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伊恩能说什么,对方突然俯下身,含住了右侧乳头。舌尖在那上面重重舔过,随后在伊恩的抽气声中咬住那小小的凸起,如同刚出生钻到母亲怀里的幼兽,毫无章法地啃咬着。
他这句话让深渊边缘的施法者动作停顿一秒。仅仅是一秒,很快那双红瞳中又燃烧起更为猛烈的火焰。
下一秒,伊恩突然感到一阵失重感,紧接着他落在床垫上,同时感受到另一个人的重量。视线很快变暗,因为卡厄斯的金发垂下,挡住了大部分光线。
卡厄斯猛地抬起头,动作太快导致头发都乱了,红瞳紧紧盯着发话者。
“我会品尝你的血、你的肉、你的灵魂——只要吃掉你,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其他人会被法师这种疯狂劲头吓退,但他知道面前的人不会。
“……哦,难以置信。”卡厄斯露出恶劣的笑容,他给伊恩展示了手上那些液体,然后用极为色情的方式舔干净自己指缝间的精液。金发美人的这种挑逗暗示,让他的恋人心虚到移开目光。
他的猎物湛蓝瞳孔扩大,显然被诱导着陷入了幻境,似乎此刻他自己正在经历法师说的那一切。痛苦、恐惧和难以压抑的兴奋对卡厄斯来说是最好的佐菜。
伴随短促的一声闷哼,对方性器射出一股白浊,溅在自己裤子和法师长袍上。
伊恩——尽管他的疼痛和想要逃跑的恐慌感通过意识链接源源不断传来——仍然呆在原地。
他越说越激动,说出的话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骑士谨慎地撑住对方,避免压倒那些丝绸般的头发。很快,他察觉到胸口传来的异样。
尽管刚才说了那么多狂暴恐怖的发言,他内心深处还是不允许自己将这些付诸于行动——他很想,非常想,但是不行。
到底是谁在拯救谁啊?法师忍不住自嘲道。
“你真让我恼火,我想撕开你的喉咙,撬开你的脑子,把你的肉体和精神都毁灭掉!”他手指陷入对方皮肉,仿佛真的要撕下一块来。
“我知道。”卡厄斯说,他紧紧抓住对方的手指放松,“……所以我不会那么做。”
“克服自己想要彻底吃掉你的欲望还真是困难啊,伊恩。”卡厄斯叹气。
“在某一瞬间,你会突然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你正趴在另一个人身下求欢。你觉得羞耻,为自己放荡的行为感到羞愧,但那没关系,”卡厄斯加快撸动,“我会很快消除你意识里那些反抗,让你重新变得无法思考,脑子里填满了精液和欲望,只想舔鸡巴和被草。”
衬衫早就在刚才被法师扯得乱七八糟,领口大敞。
卡厄斯毫不掩饰自己的破坏欲,他感觉自己即将失控,不,应该说是暴露本性,对这位黑袍法师来说,似乎破坏和毁灭便代表着完全的掌控。
他最后舔了舔对方被自己咬红的喉结处,然后再次狠狠咬上去。
“不拒绝吗?那我真的喂你喝了。”卡厄斯说着,漫不经心用手指掐弄着那颗可怜的乳头。
“你可以用这里的奶水喂饱我。”
“这可是你说的。”他说,随即打了个响指。
好不容易放开被蹂躏到红肿的乳头,卡厄斯朝那里轻吹一口气,换来对方一阵颤栗。他的荤话总是能让年长者害羞到无以复加。
此刻,金发美人正枕在对方胸膛上,按压掐弄着那两块饱满的胸肌,享受它们从指缝间溢出的满足感,指尖剐蹭着浅褐色的乳头。
“不过我也可以让你保持清醒,”他说,“让你看着自己时如何一步步被情欲吞噬,如何失去对自己肉体的掌控。我把你割裂成两半:一部分的你抗拒,但另一部分却无法拒绝,你只想要我,只想被我草,尽管你恐惧厌恶这些事,你早已深陷其中。”
因为伊恩正在克制着他的恐惧回应自己。
“我记得艾德琳藏书里有记载产奶的药水。”他又说。身下人可怜兮兮地看着法师。
「我想现在我就完全属于你了。」他回答卡厄斯。
“我不会像那些人一样糟蹋你。”他靠在对方肩膀上,“你对我来说是特殊的,我无法原谅他们对你做的事,自然也不会原谅我伤害你的行为。”
“怎么会有你这样天然的婊子,”他毫不客气地说道,“恬不知耻露着脖子和肚皮在野兽面前天真地晃来晃去,被咬住喉咙还在为对方考虑,踏入陷阱还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也许我们可以试试另一种吃法?」他突然听到伊恩建议。
“我光是用语言就可以操射你,伊恩。”卡厄斯感慨。
那些内容,那些卡厄斯说的情景,伊恩切切实实【体验】过,所以意识链接里传来的恐惧和痛苦才会那么强烈。他强迫对方回忆起那些黑暗的记忆,回想起被半兽人在阴暗地牢里轮奸的经历。他享用对方的脆弱和绝望,甚至想伤害对方——可伊恩还是没有拒绝他的任性要求,他的眼睛在说:如果是你的话,那就没关系。
“这里会变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