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类风月场合和人逢场作戏,虽然欣赏戏乐,却不喜欢和戏子们搅和在壹起。老爷是有些洁癖的,为了满足老爷的这点癖好,为了能占住老爷身边的这个位置,除了伺候老爷,李五郎清心寡欲的简直象个老和尚。李五郎心想,老爷迟迟不走,必然是为应酬所累,不得不应付,可得想个法子帮老爷救场脱身才好。
有钱能使鬼推磨,小道士当然更不在话下,得了这壹小块碎银子,小道士屁颠颠的领着李五郎到了後院壹处亭子里,告诉他他家翟老爷就在对面的松仙阁下榻,所谓松仙阁,不真是壹座楼阁,而是壹处独立的精舍,并没有院子,房前是抄手游廊,房舍另三面遍植着松树。
李五郎盯着那精舍看着,有烛光从壹处侧窗内透出来。李五郎不知里面是不是就翟牯壹人?该不该进去唤翟牯回家?正想着,他眼瞅着壹位身材修长,衣着素净却又恰到好处的凸现了腰臀线条的清秀青年壹路飘逸着到了松仙阁门前,然後敲门进去了。
李五郎心想,这麽晚了,这人打扮得这般风骚模样的到壹个精血气旺的大男人屋里去,绝不会是个好东西,肯定就是赵文康刚才所说的带把的戏子方云生了。
壹会儿後,李五郎就听见了从松仙阁里传来的美妙萧声。李五郎也会吹箫,可吹得实在不能和方云生比。听着这曼妙悠扬的萧声,李五郎心想,这骚狐狸勾引男人,也还真有些过人的手段本事。
在松仙阁内,方云生壹曲吹奏完毕,他放下萧,竟然有些害羞的瞧了翟牯壹眼,脸上飞起了红云,方云生以前可从来不会这样。但对方显然不为所动,没有进壹步的表示,只是用手支着头瞧着窗外。
方云生见着桌上有坛酒,於是倒了杯递给翟牯:“翟老爷,喝杯酒罢,我给你唱支小曲儿。”
翟牯仿佛梦游般的回醒过来,接过酒放在桌面上,却并没有喝。这时方云生低声浅吟的唱了起来,不愧是苏州城的昆曲名角儿,那唱功真不是盖的,绕梁三日可能没到那水平,但翟牯确实听得全身心都舒坦了起来,他拿起酒杯,浅浅的呡了壹口,欣赏着这动人的声线曲调,品味着这歌词表达的意境。
喝完这杯酒後,翟牯有些燥热起来,原来这酒里有壹些厉害的催情壮阳成份,这酒放在这房里,本就是用来助兴的。翟牯宽了宽了褂子,用手扇了扇,他感觉真的是热。翟牯手大,这用力壹扇,风力太劲,把桌上的烛火给扇灭了。
这壹下,方云生停住了声音,他不知道对方这是个什麽意思,是有意为之的暗示,还是无心的举动。壹时间两人都沈默起来。
李五郎在外面气急交加,後悔起来,他心暗暗的骂道:这戏子如此的骚模骚样,男人到底是经不起诱惑的,他早该进去,编个由头拉翟牯回家。这灯壹黑,那戏子不唱曲也不吹萧了,两人在里面开始做啥事,那就不言而寓了。现在要再想进去,人在兴头上,你去坏人好事,那就纯属去讨打的了。
翟牯脸红心跳的,手足有些无措,手在桌面上壹阵的摸索,居然摸到壹盒洋火,他刮着了壹根洋火,重新把蜡烛点燃了起来,房内又通透的亮了起来。
方云生双目含情,自个给自个鼓了鼓气,擡头看着翟牯说道:“翟老爷,天色已晚,要小的伺候您歇息吗?”
翟牯瞧了瞧了他,这时他心底的欲火已经起来了,下身也涨大得有些难受,可他有些洁癖,心底里对清倌戏子之流还是有些抗拒。
方云生看出了他眼中的欲火和略有嫌弃以及犹豫的心情。方云生也不再多言语,起身走到床边,面对着翟牯,坐了在床上,开始壹件件的解着自己的衣裳,片刻间,方云生的上身就赤裸了,不得不说方云生的身材皮肤都很诱人,手臂修长,肩膀光滑圆润,骨肉匀亭,两粒红润的乳珠犹如点睛之笔般嵌在结实白皙的胸前,象小白兔的壹对红眼睛在向翟牯眨巴着眼睛。
看着眼前这番诱人的光景,翟牯又倒了杯酒,壹口气喝了下去,这壹口酒壹下肚,欲火更是不可阻挡的燃烧了起来,下身胯部已经是明显清楚的支顶了起来,两目赤红的盯着对方的赤裸的身体部分。
在对方火辣辣的目光下,方云生停止了动作,不再继续宽衣解带,他坐在床边,双手抱胸,遮着了那两点嫣红,欲语还羞的擡头疑视着盯住对方,眼睛开始向对方放电。到了这壹步,方云生知道,对面这个男人已经不能控制他的理智了。
果然如他所料,如他所想,翟老爷低声的咽了咽口水,站了起来,又倒了杯酒,猛的壹口喝干 ,转头朝他扑了过来。
翟老爷抓着方云生的两条胳膊向上举起,那带着酒气的嘴,壹口咬住了方云生左胸前的那壹点红,方云生发出低沈的壹声惊呼,开始连连喘息起来。
翟老爷似乎是对这乳珠的尺寸大小,质感口感很是满意,牙关上下微微发力,衔紧了这颗乳头,向外左右上下的轻轻拉扯着,在他胸前拱了壹阵後,又将他推倒,搂紧了他,翟老爷的力气可真是够大的,几近要把他的骨头全都勒碎。
翟老爷的壹只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拇指伸入臀心,抠住菊花,另外四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