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阙家根基之深。
阙棠莳一脸的咪咪笑……
阙君青抱着舒筱筱上了好几级台阶,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回过头来:“沧磬,你一块儿去。”
“好”,沧磬此时几乎是逃走,因为她觉得舅舅有……屈打成招的本事,她可不想被他绕进去,那效果估计和迷色也不会差很多。
她觉得,阙家人,就算不用迷色,光凭那一张脸,也能轻而易举蛊惑人心,更何况还有三寸不烂之舌,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简直易如反掌。
“我等你哦!”阙棠莳看热闹不嫌事大。
沧磬加快了脚步跟上阙君青。
阙棠莳看着三人的背影,眸色渐渐加深。
他顺时针走了一圈,又逆时针走了一圈,再下下看时,只有白茫茫一片云雾,看不出先前的模样。
回身时,见白奕正好过来,把手里提着的包袱丢给他,笑眯眯一副狐狸样:“你给我讲讲吧!”
白奕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到底为了什么硬是要下来的!
还有,阙棠莳什么时候能有一点国舅的样!
阙棠莳当然不会放过他,一只手搭在白奕肩上,势必要套出个子丑寅卯来。
要想从他家那个比蚌壳还要硬的外甥嘴里套出点什么来简直是比登天还难,更何况是自己的……绯闻,就像他家妹妹,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了这幅看破红尘的鬼样子,曾经那个活泼可爱有灵性的妹妹一去不复返了,他除了痛心疾首还是痛心疾首,当年要不是一觉醒来发现已经离京好远他铁定杀进宫里要那人一个交代,不过他觉得现在也挺爽的,就是看着那人明知在哪却不敢靠近备受相思煎熬才解气了一点点!不过还真是想念那个时候的小妹啊!
白奕心如死灰。
舒筱筱将手里的书往脸上一蒙,再放下时,满脸的挫败:“国……舅舅,求您,您有什么事就说!”
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想到两天前她醒过来,最先看到的不是沧磬,不是阙君青,甚至不是有点熟悉的白奕,而是眼前这只……尤物,对,就是尤物,她当时的反应,哦,她当时连惊讶都还没来得及表现就被尤物……拎住上上下下左……还没来得及左左右右,幸亏阙君青及时出手,将她用被子包成了一个蛹,害得她才醒来差点又昏过去,捂的!而始作俑者只在一旁淡定的煽风点火说什么阙君青来得晚了她已经被看透了,那时阙君青怎么反应的,哦,她只觉得自己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他下狠手是因为她染指了他的舅舅还是他的舅舅类似的将她看透的缘故,反正他的怒气隔着被窝她也能嗅得到,因此就算是被捂死也不想说了,因为她觉得这两舅甥之间的电闪雷鸣让她不明觉厉,之后他们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最近记性烂得可以。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她默默念了几遍,还真有些怕忘记了。
“喂,回魂了!”阙棠莳看着对面的小女孩神思已远,忽然有些同情他的外甥了,虽然他一向没有舅舅爱,外甥就是拿来玩的啊!
舒筱筱再次对上眼前的……尤物,无辜的眨了眨眼,那一排密密的睫毛,十分的顽皮。
没错,眼前的尤物阙棠莳,以前现在未来都是阙家的大公子阙棠棣的哥哥虽然只比她早生了几秒,也是月见国之前的国舅爷,名副其实名正言顺,比刘芒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现在也是,毕竟月见国的皇后头衔现如今依旧挂在“养病”的阙棠棣名下,虽然这点他极不情愿承认,可事实如此不容更改那人也不允许更改。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阙棠莳看着她,似乎明白了自己外甥的选择,却是有些不解:“长者赐不敢辞,刚刚小妹让你一道儿去的,你怎么不去?”
估计整个月见,想要嫁给他家外甥的人都可以绕城三圈了,不说别的,单单他的长相,就已经够那些姑娘肖想垂涎的了!
舒筱筱皱着眉思索良久,看着阙棠莳慎重开口:“因为我比较害羞?”
人和人相遇相识必定留下感情,留下感情的话必定对分别产生难过情绪,那要做到心如止水显然不可能,是以她拒绝一切不可能长久的开始。
“……”他还没见过说自己害羞说的如此坦荡无辜的呢!
阙棠莳发过誓,有生之年,不会再被人噎得说不出话来第二次,可第二次还是来了,果然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啊!
说起那个第一次,还真是好多个第一次啊!
他从小就生得漂亮,除了妹妹,没人能出其右,而且男生女相,经常被认作女孩子,后来他发现了其中的乐趣,便开始恶作剧装作他的妹妹阙棠棣,给她惹下了不少的风流债,却没有一件成的,说来也是让他扼腕,要是当时成了一两桩,现在他妹也就不会这样了,偏偏遇见那个人还一头扎进去,最是无情帝王家,他现在也糊涂了,不知道到底谁最无情谁又痴情,世间事,都难逃一个情字!
咳咳,扯远了,再说回他的第一次,长话短说那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