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会毫不迟疑地手起刀落,以防万一。
苏半白并不知道面前的少年早就明白他所说的种种——他只是试图解释,让对方不要再回想过去时怀疑自己。
“性器官本身就更敏感。”
苏半白低声说:“你平常不怎么和同学接触,可能并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事………但其实很多人,都会因为无法控制身体不因为性快感而产生反应的。”
现实生活中少有人能拿出这方面的尴尬糗事与朋友们分享,只是发生,都已经恨不得自己原地去世,但在可匿名的网络上,却有许多类似的例子,苏半白一时间难以举出具体的典型,但这不妨碍他事后整理真实的实例。
他不希望少年把他所说的一切都都否定——否定他也否定自己,于是只能干巴巴地讲些现实的事例,而少年也后知后觉,有些尴尬地避开了视线,甚至迟疑着,想要缩回手来。
苏半白这才放开了攥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他们之间的氛围暧昧又难堪,让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应对,于是便只能选择暂时给予对方一点独处空间——叫这种不知如何形容的尴尬氛围因为空间的分割而散去。
浴室的门被拉开,苏半白停顿了一下,才说:“………你现在,行不行?”
——自己清理可以吗?
少年便僵硬地抿住嘴唇,胡乱点了点头。
苏半白猝不及防的表白心迹似乎叫他变得有些不知所措,那些因为怀疑而生出的攻击性也被这么突如其来的一下直球拍到了不知道哪儿去,少年似是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但相比以往,尴尬的情绪远比羞耻多,他像是因为想要苏半白快点儿出去,展示性地拉了拉淋浴的开关,急而细密的水喷洒了两秒就被关上,然后他低声开口:“………嗯。”
只用了一个简单的音节来回应。
苏半白有点儿不自在地攥了攥手掌,他其实并不是很放心,但现在待在一起,对他而言还好,对少年来说,却可能显得过于尴尬和难堪。
于是也就只能挪出身体去,迟疑着要将门关合。
——但并没有关住。
肉都已经掉到嘴边了,被几次三番地撩拨的系统宿主又怎么会再放走这块儿肥肉?烤熟的鸭子能飞一次两次三四次,难道还能次次都飞吗?
于是他便测了测角度,状似迫切地往前迈步,又伸手出去,像是要推门似的——
于是在苏半白看来,之后这一切的起源,就是因为他的动作太过于缓慢。
少年因为此前的事情而显得尴尬又羞耻,他略急切地迈步想将门从里面反锁,于是便忽视了因为淋浴喷洒出的热水而变得过于光滑的瓷砖。
于是他刚刚迈出一步——就猝不及防地被过于滑腻的瓷砖带得失去了平衡,被滑得往前跌了过去。
身体的骤然失衡,让他控制不住地低呼一声,而苏半白的反应则更快一些,他连忙松手,上前一步,接住了差点儿就要撞在墙上的少年人。
在一件糟糕的事情发生之后,事态往往可以变得更糟糕,而着急着想要脱离尴尬情态的少年也是如此。
苏半白能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得极僵硬,他跌在他怀里,一动都没办法动了似的,而苏半白则滋生出一点猝不及防的惊愕和哭笑不得的无奈——还有某种隐秘的喜悦来。
这一跤实在是摔得太巧了。
如果他关门关得快一点,少年就只会滑倒——撞到墙壁,而如果少年能再慢一点儿,也就不会因为心急,而脚滑摔倒了。
这叫苏半白甚至生出了一点莫名的“天在助我”的感觉来,他伸手把门关上,咳嗽了一声。
“………还是我帮你吧。”
他这么说。
少年紧紧攥着他的衣服,脸也埋在他的肩膀颈窝那儿,苏半白顿了片刻,没有听到对方的应许,但想到刚刚那一连串足以让人闭门不出三个月的尴尬情况——就当他是默认了。
他小心地揣着人挪回淋浴底下去,发现瓷砖的确是滑了一些,便默默地把这条记在了心里,然后伸手,犹豫着探到了少年身后的地方。
臀瓣的温度比之前要高。
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在发烫了。
南行灯的巴掌其实算不上是真的打——但到底是带着力道的,于是娇嫩的臀瓣便被抽得肿胀起来,又酥又痛的,这会儿骤然被人碰到,便又生出一点难耐的痒意。
——于是少年止不住地加重了手掌间的力道。
察觉到衣物被拽得更紧,苏半白连忙停手,问:“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有。”
少年停顿半晌,才低低地回应了一声,他的声音闷闷的,热气透过衣料呼在苏半白的肩颈间,酥酥地痒。
那痒意有意识似的,顺着血肉钻进骨髓里,又凝成轻飘飘的羽毛,在人的心尖儿上慢慢地挠,苏半白止不住地口干舌燥,在手掌触碰到肿胀的娇嫩臀肉时,想用力揉按的欲望像干柴似地烧,但理智和怜惜又让他克制,便只能忍耐着,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