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腹部的毛更因为我的精液而纠结在一块,床单上更是汗水,精液沾的到处都是,我进浴室弄条热毛巾,还用手指把粘呼呼的屁眼里的精液挖了出来,好痛,走到床前,阿海哥大字型躺在床上闭目休息,老二依然余肿未消,我用热毛巾轻轻擦拭阿海哥那粗壮的大鸡巴,“嗯”阿海哥轻声吟着,我要让他永远忘不了我,我知道刚射精完的龟头最是敏感,张口就吸住龟头棱子,把残留在尿道的精液全部吸出,把阴茎舔的乾乾净净,阿海哥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下半身乱颤,嘴里突然尖笑了出来“哦..哦...好爽”,吸完後,把两人身上都擦了擦,拿两条大浴巾垫在床上,和阿海哥并肩坐在床上,点一根烟给他,自己也点了一根,谁都没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在烟头明亮的同时,我侧脸看了看阿海哥性格坚毅的脸庞,表情不带任何语言,烟抽完了,阿海哥捻息烟头
“睡觉吧”
我顺从的把只抽到一半的烟也捻熄,他拥我入怀,不像刚开始的两人还保有距离,是真正的把我拥入怀里,我枕着阿海哥的健臂及胸膛,左脚跨过阿海哥肉壮的腹部,左手玩着他的胸毛及乳头,两人还是没说话,忽然阿海哥的老二挺起碰触到我的大腿,我说“又想要了”
他没答话,只是笑笑,我把身子缩到凉被底下,张口就吸住阿海哥粗壮的老二,吸了十多分钟,阿海哥又“突.突”的在我嘴里射了精,我全部吞下,再细细的舔吮着,阿海哥像是累极了,不一会就传来了阵阵的打呼声。
隔天被窗外强烈的阳光刺的睁开了眼,往右边一摸,昨晚那强壮的躯体已然不在,内心空虚不已,难道昨晚只是一场梦,一场已然出现无数次的春梦,然肛门传来的疼痛却又如此真实,无数个不安的念头敲击着我的心里,阿海哥怎麽看我,怎麽想我,他能接受男男之间的爱情吗,他能忘掉他已逝的老婆吗,忽然楼下传来铁门的拉起声,阿海哥咚咚咚的走到楼上来,从浴室把昨晚被我拿来手淫的背心丢到我身上来,笑吟吟的看着我
“好老弟,你解释一下,这内衣上一块一块的黄渍是怎麽回事”
我羞红了脸,嚅嚅说不出话来
“我不管,以後你可要一辈子都帮我洗衣服,我才饶的了你”
我知道这是像阿海哥这种老实人所能说出最露骨的承诺,我点头如捣蒜,阿海哥坐到我的身旁,准备掀起凉被,被子下的我赤裸裸的什麽衣服都没穿,昨晚因为灯光昏黄还没什麽,但现在大白天的,被他这麽看着,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抓紧被子不让他拿走被子
“干拢干过啊,搁拍谢啥”就大力把被子掀开
“不过说实在的,平常看你斯斯文文的,怎麽在床上会那麽淫荡,什麽大鸡巴哥哥,干死我都说的出口,真正是看不出来哦”
我又羞红了脸,“哇,皮肤真正是白搁幼,跟我们讨海人就是不一样”
阿海哥将我双腿抓起,从裤袋内拿出消炎药膏,右手将药膏擦在我那破皮的肛门上,
“哇,怎麽红肿成这个样子,拍谢啦,昨晚把你弄痛了”
“还敢说,昨晚只顾自己爽快,那还管的了我”我白了他一眼
“那昨晚阿海哥表现的怎麽样”
“还差强人意啦”
“哼,人拢贡哇四十岁搁亲像一尾活龙咧”
“是啦是啦,你最强,你最壮,还可以出国比赛了好不好”
呵呵呵,又是那一付略獃的笑容,我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阿海哥不断将消炎药擦入我的屁眼里,我看见他的裤档又隆起好高,我轻轻打了他的老二一下,
“你这老色鬼又想来了啊”
他迅速脱下裤子,老二高高弹起,还把背心脱下,露出健壮毛茸茸的肉体,平躺在床上,笑嘻嘻的对我说
“好老弟,你的口技很高明咧,你就再帮你阿海哥消消火吧,我已经好久没有那麽爽快过了”
我迅速含住阿海哥粗壮的大老二,心想
“我终於完完全全的拥有你了,阿海哥,这辈子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