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郭诚竟也什麽话也没说,就这样将爸爸的天蓝色後空裤晾在架上。郭维宗心想,郭诚是没发现呢,还是和自己一样避讳亲子间的聊性?自己暗地里追求前列腺高潮,却不说给任何人听,或许这样闷骚的个性也是血脉相承的吧。
「郭诚!」
「啊?爸,干嘛忽然叫我的名字?」
「呃,我是想说……」郭维宗心中转过千百个念头,想利用自然而然的语境切入自拍的话题果然还是有点难啊,於是临阵脱逃提起他之前看医生的事:「你药擦完了吗?还需不需要看医生的钱?」
「不用啦,伤口都好了,而且我也没有那麽缺钱。」
「咦,你领奖学金了?怎麽没跟我讨奖励?」
「没有啦,就打一些简单的工啊。」郭诚没说清楚,郭维宗想说是发传单之类的工作,也没多问,只吩咐了几句小心遇到坏人,却听到他回答:「不会啦,最近的客人是个很好的人,收入还满稳定的。」
「也要注意不要帮别人代写作业喔,不对,你的程度我应该不用担心。」
一不小心,郭维宗才发现自己将被郑港奇带坏的谈笑习性用在了郭诚身上,恐怕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要荡然无存了吧?没想到郭诚却站起身来,「爸!你太小看我了吧?你公司的文件拿来给我代写啊,一页收你一百就好。」
「你这小子,最好钱这麽好赚啦。」
虽然没切入到问题核心,但郭维宗似乎也感到事情往好的方向前进。两人似乎更亲密了,这样下去,终究可以成为同辈一般可以聊性的存在吧?
又过了几天,郭维宗再次潜入郭诚房间,没想到他又拍了新作品,同样是按摩棒,但这次却穿上了後空裤。郭维宗没想什麽,只觉得为什麽郭诚都不会想大便;看了一下拍摄时间,不就是自己设计被他看到後空裤的那天吗?看来郭诚不是没把自己的後空裤放在心上。
郭维宗想了许久,果然还是找郑港奇问清楚比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