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的气和呼噜声;阴茎因为我的手而跳动的感觉
「啊…啊…呼…呼啊…」现在的阿昂不操脏话,操着挑逗人的呢喃。他的手有反应的要去拨开我的手,我听下动作用手包住他的蛋蛋,看他想干什麽。只见阿昂的手拉着我的手,却在一半时又传出打呼声。我不知道为什麽明明不太会喝的阿昂那麽喜欢喝?但是我……
我把阿昂拉过来,让他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感受到那整个被酒精弄到发烫的身子,我滑过他背部,用手抚摸他那两块屁股肉,手指滑过股间在他洞孔迂回,有种热气从那洞口窜出在我指间。
但是我喜欢阿昂不会喝酒最後却像现在被我抱在怀里不抗拒的接受我玩弄他的阴茎、乳头和屁股的模样。我退下他的内裤,拉到脚踝,全身上下我没拖的就他最喜欢的皮鞋。我看着阿昂被我挑逗阴茎弄得不断呼气的模样忍不住在他耳边想对他说:「昂哥,可惜我今天是穿运动鞋,不能让你闻我脚下那皮革的味道。」
「嗯…嗯…」阿昂这时间可能没办法管我说什麽,他的阴茎正爽得流了一堆爱液沾湿我的裤子,最後那晚阿昂解放的在酒醉中喷洒,他要射精时其实有点意识,抓住我的手,满脸通红的骂了声:「干……」
「干谁?」我看着这醉汉,笑着问他。但阿昂没有回应,头倒在我肩上又说了句干你娘,没几秒钟模模糊糊打着呼又睡死过去……
车又开到了关打锣仔的监狱外头,我见到上次的那部车,那个叫黑脸的人早就停在那边等我,看到我下车笑笑的朝我走来,我看左看右没看到其他人,只有他一个,他似乎知道我在顾虑什麽说:「没别郎啦,就你盖挖。放心啦。」
说着他走近,第一句话就问我:「要不要喝咖啡?」
黑脸实在忍不住菸瘾,问我哪里可以抽菸。我只好跟他走到校外的公园空地让他解放,他也给我一根,我们两坐在公园的凉亭里抽看着学校前那大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子和上下公车的学生。
「今天来找我什麽事情?」我这时问起黑脸。
「就嘎哩讲度阿贺都丢。」黑脸说。
「你觉得我会信吗?」我说完就看见黑脸露出假诚恳的笑脸。
嗯,不信。
而且老实讲有时候我很讨厌他这种别有心机的笑容。黑脸是我在考察这次的论文中,田野调查理人物学历最高的一位,他年纪比我在大两三岁,原则上不太能算少年仔,已经算是有些经验和地位的人物,但他出来混的时候也有大学毕业,而且读得那所大学不好考,程度很高。
跟阿昂他们不同,黑脸算是自己选择当上黑道份子。比起蔡丰老板他们那种从小弟一路砍杀爬上大哥位子的传统黑社会人士不同,黑脸相对看起来文质彬彬,连刺青也不是台日传统鬼神而是刺外国图腾,看起来比较洋气。这些情报呢,都来自於酒店里头的小姐,害我破费了不少。
看着那些很会打扮的女学生,裙子裤子一个比一个短;上衣露胸露肩膀,在公园的黑脸挺开心的,连嘴都口出秽言说:「嘿咖称有肉ㄟ干起来,应该不差,床上母知ㄟ骚没?爱劳叫ㄟ干起来停落喀爽……」
我看着这一看女生就露出猪哥脸的黑脸,就想到那次他口中的「喝咖啡」。实际上也真的是去喝咖啡,表面上是咖啡店,一进店里头也真的有模有样机器磨着咖啡豆传出咖啡香,也有不少一般顾客真的在喝咖啡。只是当店主一看黑脸光顾之後,立刻就要我们等等,之後对我们说:「你朋友在等了。」说完端着咖啡,将我们领到一个地下室里简陋的小包厢。而我咖啡都还没喝半口,马上就有两个穿着,你完全不会联想像到卖咖啡的女店员出现,坐到我们身边。
咖啡生意和卖淫与洗钱一起弄,这样双赢的局面,让许多大佬投资在各地,也有茶楼或是酒吧等等不同的经营模式,黑脸也有投资,听说光半年就获利超过台币三百万。一杯咖啡六十五元,这些女店员光靠给男人把玩月入可说是很可观。
比起冷场的我,这些女店员一眼就知道谁是大户,立刻每个都巴着黑脸不放,黑脸笑的合不容嘴,抓遍这些女人的奶子,把衣服和奶罩全扯下来玩弄,靠在其中一个大奶的女店员胸前转头看我:「欸,麦佳放不开啦。玛咖妹妹捧场机勒?」
「我没钱。」
「放心啦,挖请!」
黑脸这麽说,但也只是口头上说请,见我摇头,也没在多问。
我看他自己的手在女人胸部和腰间游移,根本哪个女人都不想放过。我自己坐在椅子上往边靠,手拿起菸抽,呼出口气来看黑脸跟女店员们表演。见黑脸躺在沙发上一脸痞子样,脚张开自己解开腰带和黑西装裤的扣子,手就伸手去把其中个女店员压到自己裤档前,把那女的裙子掀开,用手隔着内裤挑逗女生的阴蒂,猥亵的手指让这女的发出淫荡的声音。
「啊优,湿了喔。来哥哥後你更爽…」一说就把这女内裤脱下来,手指磨着女孩的性器,手指来回抽插进去。然後那女店员一边被黑脸玩弄一边帮黑脸哥的裤档拉下拉链,没想到黑脸没穿内裤,阴茎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