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聂钱两人的"洞房花烛夜"
天刚刚黑下,钱先生安静的坐在窗前,头发不久前才洗过,刚刚擦干了。聂海云站在钱先生身後,正帮着坐在椅子上的钱先生结着辫子。
火红的烛火斜照钱先生的脸,深深浅浅的光影格外清晰的渲染出了钱先生那俊美的面庞轮廓。钱先生慵懒的侧过脸望向聂海云,漫不经心的笑了壹笑。
聂海云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壹样,手扶着钱先生的双臂,缓缓的俯身低头直视了钱先生的眼睛,他用温和轻柔的声音说道:“头梳好了,我们上床歇息罢,春宵苦短,不要浪费时间了。”
钱先生使力欲推开紧箍着自个双臂的那两只手,嘴里说道:“云哥,你冒着危险在山洪之中将我救起,又出力帮我营救和安葬了翟老爷,我以身相许是应该的。可我壹想到翟老爷屍骨未寒,我却开始寻欢作乐,这心头实在难安,望云哥理解。”
“心肝,你都守了头七,又等了五天,好不容易等到这避邪喜庆的黄道吉日,也是咱们大喜的好日子,你还等什麽?!这世上难道还有人真守七七四十九天的?孝子贤孙也没几个真这样的守法。不要再说了,翟老爷是往生之人,他在九泉之下,自然是也愿意你过得好的,你这般的不开心,他在地下也肯定不好过。不要再想他了,要多想想以後,以後咱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壹起过。。。”聂海云开始百般劝解开导钱先生。
“嗯,云哥。翟老爷在湘潭签的那些入股药铺的契约文书如今都不见了,虽然在湘潭县衙门里有备案,但谁知道会不会官商勾结,将衙门里的备案文件壹烧了之,把翟老爷的银子私下分了。”钱先生还是挨挨蹭蹭的不肯从椅子上起身,总想扯些什麽话题,捱得壹刻是壹刻,把这时间打发过去。
“这个你不用担心,樟帮这点信用还是有的。我们壹回湘潭,我就会在堂会开会时,向大家作出说明,到时再和各家老板重新再补签壹份就是,有我在,就是有人有贪念,也断没有人有这胆子敢到衙门动手脚,赖账不承认的。”聂海云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再说了,以後咱们俩个就是壹家人,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你还有什麽好担心的?翟老爷在江南的产业,你不要去管了,那是翟家娘子的事情。翟老爷在湘潭这些入股的银子,你管理好,每个月你扣除你的人工,将股息寄给翟家娘子就是。”聂海云又顿了顿,道:“以後你就管好我送你的那处丝厂,你当老板。这几天我会赶紧的把在分宜的产业都卖了,以後我也少外出些,就咱们两个好好在湘潭过日子。”聂海云深情的望着钱先生,手上使了劲拉扯着钱先生起身。
聂海云这番话壹说完,钱先生就感到他在拉扯着自己,钱先生暗自用力不肯起来,於是聂海云干脆就力大无穷的把钱先生拦腰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转身把人扔到这张弹性极好的棕绷床上,他随即跟上前去坐在了床边。
聂海云慢条斯理的伸出双手,他壹粒盘扣壹粒盘扣的去解开对方那马褂。钱先生白皙的身体渐渐袒露出来,红褐色的ru晕,粉红色的ru头,黑乎乎的腋毛,次第的随着最後壹件内衣被聂海云剥下而暴露在烛光里。。。
聂海云正解着钱先生的衣裤,搓揉着他,瞬间工夫就把个衣冠楚楚的钱先生弄成了个衣冠不整的模样。钱先生忽然挣紮起来,衣着零乱的下了床,要去吹蜡烛。
聂海云壹楞,拉着钱先生的手,道:“吹烛做什麽?”
钱先生影影绰绰的站在他面前,声音很低的答道:“我不自在。”
聂海云笑了,试探着去碰他的头发脸蛋:“摸黑你就自在了?”
钱先生不言不动,任他抚摸。而聂海云摸了几把,又把他拥到怀中搂住:“别怕,不用吹烛,你不自在,闭着眼就好了,以後咱们亲热的时候还多得是,难道次次要摸黑?心肝儿,你这是除了翟老板的第壹次吗?”
钱先生迟疑了壹下,想起了前天晚上和翟牦的春风壹度,然而还是在聂海云怀中点了点头。
聂海云继续追问:“怕不怕?”
钱先生这回出了声,声音打着哆嗦:“怕。”
他壹示弱,聂海云就心软了,壹下壹下摩挲他的後背,又低头去嗅他亲他。钱先生本是惯於和人亲热的,然而此刻就像被壹条火热巨蟒缠住了壹般,身体心灵壹起恐慌到了极点,仿佛随时都要狂呼乱叫。
钱先生终於忍无可忍的挣紮起来,他拼尽了力气终於转身背对了聂海云,聂海云并不因此就放过了他,壹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後,钱先生就是个壹丝不挂的状态了,聂海云惬意地在他那光屁股上摸了壹把,触感温凉光滑,圆滚滚的结实饱满。
“真是个诱人的好屁股。”聂海云心里暗自赞叹着。
壹想到手中这丰tun以後就是天天可以在床上咨意把玩的专属所享之物,聂海云心情就大好起来。他轻轻拍了拍这好屁股,然後起身飞快的将自个剥了个壹干二净。
烛光下,钱先生看着聂海云赤条条的晃着个粗壮身胚子朝自个压了过来,躲无可躲---反正迟早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