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那“黄道吉日”只剩三天了,聂海云今天到乡下壹处矿山办事,在乡间过夜,要明天才能回来。夜幕刚刚降临,天还微微亮着,钱先生独自壹人挑灯坐在书房里看着书,脑子里却总在盘恒着三天後怎麽办?伸也是壹刀,缩也是壹刀,横竖是逃不过了。钱先生想是不是他把这档子事看得太重了,不就是那麽壹回事麽?翟牯不在了,给谁操还不都壹样?聂海云还算是真心喜欢他的人,这档子事,要是心里真过不去这个坎,把眼睛壹闭,挺屍由着聂海云折腾壹阵也就过去了。
壹开门,他楞了。壹张熟悉的笑脸扑面来而,是翟牯!
七十三、翟牦带钱先生捉泥鳅
正当他满脑子浆糊的时候,院子外传来了壹阵阵的叩门声。
“好了,心肝宝贝儿,别哭了,我总不能只自顾着自个快活,看着你受苦是不是?我等得起,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不如挑个黄道吉日,将这里布置成洞房壹般,我们再行圆房好不好?”
钱先生被捂实的嘴,唔唔的干叫着,身体就是不肯就范,聂海云只得放开捂住嘴巴的那只手,用双手去禁锢钱先生的身子。
其实那尾椎处伤势已是好得差不多了,没有多少必要如此的按摩活络。但钱先生以此为借口不肯做爱,那聂海云自然要从这借口处连本带利的捞回来。
他再细细看了壹下,这人壹身农夫装扮,原来是翟牦。翟牦壹只手仍举着,保持着叩门的姿势,壹只手扯着几根麻绳,麻绳绕过他的肩,在他背後负着壹个大竹箩筐。
“好!”钱先生泪眼蒙蒙的点了点头,他是拖得壹日算壹日。
钱先生只得再点点头:“好。”他如今比案板上的鱼肉好不了多少,如若不是聂海云庞着他,由着他任性,就是现在真不管不顾的操了他,他壹样没有壹点辄。
“钱公子,叩了这许久,我还差点以为我找错地方了呢。”翟牦进了院子,把竹箩筐放下。
钱先生壹闪,躲过了这饿虎扑羊的壹击,反转身趴着爬起来,想到床头找衣服穿上。没想到聂海云反应更快,经验更加老到,壹招声东击西,起身闪到床尾,捉住钱先生的两只脚踝,用力住後壹拉,钱先生整个人被生生拉着跌趴在了床上。
钱先生听到这话後,於是端着茶杯,提着瓷壶步出房门,今天的月光好大,月亮又亮又白,照得人清清楚楚的。钱先生看着翟牦有些痴了,随即又马上清醒了过来:“牦牯,喝口水
聂海云当然清楚钱先生不过是能拖则拖,仍不心甘情愿的和他做爱,不过他现在底气十足,不怕钱先生还能闹出什麽名堂。
聂海云在马灯下壹张张的翻着万年历,然後转头将历书递到钱先生眼前道:“就五天之後吧,你看,这天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生同意和他行房的日子,壹切都水到渠成。
钱先生满眼眼泪的说道:“疼,真的是疼,云哥,等我好完全了,再陪你玩好吗?”眼泪夺眶而出却不完全是因为疼的,而是想起了翟牯---他的头七都过了。
聂海云再次扑了上去,双手扳开钱先生的两瓣屁股,低下头啐了口唾沫在这沟谷之中,然後趴在钱先生身上,他的上半身不动,用身体和粗壮有力的双臂牢牢禁锢着钱先生身体腰肢以上的部分;他下半身结实的屁股壹撅壹撅的拍打着钱先生的臀位,他坚挺的小兄弟就着唾沫的润滑,在钱先生臀沟里不断的顶冲,找寻着漏洞,竟是要壹鼓作气的拿下这久攻不破的城池。
“牦牯,快进来吧!”钱先生热情的招呼着。
聂海云趴在钱先生身上,紧箍着他折腾了壹番,仍是没有破门,又听到他哀求得十分凄楚可怜,於是从他身上翻了下来,摸着他後臀伤处,“这地方也太娇贵了吧,还没好?就壹点点浅浅的痂了。”
钱先生理了理衣服,想着是不是聂海云半路返回了?放下书卷,提了马灯向院子门口走去。
“进屋坐坐吧,我给你倒杯茶水。”钱先生飞快的走进屋内,从瓷壶里倒了杯凉茶。然而翟牦却仍站在院子里,没有跟着进屋。
“我喝口水就是了,不进屋了。”翟牦在屋外冲里面喊了声。
南方春天的气候,犹如孩儿脸壹般,忽阴忽晴,忽冷忽热。前些日子还很阴冷,今天钱先生穿着单衣就还嫌热了。
钱先生身体不得自由,大声的喊着疼,双手反抗着,不让聂海云随心所欲。两人折腾壹会後,聂海云有些口干舌燥,於是他起身下床,喝了口水又晃着壮实的身子向床上的钱先生扑了去。
“别哭了,刚才是我不好,现在搽药罢。”聂海云扳过钱先生的身子,倒了药油在钱先生的尾椎处,按揉起那对的翘臀起来。
钱先生不断的向聂海云哀求起来:“疼死我了,你压到我的伤处了,云哥,嗷。。。”钱先生凄厉的叫了起来,加大了反抗力量,嘴里仍不停的求饶免於挨操:“云哥,改天我再陪你玩好不好,现在我的伤还没好,好疼啊。”其实,尾椎处伤势好得也差不多了,现在这样有点疼也是必然的,却肯定不会疼到做不了爱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