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他一口一杯,显然不对劲。
我过去扶着他,拉他到了房间里一把拥抱着他,泪流不止,而此时,酒气冲天的他终于在眼中出现了泪光。两人紧紧的抱着,感觉着彼此的温存。我想,也许他是真的爱我的……
婚後,我的生活如一滩死水,没有一点生机与激情,除了清一色的三点式的生活,我从未感觉结婚的甜蜜与幸福。我只有拼命的工作才能冲淡我对婚姻的排斥和对他的思念。在这座处处充满生机的城市,那枝发着微弱白光的半圆路灯杆下,唯独我对着自己的身影,找不到方向。
这一年,我在一家私营企业做企划部经理,我也拥有了自己在广州的房子,采用的全是我喜欢的欧派风格。
而在我家不远处,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团体,看到聚集在一起的那些男人,纵然感觉天地之阔大,在这一处公园一角,居然也活动着各其不一的同志人群,正如我想像的那样,他们频繁的进行着交友、开房、分手的环节,以至于更快,干脆省去其中一部分,就比如说交友和分手,中间省去了开房环节,因爲他们直在在野外进行的。就像这里清洁工常埋怨说扔的垃圾有近一半是淫秽物。我并不觉得这些人很怪异,只是觉得他们的方式让自己有点受不了。
广州城很古老,他的历史悠久,造就了很多有钱人,也毁灭了不少良性种子,广州城也很年轻,每时每刻像在注入新鲜的血液,看到的更多的是斑澜的色彩和流水的节奏。
我躲在酒吧里,任酒精麻醉着自己的意志,偶尔会带上一个女生,让她陪我聊天解闷,爲这些事我不知道与兰兰吵过多少。她总埋怨我与别的女人走得很近、和谁眉来眼去的,女人的敏感和尖锐让我更加憎恨。而我的意志与灵魂中,依然装着养父—这个从小养育我长大给我无限关怀与爱的男人。
时光苒茬,在广州的日子接近了7个年头。
我们的孩子已经有5岁了,他是个小眼睛男孩,挺顽皮,总会趁我不注意爬到我肩上咬我耳朵,而我总在这时狠狠地把他拽下来,亲他的脸……
虽然儿子很可爱,但是我没有把他带在身边,放到乡下让养父亲去带,也许这个小生命对我或者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但我最能明确的是我知道他需要他,需像一个顽皮的孩子让他忙里忙外令他操醉心。或者这样操心是一种幸福。养父已年近花甲,身体大不如从前,虽然我不能再很强烈的表达我对他的感情,但是我心中滋生的爱从来没停止过成长,我多想回到这个男人身边,可是事实却让我倍感沉痛,我有妻儿,有繁忙的工作,有感情的隐蔽性压力,有因亲情淡薄而抛却的希望,有很多……
而在情人节的那天晚上,我与兰兰出现了感情裂痕,她怀疑我与公司的同事私会,并买了私人侦探跟踪我,事实上我与女同事在一起吃了顿饭玩了几次保龄球,而当我回到家就受到了兰兰发疯般的嚎叫,她不断的辱骂我,还说我多年未碰她原来是因爲那个骚女人,更可恶的是她居然还打听到我同事的住址说要去报复她。我很是气愤,扬起手就给了她两巴掌,而我这样未作任何解释就打她让她更加不可理喻。
“你居然爲那个女人打我?你他妈犯溅,我跟你没完……”
我无法忍受她的咆哮,一掌再打下去,她的鼻孔迸出了鲜血,狂流不止,我一气之下,奔出了家门。
我想,到了结束这段残缺婚姻的时候了,过两天,我将要与兰兰离婚,我也打算好了。仅有的30万元存款全都给她,儿子由她来养,我出抚养费。我只想要一个人静静的生活,不再受任何的干扰,从某一个意义上来说,男人活到这个结局,已经是够失败的了,但是我想说,我真的很想放弃一些让我伤痛的人,比如说兰兰。
一个月後,我们双双飞回家乡。
而兰兰,闹得天翻天覆地,很多人都奉劝我们三思,但都不能改变我的决定。只有养父,没有阻止我的行动。我想,最能理解我的,也只有他了。一张离婚协议就结束了我们的婚姻,面对她痛哭流涕的举动,我无动于衷,虽然我从心的有一点同情兰兰,但我更同情我自己,因爲自从结婚几年来,我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对儿子来说这是很残忍,但我还能说什麽呢?我想,也许他长大後就会明白。
我闭上眼睛默默爲孩子祈祷着:儿子啊,原谅爸爸的做爲,爸爸是爱你的,只是处于无奈,希望你能健康的好好的成长,不要走爸爸这条路……
离婚了,解脱了。
一种久违的自在感让我有些感动,我终于等到这一天,可以沉心的做工作、谈小资、看电影、投资、甚至独眠,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自由派的人,回想起来居然与兰兰过了8年?在我看来真的是一个奇迹,我无法想像。
我冷冷的缩在被窝里,抽着万宝路吞云吐雾,在笔记本上不断敲着属于我的文字,它们如我体内挥散的荷尔蒙,自由附带激情是它的特性和本质。我写的小说很长,记载我与养父不得不说的故事。35岁的我,架着六百多度的眼镜,在情感的边缘界随飞起舞,就是这样的一个痴情男子,可以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