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说之前他们就像是两块远远吸引的异极磁石,现在贴得那么近、又坦白了对彼此的心意,简直天雷勾地火,谁都无法阻止他们分开。
纠结体位对法师来说多此一举。
他百分百确定伊恩会同意自己的一切要求,一切要求!——而他不介意当主动的那一方。卡厄斯喜欢掌控,特别是对回应了他渴求的暗恋者、暗恋对象、情人、恋人。
短短一晚上,他们从(单方面)吵架到剖析自我再到坦白心意,没什么能形容一段双向暗恋修成正果的成就感,此时此刻,不再深入一步就显得过于浪费机会。
性需求对卡厄斯这类高阶法师来说不是必须的。他们习惯了独居,潜心钻研,认为“上床哪有搞学术有趣”——从这点来说,和清心寡欲侍奉神明的圣职者有异曲同工之处,但这不代表他们超脱到了毫无色欲的地步。
“我会想着你,”他啃咬着年长者的脖子说,“你绝对不知道……在自渎的时候,我会想着你,单单是回想你的声音,就能爽到。”
仅仅是回想起那些只言片语,想象那盔甲下的面容和身体,回味那稀少的肌肤接触,年轻的法师就不由自主硬得爆炸——在意外并尴尬地撞破青春期男孩手yIn秘密后,艾德琳干脆把卡厄斯打包扔给刻赫珀。
“看看孩子憋的,”女施法者对管家说,“教他点技巧吧,不然以后床上丢的是我们的脸。”
大概是人形状态讲述那些内容太过于羞耻,狼人干脆现了本体,缩成毛绒绒一大团。
“她让你教我估计就是想逗你,”金发少年在对方结结巴巴讲了几点注意事项后说,“你确实挺好逗的。”
“我感觉自己恐怕无法教会您更多东西,”管家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也许您可以看看主人的藏书。”
“艾德琳还有这种藏书?”卡厄斯微微思索,“你们会参考吗?你该不会以【这种】形态和她搞过吧?”
“别再说啦!”狼人惨叫,自闭成更小一团。假如没有银白毛发的遮挡,卡厄斯相信自己会看到他整只狼都羞红了。
“我发现你真好逗。”他扯开对方衬衫领子,另一只手撩起衣服下摆,摸上伊恩的腰,享受那流畅肌rou线条的手感。
“光是告诉你我会想着你自慰,你就害羞得不得了。”
那你接下来该怎么办啊,他甚至对猎物产生了一丝怜悯。
作为人类,伊恩可没有什么东西遮挡他的脸——他快被法师一直拿自己当性幻想对象这件事搞懵了,脸颊通红。
「所以你……我的天……」骑士思考得断断续续。法师的急速攻势和身上四处点火的手让他脑袋七荤八素,说不清是震惊还是喜悦,抑或是羞愧的情绪更多一些。
“是的,”卡厄斯肯定他,沿着他的脊柱沟下滑,落到更下方的缝里,暗示性地揉捏一把对方屁股,“也许从你第一次走进我房间、给我治疗的时候我就想上你了。”
“我就不应该放你走出那个房间。”他突然冷笑一声,一口咬上对方喉结。
伊恩吃痛得闷哼一声。
他在害怕再次失去我,年长者想到,随即配合地仰起头,任凭卡厄斯像野兽咬断猎物咽喉般啃咬自己。
“再来一次的话,”他听到法师说,“我会在你转身时放倒你。你不会对后背设防,因为我只是一个孩子,对吗?所以你完全不会想到自己会走不出他的房间。”
“我有无数种方法占有你,伊恩。”卡厄斯低声描述,如同毒舌吐信,“魔药、诡计、偷袭……我甚至可以掌控你的意识……”
“我现在就能连接你的意识,”他说,“你知不知道对别人开放意识意味着什么?你居然敢让一个施法者连接你的大脑?”
“只需要产生那种念头,我就能控制你的思想。”法师的话让对方一阵颤栗,“你的思维会被我不断蚕食,认知崩坏,我可以控制你做任何事,甚至可以让你以为自己是一条狗。”
感受到对方些许的恐惧,卡厄斯愈发恶劣地继续这个残酷话题。他的手则钻入了对方裤腰,在衣物遮挡下握住对方性器。
“我可以把你变成满脑子只想着挨cao的母狗,”他说,“那不要太简单,只要我想。”
“当然……你还是可以做那个拯救别人的善良又愚蠢的光明神信徒,表面上。私下你就是我的圣娼。”卡厄斯戏弄似的摩擦对方下体,手指挑逗着敏感的根部和铃口。
伊恩的呼吸越来越凌乱,眼神逐渐涣散。
“你看,你已经在想那些画面了,不是吗?”他耳边传来恶魔低语,“你在幻想自己不着寸缕、像条发情的狗一样在地上被人按着腰Cao弄,这让你这儿硬得发烫,后面流水。”他加重力道捏了一下对方性器,满意地看到对方眼角shi润泛红。
“啊……你的腰,你的腿,那些抓痕和指印,一股一股留在你身体里的Jingye,被顶到敏感点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除了我,没人知道这样一位纯洁有高尚的人本性竟会如此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