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包了天的胆,是不能够做出来的。
秋月在外面看护着这院子内外的动静,叶素贞这才吃了定心丸般,放心的进了房,进房之後她脱了外衣,估摸着那药的效力也该发作了。她这才施施然的回到了自个卧房,拿了镜子照照,又仔细的描了描眉,然後提着灯进入秋月的卧房中,壹进房间却是和秋月床上的翟牯打了个正照面。
“素贞,怎麽是你?我在哪儿?”翟牯光着膀子和大腿,拥着棉被护着私处坐在床上,从脸红到了脖子,但是神智尚存,起码是认识人。
叶素贞没想到他会是这麽个形象,不禁有些发怔:“你。。。。。。醒了?”
翟牯哑着嗓子说道:“我渴了。”
叶素贞立刻放下灯,倒了杯茶水递向了他。而在翟牯伸手接茶杯的壹瞬间,叶素贞顺势大胆的壹把扯下了他身前的棉被------人醒了,小兄弟也跟着醒了,那上面壹根根青筋毕现,脉动着显示着它的活力。它暴涨着托着壹颗小鸡蛋大小的深红色龟头朝天壹颤壹颤着,颤得叶素贞心里莫名的慌张起来;它又坚挺硕大着显示着它代表着男人的力量和威严,让叶素贞竟有些害怕。
翟牯处在半醉半醒之间,突然看见叶素贞已是吃惊不已,又冷不防的被她这极出格的突然袭击动作失了掩护,不禁有些慌乱,不知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以至於叶素贞要如此作为。
他心里想着赶紧找件衣服遮羞,可是体内火烧火燎的热,让他不顾穿衣,只顾喝茶,壹口气将那杯茶壹饮而尽。与此同时,叶素贞手忙脚乱的脱了衣物,赤条条的跳上了床。她夺过空茶杯随手壹放,亟不可待的凑到了翟牯面前。翟牯跪坐着,她也跪坐着。两双眼睛对视了片刻,叶素贞忽然张开双臂,向前壹把拥抱住了翟牯。
布政使的爱妾如此热情奔放的投怀送抱,翟牯壹时半回还真有些摸不清路数,身体晃了壹下,昏沈着想要躲,可是将双手颤抖着背到身後,他不但无法如愿的後退,而且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燃烧膨胀。
退是不可能了,他只能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攻击。眼前这具身体,温暖的,光滑的,炽热的,他清楚的感觉到壹对柔软滑腻的物事正在壹下壹下的往自己胸前蹭。
翟牯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强忍着不向前扑。这时,叶素贞擡头轻声问道:“是不是难受了?”翟牯听清了这句话,忽然想哭。对着叶素贞点了点头,他简直感觉自己是个燃了引线的火药桶,随时可能大爆炸,不炸死几个不罢休。
叶素贞开始对着翟牯动口动手,宛如对待壹只会受惊的鸟,她的动作极尽小心;然而手指刚在对方的下身打了个转,翟牯便像受了针刺壹般,猛然向旁壹躲。
叶素贞连忙跟上了他:“别怕,你乖乖的躺下,我壹定让你好好的舒服壹次。”
翟牯茫然而又警惕的看着她,看到最後,摇了摇头,含糊的说道:“我不敢。”
叶素贞知道凭着自己方才的这些举动,让他吃惊过深了,於是四脚着地的爬到他面前,追着他道:“有什麽不敢的?那姓钱的没有壹点用,他壹堆的妻妾,十多年都再无壹儿半女。翟哥,帮帮我,我喜欢你,你要了我吧,我为你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好不好?”
翟牯紧紧的闭了壹下眼睛,今晚所有奇奇怪怪的壹切,他在这壹瞬间都明白了,他知道着了叶素贞的道儿了,她自作主张的在向他借种!
叶素贞是布政使大人明媒正娶有名有份的爱妾,这事被发现小命难保,就是他有能力逃出,可他在洛青镇上的辛苦打拼置下的产业都要泡汤了。
他感觉自己的头脑已经麻木了,体内则是燃起了大火,烈焰冲天,从丹田直灼到了天灵盖。下意识的喃喃作了回答,他对叶素贞道:“素贞,你这样是何苦?”
然而体内壹股巨大的能量不听使唤的在浑身上下乱窜,翟牯忽然擡手,壹把抱住了她,力量是这样的大,几乎把她勒进了自己的体内。而叶素贞猝不及防的被他搂住了,耳边只听他硬咽似的喘着粗气,滚热的手臂和胸膛也在战栗。
叶素贞想他壹定是急死了,若是自己没有让秋月偷着下这春药,想必他也不至於成这个样子。在半窒息中回抱住了翟牯,叶素贞当他是个巨大的小可怜,被自己捉弄折磨了!
看着翟牯这般模样,叶素贞这时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可厌可恶的人,比潘金莲还不堪。然而她又细加深入的研想了壹下,结果她发现自己其实不过是个可怜的人,只是为争取壹点可怜的利益而不择手段。可是这个世界不就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吗?这麽壹想,她又心安理得起来。
五十、叶素贞大功告成
叶素贞为自己进行自我思想解放後,整个人全放开了。挣紮着抽出壹条手臂,她单手去推翟牯的肩膀:“躺下,翟哥,你躺下。我给你。”
费了偌大的力气,她终於挣开了翟牯的双臂,又强行把对方推倒在了床上。双手摁着翟牯,跨在对方的腰间,开始试探着往下坐。如此壹来,翟牯倒是稍稍的安静了,大睁着眼睛望了房顶,呼赤呼赤的只是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