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壹阵阵的发痒。钱先生的嘴半张着在透气,里面的丁香小舌隐约可见,象壹条小鱼壹样在那花瓣壹般美丽的双唇之间游来游去,翟牦真想扑下去,从那花瓣中叼出这条小鱼,狠狠的吸吮壹番。
“玉昆,你长得真好看。”翟牦终於没有憋住,对钱先生说了这麽壹句暧昧的话。
他内心已经骚动起来,下身的那根东西也已经无法控制的蓬勃生长了起来,抵达到了钱先生的耳边,带着热气。
“我知道!”钱先生这麽说了壹句,他心里有点悲凉,如果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聂海云就不会这样的纠缠着他。他就可以带着对翟牯的思念壹个人平静的过下去。
钱先生将头摆了摆了头,耳朵就将翟牦那颗已涨大到最大程度的龟头从上而下的全扫了壹遍,最後这颗龟头被夹在了钱先生的头和翟牦的胸膛之间。受到这样的刺激,翟牦的呼吸粗重起来,钱先生壹下子就明白了这热乎乎东西是什麽。
钱先生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翟牦那双被已经被欲火烧得通红的赤目。就在双目对视的这壹瞬间,钱先生眼看着翟牦从壹个循规蹈矩的男人变成了壹只无法无天的野兽。
这把熊熊欲火烧得翟牦把所有世俗规矩都抛诸脑後,他把心壹横,低头吻住了对方的嘴唇。钱先生受惊似的睁大了双眼,却是并没有躲闪。这似乎更加给以翟牦勇气,翟牦擡起壹只手托住他的後脑勺,很大胆的把舌头伸进钱先生的嘴里,四处探索着那里面的秘密,壹会之後,又嗖的壹下,将钱先生的舌头吸进自个的嘴里,砸吧砸吧的吸吮起来,壹下子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推进到极致。而钱先生张着嘴,两只手虽也擡起来推上了他的脑袋,却是迟迟疑疑的不肯用力。
翟牦啧啧的在那嘴唇和舌头上吮吸出响亮声音,很满意的发现对方那壹切,都像自己刚才所暗地里臆想的那样,是那样芬芳美好。
壹番激吻之後,翟牦放开了钱先生的脑袋,这时的翟牦像壹只发情的野兽壹样,什麽也不顾了,只想着尽快的把他那根现在火热坚硬如烙铁般的生殖器插到钱先生的体内。
他壹把抱起钱先生,跳下大石,将钱先生按倒在河边的草地上。两只手全面调动起来,壹把就将钱先生那衣服下摆扯出了裤腰。手掌不客气的抚上胸口,他开始拈住那壹点乳头反复捏揉起来,然後又搓捏起了另壹粒。这壹切都是那麽的壹气呵成,仿佛钱先生是他的壹位老情人。
钱先生任由翟牦摆弄着他的身体,甚至回应起来,以便让翟牦更方便的扒他的衣服,反正给谁都是给,至少眼前这位是壹个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替身。片刻间,钱先生就壹丝不挂的被翟牦压在身下了。
翟牦壹路没有受到任何抵抗,於是鼓舞起来,他对准钱先生的屁眼壹顶,在腰上使出了灵活力道,进进出出的仿佛鱼儿在摆着尾巴。这种熟门熟路的做派,让钱先生心底闪过壹丝幻觉,这个人难道真的不是翟牯吗?双胞胎能象到这种程度,怎麽连做爱都是这麽熟悉的感觉?聂海云数次都不能得手,而翟牦却能轻而易举的壹举成功破门而入,和他大行周公之礼。
翟牦对准钱先生的下体进行了壹番猛烈的攻击之後,再壹次次的缓缓抽动起来。钱先生那处地方滚烫的紧箍着他;翟牦有时孟浪的大干两下,就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那里在吞咽自己,壹寸壹寸都是活的。他进出的力道越大,里面嫩肉就缠勒的越紧。
两个年轻人在春夜里的这场野合,是壹通激情火热的性交,两具体年轻的躯体摩擦着,电力源源不绝的产生积累起来,直至火花四射,释放出能量。钱先生壹开始只是被动的接受着翟牦的热情,在翟牦这壹番热力爆炒下,终於被搅得动情起来,开始积极配合着翟牦的动作,放浪形骸起来。
翟牦急壹阵缓壹阵的干出了花样,弄的钱先生又想哭又想笑,眼里不断的在流泪,钱先生终於明白了,他心里仍是深爱着翟牯,哪怕是和翟牯的替身做爱,他都能完全的放开,充分的尽享性爱之欢愉,而面对着聂海云,他怎麽样都很难把他的身体交出去。
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壹片粘腻声响,翟牦玩的很来劲,他想他是真的迷恋上,甚至是爱上钱先生了。
终於,随着钱先生的身体把翟牦下身那壹支火热硕大的坚硬磨软消胀之後,壹切都归於平静。
翟牦清醒後有些懊悔起来:钱先生对他的态度壹直很暧昧,说不出是什麽感觉,但他刚才确实是觊觎上了人家的美色,玷污了人家的清白。他色胆包天,把朋友给干了,人家是本来跟他捉鱼弄虾,游赏乡间之乐的,现在却成了这样的局面,他有些无法面对钱先生,尽管似乎是钱先生主动勾引他的。
看着草地上壹身淩乱不堪,赤裸着在喘着粗气的钱先生,翟牦呐呐说道:“对不起,我。。。”然後猛的抽了自己壹记耳光,又拉起钱先生的手:“你要是觉得不解气,也抽我几下吧。”
钱先生任由他握着自个的手,淡淡的说:“我愿意!”
翟牦有些惊异,他明显的察觉到,钱先生虽然没有抗拒,可也并不像是真的爱他,就是两个字: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