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眼前顿时金星乱转,紧抿着唇,眼角微湿,後穴又胀又麻,难堪的欲死。
张钊进入後反倒不急着大力抽弄,小幅度的前後晃腰,帮他尽快适应这种摧残。夏辉手被困在背後,只好偏头咬住沙发上的抱枕,尴尬又惬意的呻吟,双腿绵软着环上了张钊健壮的腰身。
张钊缓缓抽出大半,继而彻底顶入,来回反复几次,察觉到紧密包裹住自己的软糯内壁有了稍许的松懈,这才轻笑着道:“操进去了,感觉到了麽?”
他轻吻着夏辉的嘴角,笑道:“想动的快点,还是慢点,嗯?”
夏辉颤抖着咬着张钊的肩膀,含糊答道:“慢,慢点。”
“嗯,乖,後面吸的真紧,”张钊在他尾椎骨上点了点,“几个月没碰就浪成这样?瞧瞧你流的水儿,都湿了。”
他边说边伸手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抚摸夏辉分身的轮廓,那可怜兮兮的玩意儿被整个束缚在内裤中不得挣脱,也无法勃起,高潮堆积,一直半硬流着大滩的清液,濡湿一片。
如果不是这麽被困在内裤里,估计张钊捅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射了。
夏辉下意识地向上挪动,试图躲开那只可恶的手,张钊却抱紧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拉回,长出了一口气,猛地用力一顶。紧接着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给,胯下用力,大开大合的开操。
“呃……呃……”夏辉窒息的瞪圆了双眼,那一下正中前列腺,腹中瞬间酸麻难当,前端冒出了大股的清液。後庭被狠狠捣开,穴口几乎被摩擦起火,不住发出“啪啪”的响动。身体如同坠入疾风骤雨,冲撞中不住耸动。
张钊不再忍耐,狂抽猛插,动作快如打桩,足足进行了半小时。夏辉断断续续的呜咽,在这种惩罚式的操干下痉挛失神,眼前发黑,好几次险些失去意识。
“不行了。”他开始难堪的求饶,腾不出手来抚慰前方的禁锢,身体随着冲击不住的震颤,敏感的肠道被完全拓开,张钊阳物每一个细小的跳动,都足以让他到达极致。前列腺被赤裸而又直接的来回摩擦,那滋味奇妙难耐。
内壁分泌出大股的腺液,和着原本的润滑流出,沾湿了股缝。张钊伸手一抹,将满手的滑腻涂在夏辉充血挺立的乳尖上,捻出越发诱人的光泽,继而低头,在夏辉战栗的抖动中,撕咬他的颈肩。
过了良久,他感受到难耐的射意,於是缓缓将粗长的阳物抽出,扬眉喘息着歇息,将精潮压制,方才抬手一翻,让夏辉以一个极为放荡的姿势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两脚分开。他则在背後抓着夏辉的大腿,推车一般开始缓慢捅入。
夏辉苦苦忍着,膝盖抵到沙发沿,艰难的想要直起身体,然而又被用力一按,推了回去。
他浑身湿透,嘴巴微张,不住有涎水沿着嘴角落下,被干的两眼发直。
张钊附在他背上,时快时慢的抽插,手臂撑在他耳侧,低声道:“再玩点别的,嗯?”
夏辉茫然,已经快要疯了,後穴痉挛着,全部的感官只聚在这一处,无意识的点头。
张钊从茶几下又摸出一瓶润滑剂,拧开倒在掌心,抽出肉棒,缓慢均匀的撸着,自上而下涂遍,“买一送一。”
他按着夏辉绵软的腰,轻拍了一下失去填充正在淫靡开合的菊口,这才将已经涂满润滑的肉棒顶上,用力一插到底。
“啊!”夏辉一声尖叫,没命似的扭,喉咙里不住的浪叫呻吟,竟是连眼泪都被干出来了。
“烫,好烫……啊!”
肉棒滚烫,火辣辣的闯入,原本被薄荷冻得冰冷的内壁根本经受不住这种刺激,紧密的吸裹,当真又痛又爽,冰火两重。
“辣椒的,喜欢吗?”张钊自己也舒服的不行,火辣的触感驱散了那股寒意,肉根舒适的简直不想从他体内拔出来,索性加快了抽动频率。
他干到兴起,单膝撑地,抬起夏辉的一条腿架在自己平放的大腿上,让他腰臀悬空呈一个公狗交媾的姿势,健腰快摆,捣蒜似的连番冲刺。
夏辉大口的抽气,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被按住狂操,身体却随之亢奋到极致,再无力反抗,只能崩溃的任他随意把玩。
“叫的骚点,嗯,快叫!”
夏辉总算得了喘息之机,意识不清开口迭声的低叫求饶,下体交合处噗噗的发出水声,越干越湿,也越干越软,肠道原本的推拒抵抗完全变成了吸吮迎合,泥泞一团。
张钊也快到极限,双目紧闭,浑身的肌肉都因为快感鼓起,一阵胡乱捅干後,扳着夏辉的脖颈将他上身拉起,下身捅入到无法想像的深度,放纵似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夏辉筋疲力尽,被解开後连动一动脑袋的劲儿都没了,只能趴在那里无助的喘息。
张钊把他抱过来,和他热烈的亲吻,两人相拥,侧躺在沙发上,四肢交缠,俱是懒懒的不想动弹。
外面天色已经漆黑,偶尔已经有人开始燃放烟花,绚烂的自半空炸开,光亮点点映在瞳孔中。
夏辉哼了一声,终究还是忍不住,想要伸手探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