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百三十四、李五郎为爱受苦
烛光摇曳,头颈都已经酸麻不堪的方生云顾不得休息,他蹲在床上,仔细抹足了油脂在後庭菊花处,然後侧下身子,深情的看着翟牯,开始帮他解衣裳上的扣子,刚解开领口的第壹粒盘扣,外面响起了壹阵急促的敲门声:“老爷,你在吗?家里有急事。”
是李五郎的声音,他的声音里透着壹股装不出来的焦急。
“五郎吗?”翟牯收敛起心神。“是什麽事啊?”
“老爷,您快开门,赶紧回去看看吧。”
“别敲了,我马上过来开门。”翟牯起身提起裤子,胡乱的将扣子扣上,腰带系好,又理了理衣裳,穿上鞋,进入客厅把门开了。
李五郎壹步跨进屋里,略有点心虚,带着些紧张的看着翟牯说道:“老爷,翟和小少爷壹回家就病了,正发着高烧,夫人让我叫您快点回去看看。”李五郎知道翟牯最宝贝翟和,所以就撒了这个谎,他现在什麽也不管不顾了。
“哦,那你先出去吧,等壹会儿我就跟你回去。”
李五郎退了出去,眼神余光扫了壹眼卧房,隐约看见了壹个白花花的光身子,他心里暗暗骂了声:不要脸的sao货!
翟牯返回卧房,对着镜子把衣裳又整理了壹下,回头看了看床上的方云生,对方是壹脸的期待。
翟牯误会了,他坐在椅子上,摸摸了口袋,又不清楚行情,左摸右摸终於找到了壹张五十两的不记名银票,放在床头柜上,手压着这银票的壹角,向方云生这边推了推,“方老板,初次见面,也没有买什麽东西送你。。。”他突然看见方云生的脸色很难看,这话就说不下去了。
终究还是要告别的,翟牯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方老板,我有事先走了。”说完转身就离开了这屋子。方云生只听见门呀的壹声被关上了。
方云生呆坐在床上,他拿起银票看了看,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自己真是自作多情,想太多了。客人就是客人,再好的客人,也只是客人,客人爽完了,留下银子,钱货两讫,下了床,和你的关系自然就结束了。五十两,从现实的角度看起来还不便宜呢,苏州万花楼的头牌姑娘壹夜也没这个价码,而自己还并没有真和对方把实事全做了。
然而方云生心里所抱着的壹丝希望泡沫却真真实实的被刺破了:原来在对方心里,自己不过就是值五十两的银子而已。
李五郎驾着马车过了洛青江上的壹座长长的石桥後,加速鞭打着马,使马车更快的跑起来。在疾速奔跑的马车内,翟牯半闭着眼睛,盯着前面的李五郎:“把车停到壹边!”
李五郎把马车停了在路边,转头看着车里的老爷。
“过来。”翟牯满嘴酒气的向他招招手。
李五郎进入马车里,忐忑不安的低头看着车底板。“胆子不小呀,你以为我是这麽好骗的?”翟牯用手托起李五郎的下巴,凝视着对方。
“我。。。”李五郎默认了他的欺骗行为,想解释又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他是壹边妒火中烧,壹边也确实是为翟牯着急,因为他知道翟牯不喜欢这些调调。
“你什麽?吃醋了?你小子屁股壹撅,老子就知道你在想什麽事,要做什麽事。”翟牯把李五郎往怀里壹拉,“这次算你帮我解了个围,就饶了你,下次要敢这麽胆大妄为,决不轻饶。”翟牯心里其实是把李五郎看成自己的房里人,当然不舍得真罚他,这次言语恫吓壹下,主要还是为防李五郎以後擅自自作主张的为所欲为。
李五郎眼瞅着老爷的板子高高举起,最终却轻轻的落了下来,知道这次冒险而为的事情算是过去了。李五郎明白,老爷能将这事轻易的翻篇过去,主要还是老爷不想在外逢场作戏的与人苟合。
眼前的老爷呼吸急促,下身支起了壹顶明显的帐篷,嘴里呼着热气,脸色chao红,壹副春chao荡漾的模样,李五郎轻声的道:“老爷,是不是那戏子给你下药了?”
翟牯没有回答,只是把李五郎往怀里往紧里搂,下身在他身上不住的蹭着。
李五郎挣开翟牯,心壹横,把老爷的裤子向下壹拉,那支狰狞的野兽就跳了出来。李五郎正准备好好侍候这只发怒野兽的时候,翟牯把裤子壹提,开口发话了:“先到此为止,你快驾车回家,我喝了那药酒,现在人都要爆炸了,在这里弄,我力气大,你没个好。”
李五郎心里壹甜,老爷还是疼他的,他转身回到车头,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壹回到宅子,李五郎刚把马车系好在马棚里,翟牯就将他壹把拦腰抱起,冲向浴室。
温水还在往池子里注着,李五郎已被翟牯压在池子边两脚朝天压抑的哼叫起来,是真痛,不知老爷吃了什麽药,这次交合让李五郎感觉象是在受刑。“老爷,轻点插,痛死我了。。。”李五郎在极力控制着哀号声。
铺在李五郎身下那块厚厚白浴巾上的红渍斑越来越大。翟牯壹阵高速冲刺後,刚停了几秒,又开始了下壹轮的猛烈抽插。直到李五郎晕了过去几分钟後,闭着双眼对着李五郎壹通猛干的翟牯才终於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