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我那部心爱的红色喜美,一路往台湾东部开去,车外的景色从高楼大厦逐渐变成为一望无际的蔚蓝大海,我因为厌倦都市烦忙的工作和喧闹而急迫的生活,更无法忍受人与人之间的心机,於是结束了在台北的工作及那段道义多过於真爱的感情之後,来到了台湾东部一座滨海的城镇,靠着省吃俭用所积下来的钱和母亲所传授的手艺,在这个民风淳朴的渔村开了一家小吃店,当初因为旅行途经此地,对於此地简单而原始的生活方式及那片蔚蓝大海所深深吸引,所以当决定放下一切,寻找自己想要的生活时,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这里,承接一家要顶让的店面并稍作整修,一切准备就绪之後便开始了我的小吃店老板生涯。
刚到此地的初期,着实不习惯这种悠闲的生活方式,常常会在早上以为上班即将迟到而从梦中惊醒,也会因为这里过慢的生活步调而不知所措,但日子一久,这一切的一切又显的是那麽自然,看着村民们无争的生活方式,浑然天成、海天一色的美景,悠闲的生活步调,没有不确定的未来该烦恼,也没有虚伪的人情世故,有的只是憨厚的笑容及真诚的问侯,真让我怀疑这一切都还在梦中,一切都那麽的不真实,唯一遗撼的也就我为什麽要放下一切远走他乡的原因-寻找真爱。
小店开张後,由於阿莎力的作生意方式及生性乐观健谈,所以生意也还过的去,维持日常生活所需是足够的了,原本会打算在这里落地生根就没有想过要赚大钱,所以日子倒也很惬意,而主要的客户除了村民外,就是一些过路客及大卡车司机,每天清风明月、chao起chao落的日子,就算只是一个人倒也不觉寂寞,虽然村里偶有一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会含蓄的表达爱意,也有热心的街坊邻居介绍那里有适合的女孩子,但对於感情的事,我知道我无法对他们投入全部的感情,这对他们是不公平的,因此总是被我以在台北还有个女朋友而婑婉的回绝了。一直认为这种平淡而千篇一律的日子会是我下半生的生活方式,但因为阿海哥的出现,让我往後所过的日子远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我时常在想,如果没有阿海哥,现在的我又会如何呢?不过不管答案如何,我都不会希望阿海哥不曾出现、不曾介入我的生命,而让我的生命感到残缺及不完整,就像画一个圆,如果缺了最後那一块,不管之前画的多麽完整,终究不能算是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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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江海是阿海哥的全名,与阿海哥的第一次相遇大概是在开业後一个月後吧,那是七月某天下午大概二点多,灸热的太阳毫不留情的散发它的光与热,街上村里的所有生物好像躲空袭一样全都不知跑到那里去了,整个村里就好像空城一样,彷佛世界上这个时侯就只剩我一个人存在,虽然当初喜欢这个地方就是因为它的悠静及朴实,但这麽死寂,还是会让人心里有点发慌,总想要做点事来填满这份虚无,以证明自己的存在,至於想做什麽事还真说不上来,那时店里的事已忙的差不多了,正准备收拾打算休息一下以迎接晚餐的到来,只见街的另一端(这个村里大概也只有这一条算的上是街吧)走来一个魁梧大汉,看上去约185公分左右,上半身穿着一件因穿的过久而有点泛黄的白色无袖内衣,露出一身讨海人特有的黝黑肌肤及健壮的双臂,而不知是内衣太小件还是他太壮,能把内衣穿的像紧身衣的大概也只有他了,两块胸肌鼓胀、两个如铜板大小的nai头也亳不掩饰的突起,腹部则可能因为中年发福而不再壁垒分明,但看得出依然紧实,下半身则穿着一件洗的泛白的牛仔短裤(裤管还有须须的那种),基本上我会称它为短裤而不是内裤,实在是因为他里面还有一件内裤,更何况我活了三十年也没看过牛仔内裤,但就外观而言它实在和内裤没什麽两样,仅能包裹他腰部以下tun部以上,两只健壮覆满粗毛的大腿把裤管撑到最大极限,而裤档那一包就这麽饱满的突在那里,肩上披条毛巾,走路有点外八字趿着一双拖鞋,大落落的向我走来,待他走近仔细一看,平头、国字脸,浓眉、单眼皮,唇薄而齿白,带点明显的胡渣,一张沧桑而男性化的脸,算不上帅,但就是有味道,站在我的面前更显魁梧健壮像个铁塔似的,虽然我身高也有176公分,但和他站在一起,就好像一个成年人和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一样,让我平常自以为傲匀称修长的身材当场就被比了下去,心中不禁赞叹大丈夫当如是,但又让我有点嫌恶眼前这个只会卖弄肌rou粗俗的男人,他不知仰赖上天所负予他这些天赋蹧踏了多少良家妇女,但面对这样诱人的男体还是让我失神了好久直到他说了第一句“老板你要休息了吗”低沉又浑厚的嗓音(嘿,连声音都这麽诱人)才将我从失态的幻想中唤回。
“嗯,是忙的差不多了,也没剩多少东西了,正准备收拾收拾打算休息了”我没好气的说着。
“哦,好吧那你忙,看样子这里又找不到东西可吃了”他有点失望的说着,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