种强烈的刺激下,如充电般的感觉从脚心迅速游走到全身每一寸肌肤,一波,两波,三波……足足射了五次。一滴也没有露在外面,全被我直接送入了姐夫的喉咙。
射精後,我并没有放开他的头发,而是继续把他的头按在我的鸡吧上,憋得他满脸通红。我小腹不断的收缩起伏,他似乎预料到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不顾一切的拼命摇头,示意我停止……
十
不知是因为被我鸡吧的阻塞了呼吸,还是真的被我的行为给吓到了,我清楚的看到了姐夫眼角流淌出了泪水。
我这个人最大的弱点就是“临阵退缩”。往往到了最後关头,自己无论如何都恨不下心,所以往往事先计画好的一切安排都被我的“妇人之仁”给摧毁。此时也不例外,我已经很难再继续下去了,於是只好作罢。
我松开手後,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对我说:“不,这,这个我还不行,换,换别的吧。”
妈的!
我注意到了他用了一个“还”字,这似乎代表他正在训练自己或者曾经训练过自己喝“圣水”。另外他竟然大有余兴未尽之意,竟然还要求我“换别的”!
本来动了恻隐之心的我,此刻又重新点燃了战斗的热情!我一脚把他踢翻在地,趁着军旗未倒,战火不熄,我再次将鸡吧塞进他的肛门。
我把他的双腿尽量的向起抬,自己和他形成“十”字交叉的姿势,摆了个骑马蹲裆式的架势,开始射精後的抽插,对我来说射精後的抽插龟头手到的刺激很容易使我排尿,我的鸡吧和他的肛门形成180度的直线做上下进出运动,果然,没有几下,我就有了排尿的感觉。
姐夫开始发出杀猪一样的痛苦嘶鸣“别!别!不,不要这样……不……啊……啊……不行……求求你……求……啊……小韩……快停下……快……啊!啊!啊……”
这中灌肠的感觉显然出乎了姐夫的意料之外,在我开始慢慢向他身体里注入圣水的一刻开始,他便大声的向我求饶,而哪个男人会在撒了一半尿的时候停止呢?
姐夫不断大幅度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我的束缚,怎耐双手被我反绑在身後,这种扭动无异於饮鸩止渴,只能增加对我的刺激,而不能得到任何解脱,倒使得我的尿液不断的从他的肛门口溢出来,最後他不得不放弃,开始拼命的收缩自己的肛门,这种方法确实有效,在他强大的压力阻断下,我的排尿速度确实减缓,哪个男人撒尿到一半时被人这样强行阻止恐怕都不会高兴,我一抬脚就踩在他的胸口,他“啊”的一声,同时我用双手分别按住他的双臀,强行将他的肛门分开,直到完全排泄完毕才算停止。
姐夫软瘫在地上,任我将他手腕上的绷带解开,却好象依旧没有力气站起来,好象没有了骨头的一滩烂肉,松垮垮的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甚至连喘息都有些力不从心。
“呸!真他骂的是个贱货!”到最後我还没有忘记在他那俊俏的脸上吐了一口吐沫,然後翻身上床睡觉。
十一
当我再次醒来是已经是日上三竿,姐夫早就不知在什麽时候出门上班去了,屋子里已经收拾的乾乾净净,就连床单也不知在什麽时候换成了乾净的,我的内裤也被穿上了,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这里曾上演了一出姐夫和小舅子的激情游戏。
我的头有些疼,躺在床上抽了支烟,扭头找烟灰缸的时候发现姐夫的床头柜上放了一瓶“大宝SOD蜜”我几乎笑出声来,这家伙昨天晚上竟然就是用这个东西充当的润滑剂。打开闻了闻,还挺香,难怪广告上说“全身都能用”,以前还真不知道还有这个用途。
烟刚抽了半支,手机零声就响了起来,是朋友找我帮他搬家,本来早就答应了人家,虽然腕上有伤却也不好推辞,只有硬着头皮起床洗了把脸就匆匆离开大姐家。
(注:大姐是我的大伯家的女儿,由於怀孕,下夜班後直接回大伯家吃饭休息,所以早晨才没有和我碰面。)
帮朋友搬完家,朋友又请我们几个哥们儿去喝酒,一直闹到了晚上九点多钟,我已经有几分醉意了,由於老妈反对我饮酒过量,所以此时还不能回家,和朋友挥手告别後就一个人走在马路上,准备等酒意稍减後再回家。
走着走着,转过一条岔路口,忽然发现眼前一座医院,这分明就是姐夫所在的医院,回想起昨天晚上那激情的一夜,简直叫我不敢相信。或者,我宁愿相信那只不过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一想到姐夫,我条件反射般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不看还好,这一看吓了我一跳,本来并无大碍的小伤,此刻已经肿得圆圆的了。看到手腕高高肿起,我也似乎觉得手腕连同胳膊都开始疼痛起来。於是拿出电话给姐夫打电话,本来想问他该如何处理,没想到他今天竟然在医院值夜班,我便二话不说,直奔过去。
见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在医生办公室里看报纸,隔着玻璃我只能看到他的半张脸,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的原因,萤光灯下看上去他比以往憔悴了许多,眉宇间闪烁出一丝焦虑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