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诚醒来的时候,却看见郭维宗只穿着一条内裤待在自己的房间内。他还睁不开眼睛,搞不清楚什麽事,但郭维宗却把他抽屉里的东西丢在他脸上,他就什麽都知道了。
「爸!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需要听你解释什麽?」看见郭诚站起身来,郭维宗狠狠把他推回床上,「你倒是很会啊,这个年纪就知道假扮高中生出去打工?」
郭诚一言不发,他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摆。家里并没有装冷气,郭诚几次进爸爸房间叫他起床时,才发现他竟然只穿着一条内裤睡觉,除此之外他很少看见爸爸裸着身子。
「打工就算了,我怎麽不知道你这麽厉害?知道要怎麽赚钱?」
郭维宗从资源回收筒叫回隐藏的资料夹,接着便全萤幕播放着郭诚那天使用按摩棒抽插後庭的影片出来,「是吗?我把你养得那麽大是让你不知廉耻地用屁眼被人干吗?」
是的,抽屉里的东西是郭诚的日记。郭诚真的慌了,明明知道犯错的是开他抽屉的郭维宗,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毕竟,自己做下的事情真的无法被接受吧!
日记中写下了郭诚因为翘家而被「坏人」诱骗强jian,後来竟产生了肛门撕裂伤,这才有了那张冬至医院的收据。後来同个网咖的「好人」知道了他的事情,就资助他升级电脑的设备,他就不再在网咖留连忘返了。
郭维宗真愤恨自己的愚蠢,郭诚会乖乖在家,竟然是因为有了额外的收入才会这麽做啊,「光凭我微薄的薪水,要把你留在家里有这麽难吗?」
郭维宗心情低落,声音便低了些;随即又怒吼道:「你这样算是男人吗?你喜欢男生,我没有话说,但是为什麽你是被干的那个?」郭维宗口不择言,其实他心里根本不管郭诚担任哪个角色,这一切都是怨恨儿子竟然跑去卖春的气话。
郭诚就像暴风雨中的芦苇,什麽话都说不出口。电脑中自己的叫声越来越响,明明是应该尴尬的啊,为什麽却反而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郭维宗打开郭诚的衣柜,将衣服全都翻了出来,「原来润滑ye在这里,啊还有按摩棒、後空裤,你职前训练倒是做得满齐的啊。」
搞半天郭诚根本不是暴露狂,他的自拍只是为了给所谓的「好人」验货。受不了这般的压力,郭诚想逃,却又被郭维宗推回床上,「怎样,看了男生的身体没有感觉吗?敢讲恁爸毋是查埔人?」
居然连台语都出炉了,郭诚忍不住哭了出来,「爸,你不要这样……」
「按怎,犹未起?呢?」
郭维宗「起跤动手」,伸手将郭诚推倒,抓住他的棉裤就要脱了下来。郭诚紧紧地抓住裤头,但力气终究比不上成年人,就被得逞了。他拉过棉被想挡住下身,但郭维宗扯住他的手,将他压制在床上,将他脱个Jing光。
房间内同时有着自己的yIn叫声与啜泣声,这般地狱景象让郭诚想到当初被诱jian的痛苦,於是哭得更响了。但疲软的Yinjing却在郭维宗手上逐渐变大,「?鸟遮尔大支,恁爸敢是生来予你讨债的?」
郭维宗将内裤脱下,郭诚以为自己的tun瓣又要再次被无情地撑开,就像他被「坏人」强jian那样,但郭维宗却将内裤塞到他的嘴里,随手拿了一件地上的後空裤套在自己身上。尺寸不合,显得异常紧绷。
既是强jian,又不是那种强jian!郭维宗坐到了郭诚身上,「恬恬!毋惊?鸟拗断呢?」
郭诚恍恍惚惚有种漂浮的感觉,无边无际。他停止了哭泣,只觉得生无可恋,唇形反倒像是在笑了。没能发现郭诚的异常,异常的郭维宗扶着郭诚的Yinjing就这麽坐了上去,因为扩张过的关系,加上菊花上还有些残留着的润滑ye,郭诚的rou棒就这麽进入了郭维宗的体内。郭诚一路放空,郭维宗努力地扭动腰,让儿子的老二在自己身下滑动,「jian!恁爸的屎空jian了有爽无?」
在这个瞬间,郭维宗才真正觉得自己贴近了儿子的一切,两人之间立场交换,自己才是那个yIn荡着被干的家伙,郭诚被服务、担任着男人应当有的位置,但是为什麽竟如此空虚?
郭维宗试着弄硬自己的rou棒,毕竟自己的体质还是不足以高chao。幸好郭诚的尺寸造成不了太大的痛楚,郭维宗的屌逐渐硬了,他抽动着刚才玩了两小时还没能射出的性器,很快便一股脑地喷在了郭诚身上。
Jingye如四散的雪花,郭诚怪诞地笑了起来。电脑里的影片早就停止了播放,这单薄而悲哀的笑声不断撞击着房间的每一寸角落,以及郭维宗的心房。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麽呢?不过是凭着怒气来强jian儿子出气,郭维宗赶紧把屁股挪开,郭诚的rou棒还硬挺着,但上方却血迹斑斑。
「会痛吗?」恢复国语的郭维宗恢复了理智,但郭诚没有理他,郭维宗拿了卫生纸将那些血渍擦个乾净,才发现郭诚的Yinjing毫发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说些对不起就太过矫情了,郭维宗不知道该怎麽做,也想逃跑。但看见儿子满脸的chao红未退,知道他现在正难受着。顾不得他Yinjing刚才插入的是自己的肠道,开口便将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