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襄又怎么额会有事呢?”
“你还说呢,你这个傻丫头,做什么要替我挡剑?万一……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阮瑜哭着,鼻头一酸,眼睛越发的酸涩,一眨眼,一滴眼泪便落了下来。
她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亲人了,不能再让身边的人离开她了。
“阿襄这条命都是小姐给的,老爷、夫人和少爷没了,小姐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找出真凶,背后的凶手不让我们查出真相,我们便偏要查个水落石出,还老爷和少爷一个清白!”阿襄看着阮瑜,伸手擦掉阮瑜脸上的眼泪,“再说了,我受伤了,小姐还能给我治伤,要是小姐受伤了,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所以,小姐要好好的……”
见到了这个时候,阿襄还在开玩笑,阮瑜心中又心疼又气,给阿襄盖上被子,嗔道:“你这个丫头,都伤成这样了,还贫嘴。好了,你快些休息吧,我今晚跟你睡一个屋,你哪里不舒服便叫我。”
阿襄看了看屋子,房中只有一张床,若是从前有这样的情况,也都是阿襄打地铺睡的,如今她受伤了,反倒要让阮瑜打地铺睡了。她想要起身:“小姐……还是小姐睡床吧。”
阮瑜赶紧走过去,制止她想要起身的动作:“你快老实一些睡好,等会儿伤口裂开,疼的可是你自己。我哪有那么娇气,睡地铺不碍事的。”
好说歹说,阿襄这才不说什么了,没过多久渐渐睡了过去。
阮瑜见罢,这才将蜡烛吹灭了,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宋河仍在外面等候着,听见了开门声,赶紧转头看了过去:“小鱼儿,阿襄她……伤的严不严重?”
阮瑜摇摇头,抿唇道:“还好,没有伤到要害,我已经给她上了药,血也止住了。”
“那便好。”宋河听罢,心中的大石落了下去。他明白,若是阿襄有个什么意外,恐怕阮瑜更是痛苦,“方才那伙人……”
宋河沉yin,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瑜给打断了:“那伙人……我之前遇到过……在我跟阿襄去蜀中的途中,曾经被这伙人追杀过,当时我们侥幸逃脱了,后来也没有再遇见过他们,我以为……以为背后的人已经收手了,没想到竟然又出现了……”
“你们遭到过追杀?”宋河的眉头紧蹙。
方才那伙人的身手他已经见识到了,那么多人,哪怕他习过武,可真打起来,他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而小鱼儿在去蜀中的路上竟然被这样的一伙人追杀,恐怕在路上吃了不少的苦,才安全抵达的蜀中吧?
可那时候的自己却因为不喜欢娇滴滴的小姑娘,而对她那样的态度。
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混账事,宋河悔不当初。那时候她一个小姑娘刚到陌生的地方,家中又遭了那样的事情,她的心中一定害怕极了,祖母明明告诫过他,让他好好待她的……
宋河想到此处,心中抽痛。他上前几步,走到阮瑜跟前,伸手揉了揉她的的发顶,声音有些沙哑:“小鱼儿……”
“怎么了吗?”阮瑜不解他突然的动作,怔愣问道。
宋河摇摇头:“没事,你继续说罢。”
阮瑜便将当时的惊险全部都说了出来,最后略带狡黠地笑着说道:“后来我与阿襄躲在马车底下,才躲过一劫,别看那些黑衣人凶神恶煞的,其实脑子不够灵光。”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见宋河的神情冷峻,眉间透着担心,知道他是心疼自己,故而才故意玩笑。
果然,宋河听了这番话之后,没忍住笑了出来。
可却因此牵扯到了胳膊上的伤口,之前与黑衣人打斗时,他见那剑险些就要刺到阮瑜时,便想要护住她,谁知竟被黑衣人趁虚而入,在他胳膊上刺了一剑。方才因为情势紧张,他竟忘了自己受了伤。
“嘶——”宋河倒抽气。
“怎么了?”阮瑜听罢,紧张的问道,不等宋河回答,便自顾检查起他哪儿受了伤,见宋河的胳膊上早已经被血渍染上,一些血迹已经风干了。
她蹙起眉头,心疼不已,嘴上却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怎的受了伤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快让我看看伤的重重?疼吗?”
说着,阮瑜伸手,将宋河的袖子撸了上去,见伤口不是很深,松了口气。
宋河见她这样担心,非但不觉得痛,反而心生欢喜,他抿唇笑了笑:“不疼,你不说,我都忘了。”
“这也能忘?怎的不把自己也给忘了?”阮瑜气不打一处来,抿抿唇没好气地说道。可是说完之后觉得自己的话又说的太重了,毕竟若不是因为自己,宋河也不会受伤,更不会来到京城,就为了替他们家翻案。
她咬咬唇,将语气放软了一些:“我会担心的。”
“什么?”宋河眨了眨眼睛,分明已经听清了阮瑜的话,可明知故问。
阮瑜的脸红成了煮熟的虾子,却还是小声重复了一句:“我会担心你的,宋河,我不想你受伤。”
“好,那我以后,一定不会让你担心。”宋河轻笑了一声,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