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翟钱二人回到洛青镇
翟牯壹路飞快的拉着钱先生的手,在这静谧的街巷上奔跑起来,两人那种快活兴奋,发自本心。他们穿过县城,奔过大桥,在满天星光的指引下回到了家。翟牯进屋看了看豆豆,发现她还在熟睡当中,翟牯揩干她嘴角流出的口水,领着钱先生洗漱去了。
是夜,翟牯拥着钱先生,相互讲述着这些天发生的种种事情。
钱先生感概的叹了口气,说道:“牦牯,我们这次九死壹生,能重新破镜重圆是老天爷的恩赐。你我不要怪王秀湘,也不要怪聂海云,没有他们,我们只怕连命都没了,又怎麽会有今天重逢的壹天?”
翟牯嗯了壹声,手抚着钱先生脸庞,却摸到了额头上的磕疤。“你这是怎麽了?是不是姓聂的打了你?”
“不是。”钱先生淡淡的回复到:“摔了壹跤。”
“胡说!这如果不是人打的,那壹定是你磕头磕破的,你求聂海云办事了?”翟牯对伤势原因的分析判断很有经验。
“别问了,反正聂老板也没把我怎麽样,不去讲他了。”钱先生算是默认了。
“你这傻瓜,平时那麽Jing明,真到紧要关头,却是这般的糊涂。”翟牯已经知晓个七七八八了,必定是钱先生为了自己的事情而向聂海云磕头相求,从而把头皮磕破的。想到这里,心里壹阵阵的暖流洋溢了开来,手不断轻抚着钱先生後背,再顺着钱先生微凹的脊梁骨往下走,走到腰间,停下来抚了抚,再往下滑到屁股蛋了,停下来再微微抓了壹抓揉了壹揉。钱先生的腰细,显得屁股格外浑圆,翟牯五指抓下去,能抓到满把柔细的嫩rou。手指托着那rou逗壹逗,就能逗得那屁股蛋壹颤壹颤。
这麽好的屁股蛋子,难怪尝到了点甜头的聂海云生死不肯放手,可惜他没享这福的命。翟牯的手在钱先生股间壹阵捣鼓,钱先生当然明白这个信号。於是他张开了双腿,城门不再设防,迎接着爱情的进入。
翟牯趴上钱先生的身子,屁股用力向下壹挺,抽动起来,他仿佛是进了入了壹片温暖的海中,起起伏伏,飘飘荡荡,除了销魂二字之外,再无其它的词语可以形容。
房内壹片黑暗寂静,只有rou体撞击声在“啪啪”的回荡不止。钱先生的後庭之花经过翟牯壹段时间的大力耕耘灌溉,相互摩擦所产生的那股电流早已窜透到了皮肤上的每个毛孔,他早已经是不能自己了,钱先生壹般是不大叫的,这时也有些忍无可忍了:“够、够了。”他气喘吁吁的在枕上摇头:“你停、停壹停。”这种小别胜新婚时高强度的性爱让他体力和Jing力都接近崩溃的边缘。
翟牯果然做出暂停。就着交合的姿势俯身压下去,他喘息着沈默不语。如此停歇了片刻,翟牯又自作主张的起身继续大抽大弄,而钱先生张开双腿,哼也无力哼、动也无力动,整个人都“酥”在了床上。他已完全被翟牯征服。
爱情就应该是Jing神和rou体两者紧贴在壹起,身心都像疯了似的在燃烧,这样的爱才能得以纯粹、升华。性是爱情最真诚的表达,最畅通的交流渠道,也是最纯粹的爱的语言。
翟牯把Jingye在钱先生体内射完之後,神清气爽的坐在床上,心满意足的搂抱了钱先生起来。钱先生昏昏沈沈的偎在他的怀里,气息都弱了。他握住了钱先生的右手,又低下头去吻了对方的额头。这房内封闭静谧。光明也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在黑暗中用毛巾擦拭干净两人的下身,然後又拥着钱先生躺下了,并且伸出壹条手臂给对方当枕头。钱先生拖泥带水的翻了个身,仿佛是要起床,然而有气无力,反而是侧身贴上了他的胸膛。
“你怎麽骗聂老板?”翟牯侧着脸,在钱先生耳边低声耳语,打趣着他。
“我骗他啥?”钱先生疲乏得很,没Jing力去细想。
“聂老板问你是不是只跟过我壹人,你点头称是,可你前天在河边草地上。。。”
钱先生这时羞红了脸,低声的骂道:“你还说,我那时以为你往生了,都破罐子破摔了,翟牦明明就是你,你还什麽都不知道,我那时心里想你想得紧,壹时把控不住了。。。你现在倒还来取笑我。。。”钱先生壹时也不知道如何说起,也说不清楚,反正这事两人心里都清楚明白。只不过这事被翟牯拿来说笑了。
翟牯不待钱先生说完,却堵住了钱先生的双唇,将舌头塞了他壹嘴。钱先生当即禽住这条舌头,津津有味的吸吮起来。钱先生的工夫是见长了,上面下面都能伺候得翟牯魂飞骸散,骨酥筋软。
壹夜恩爱过後,翟牯带着钱先生和豆豆登上了前往临江府的小船,在翟村,两人铲平了那座假翟牯的坟头。
看着那墓碑,翟牯笑道:“原来我们只是挚友?”
钱先生板着脸:“不然呢,那你让我怎麽写?”
“爱妻什麽的都可以嘛,反正这翟村也没有认识你钱玉昆。”翟牯涎着脸对着钱先生笑道。
“你有没有点正经?”钱先生佯装怒状。
“好了,好了,不开你玩笑了。”翟牯拿了草纸香烛火柴出来,先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