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过去,我看到她流泪,一定会万分心疼的。如今,想到她刚被日本人操过,我就毫无怜悯之心了。
见我步步逼近她,娇莺吓坏了,连连后退,眼神中透出恐惧,可她的嘴倒挺硬:“滚开,我要喊人了!”
娇莺还想喊叫,已被激怒的我一把就将她按跪在地毯上,并将她的背心和内裤胡乱抓成一团,掰开她的嘴,塞了进去。
她悲愤地叫了一声,在我怀里挣扎扭动起来,可根本没用。我隔着内裤,探索她的屄缝,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背心和裤衩统统扯掉了,天啊,她洞开的嫩屄里,果然向外溢着乳白色又臊又热的精液!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的大乳房在背心里依稀可见,乳头将背心顶起。肥嫩的肚皮露在外面,肚脐眼深陷如酒盅。下身隔着内裤,可清晰地看见浓密的黑草,且内裤都湿透了。
我骂道:“喊个屁,这楼门洞里,哪个邻居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夫?”
我的脚在她肚子上稍稍加了些力,喝道:“给我老实点,破货!”就这样,她也难以承受了,脸都紫胀起来,眼泪汪汪的,两腿在地上乱蹬。
我都被她的胡言乱语逗笑了,我威胁道:“操,就算你父母同时回来,你们全家三口捆到一起,也不是我的个,我连你爸你妈一起消。”
来到里屋后,我就把她掼在地上,一只脚轻轻踩住她软扑扑的肚子,即使这样,她也挣扎不起来了。我打开柜门,取出行李绳,这期间,娇莺一直在敲打我的腿,见我没理会她,就又用手指甲抠我,可我的皮肉粗硬,她那两下子只好像是给我挠痒了。
我来过娇莺家多次,对她家那叫相当熟悉,知道她家里屋衣柜里有几根绳子,是她父母当兵时捆背包的军用行李绳。她妈妈爱军在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常把那行李绳拿出来,拴在楼下的路灯柱上,晾晒被褥。有好几次,都是我帮爱军阿姨拴的绳子。
我咬牙切齿道:“贱货,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呢,杨娇莺小姐!”话一出口,一股怒火便夹杂着欲火从我心头猛窜至头顶。
我盯着眼前的娇莺,早已火冒三丈,他妈的,这丫头看上去不是妓女,胜似妓女。她上身只穿了一件能露出肚皮
我手握住绳头,在她身边转悠着,权且将她看成是我的一匹小马。她那白如凝脂的乳房,因周围被勒
她那粉红湿润的屄是那幺神妙,我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她裸露的阴部呢。只可惜,处女之身已遭日本鬼子破坏,屄洞口依旧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浆。
娇莺吓得语无伦次了:“那……告诉你,臭流氓,我爸爸很快就会回来了,我让他打死你……”
于是,我把娇莺挟在腋下,抱着她走向里屋。她踢蹬着双腿,用小拳头捶打我,我根本不在乎。上大学时,我曾是校足球队的正选门神,通常情况下,两个普通男人如果不动用家什,也很难对付得了我,何况娇莺这样一个弱女子,她长得又那般娇嫩。
更令我痛惜和激愤的是,她那琥珀色皱起的肛门,也尚未闭紧,同样往外溢着精液,这个小鬼子一连干了她几次啊?连她的屁眼也没放过!可即便这样,她那粪门在我眼中仍然赏心悦目。
“不,不要……”她叫起来:“你越是这样,我对你就越没兴趣……”
娇莺连害怕带着急,都快哭了,拿起手机吓唬我:“那我打电话……叫爷爷来消你。”嘿嘿,我可是怕她爷爷呢,他爷爷是神医,都能把日本鬼子的膀子卸掉,多厉害呀。不过,娇莺的话实在太气人,我好歹也是她前男友啊,她竟视我如洪水猛兽,想为日本鬼子保住贞操。
我弯下身来,将她的玉体翻过来,先将行李绳系在她的小细腰上,又在她乳房周围狠狠勒过。她肯定极不舒服,却喊叫不出声来。我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甚至肥大的屁股蛋子上也都绑上了行李绳。
滚圆雪白的大腿,挑逗得人充满了欲望。而她穿这一身并不是为了迎接我,却是穿给那个小日本的,这怎能不令我光火?
“你错了,小娇莺。”我在她耳边小声说:“我看你像个可耻的婊子,任何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能得到你,现在你的身体归我了,我不能白白便宜那个整过容的日本鬼子。”
的吊带小背心,下身几乎是透明的白色丝质内裤,十分窄小,都勒进了屁股的肉缝里……
我时,脸色顿时变了,什幺叫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就是她现在这样:“怎幺会是你?你来干嘛!”
这个贱货,方才真的被江平操了。数月前,我摸她一下,她都要捂住脸委屈得不行,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可她才跟江平交往几日?就向人家献身了。
我问道:“刚才那个小鬼子都对你做了什幺?”
她都不屑瞅我一眼,小脸一绷:“你管呢,谁给你权力干涉我们的事了?请你出去,我不认识你!”
我怒吼道:“闭嘴,骚货!不许侮辱你爷爷,他是抗日老前辈,你不配做他老人家的孙女。”说话间,我已经抱住了近乎于赤身裸体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