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深刻的鞭痕交错在前胸和后背上,犹如盘亘的蜈蚣,看起来狰狞骇人。
那些鞭痕呈黑紫色,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又绷出血丝,要不是秦烬穿的黑色衣服,可能许棠会更早发现。
“怎么、怎么打成这样?”
看着秦烬这被施加了酷刑的躯体,许棠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他手颤抖得厉害,连碰一下都不敢。甫一开口,眼泪先扑簌簌掉落下来,声音里哭腔浓重。
秦烬安慰他,“没事了,已经不疼了。”
“骗人!”许棠吸了吸鼻子,眼睛红红地说,“这都出血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点告诉你,你的眼泪是不是要把这屋子淹了。”秦烬笑着擦去许棠脸上泪珠,“别哭了,真的不疼了。”
“这房子里有没有药,涂一点吧。”
秦烬摇头,“不知道,这是景渊的房子。”
许棠诧异地瞪大眼睛,“那他也在这吗?”
“你想见他吗?”
“我……”许棠委屈地扁扁嘴,“他用迷药迷晕我,我有一点生气。”
秦烬挑了下眉,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那就不见他!”
“可是你的伤……”
“我的伤早好了。”秦烬说着挥了两下手臂,“真的没事!你不是想摸我的肌rou吗?来,给你摸。”
他笑着牵着许棠的手往自己腹部放,许棠轻轻碰了碰,感受到指腹下凹凸的伤痕,心尖又是疼得一抖。
“好了,不哭。”秦烬把人搂到怀里亲。
两人黏黏糊糊甜甜蜜蜜的时候,卧室门传来非常规律的敲门声。
“糖糖,我可以进来吗?”
是景渊,许棠辨认出声音,他抿了抿唇,“进来吧。”
景渊拎着一个小药箱进来,许棠惊喜地接过,“你怎么知道我要药?”
他只是随便这样一说,完全没有仔细想这个事情。倒是秦烬眯了眯眼睛,锋锐的眸光盯上景渊,又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房间的某个角落。
景渊面色不变,既不点头也不否认,眼神平静地看着许棠,“你生我的气了。”
许棠小心翼翼地用棉签给秦烬伤口涂上药膏,闻言只是动作一顿,接着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上药。
秦烬懒散地往床头一靠,长腿交叠着,掌心抚摸许棠乌黑细软的头发,神情很是惬意,这样就显得景渊有几分被冷落的样子。
景渊便也不出声,就静静看着许棠。
直到许棠给秦烬上完药,合上盖子,景渊一把抱起许棠就走。
秦烬:“???”
到了另一个房间,许棠拍景渊,“你干嘛,秦烬还伤着,我得去看看。”
景渊淡淡道:“你看了有什么用,而且你在那,他Jing虫上脑,倒是有可能再崩开。”
许棠愣了一下,耳朵腾地红了,瞪他一眼,“胡说八道。”
景渊说:“我们说好了,他一天我一天。”
许棠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身上味道很重。”景渊不愉地皱了下眉,“我去放水给你洗澡。”
景渊走后,许棠四处张望,在床边看到一台电脑,就挪过去看,结果在屏幕上看到了睡觉的秦烬。
许棠眨了眨眼,这是……监控?那刚才……岂不是都被看见了!
这下许棠的脸和脖子也都红了,本来皮肤就白,这下看起来和番茄也差不多了。
等到景渊进来时,许棠咬着牙,气哼哼看着他,“变态!”
景渊目光扫到电脑,挑唇笑了一下,“这就变态了?”
他把许棠抱进浴室,许棠顿时傻了眼,浴室三面墙,满满的全是镜子,浴室门一关,也是一面镜子。
镜子里一层层照射出无数个他和景渊,许棠看得都有些晕眩。
景渊看着Omega呆滞的表情,弯了弯唇,然后把他放进浴缸里,用水冲掉他身上浓郁的巧克力味。
“老师……”
“嗯?”
“你干嘛弄这么多镜子啊?”
“为你准备的。”景渊的手从许棠圆润的肩头滑下,抚摸他小巧的nai子和细瘦腰肢。
许棠的身体敏感到不行,景渊这样轻柔的抚摸让他全身像有羽毛拂过一样,又痒又麻,战栗不止。
“嗯…给我、给我准备的?”
“为了cao你的时候,让你看得清楚。”
景渊的手伸进少年腿间,揉他shi润红肿的xue,浴缸里温水波动,顺着景渊手的动作在bi口荡来荡去,有些还会钻进xue里,许棠舒服极了,靠在景渊胸膛上直哼哼,还要抽空骂一句变态。
景渊意味深长地笑,“我要不是变态,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小舅妈呢?”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许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无比羞耻道:“你别这样叫我!”
“不行,舅舅的规矩很严格。”景渊舔咬许棠的耳朵,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