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别的能让她喜欢的人。这样看来的话,?她或许有两种意思。”
宋河静坐着等待孟子源说下去,他虽然在断案这上面有奇才,平时的大小案子到了他手中不出一日就能破,但对于感情的事情却不懂。
谢听听的兴起,赶紧问道:“快说快说,哪两种意思?”
孟子源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道:“其一,要么是她还没想好在你和陆怀玉之间选谁,?想要再考验一下你们二人。其二,便是她压根就没想过嫁人,?决定孤独终老。”
他想了想那些经常关顾他们家店铺的姑娘们,其中不乏爱慕他的。她们见了他便如狼似虎,?恨不得将他吃干抹净,在他看来,就没有哪个少女不怀春的。
阮瑜也不例外。
所以他又摇摇头,将桌上的另一个茶杯挪开,?说道:“但从我的经验来看,第二种可能性基本等于零,所以阮姑娘极有可能是想要考验你与陆怀玉,?到时候再从你们两个当中选择一个做如意郎君。”
“嘶——”谢听倒抽一口气,替宋河捏了把汗,“那宋河你可要小心了,目前看来,你赢陆怀玉抱得美人归的可能性基本等于零啊……”
这话换来宋河如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瞟过来,谢听尴尬一笑,摆摆手道:“算了,你当我没说……”
孟子源说话倒是比较巧妙,他道:“就是,咱们河哥怎么就比不上陆怀玉那厮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百无一用是书生!陆怀玉除了读书厉害,别的地方,比如赛马,斗蛐蛐儿,喝酒什么的,能比得过我们河哥吗?”
宋河:“……”
他毫不留情的将孟子源搭在他肩上的手拿下来,手上发力重重拧了一下。
同时心中又有些心虚,难道他真的就这么差劲吗……不对,他还可以破案啊。
内心想到这个的同时,孟子源也开口了:“况且宋河破案的能力一流,咱们至少可以从这上面出发,若是将来能得个大齐第一神探的名号,那也够威风的了。”
谢听点头附和:“有道理,有道理。”
因此,从第二日开始,宋河便投身进入了为民伸冤,破奇案,今早成为‘大齐第一神探’的计划当中。
只不过清河实在是太小了,再加上宋河他爹宋县令是个好官,将清河县管辖的挺好,所以杀人越货的案子一个没有,小案子倒是不断。
多为‘东家的牛吃了西家的菜,东西两家为此闹上公堂’、亦或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欺负了哪个良家妇女’、‘哪家的婆婆跟儿媳妇关系十分不好,某日竟然因为小小事件而大打出手’……
宋河一边忙活着这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小事件,一边替自己的前途感到十分的担忧……
同时,他也没有忘记在阮瑜面前刷存在感。
阮瑜发现了,自从如意楼那日的事情发生之后,宋河的确有了极大的改变。他去衙门找了个差事,每日按时去衙门报道,不再整日无所事事,还学会关心起家人来。
这短短的时日里,宋家一片母慈子孝,秦氏因为宋河的改变每日心情极好,看起来都好像年轻了好几岁。
阮瑜为了给穆氏收集露水泡茶,故而每日都起的很早,但宋河起的却比她更早,这几日每当阮瑜洗漱好去院子里准备收集露水的时候,便看见宋河已经收集好了露水等在那儿了。
宋河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装着露水的瓷盏递给她,让她往后别起的那么早,多睡一会儿。
阮瑜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第二日照常起来,却又见到宋河已经收集好了露水。
就这样过了五六日,阮瑜照常早起,宋河照常每日替她收集露水。
二人不怎么说话,即便说话时也多是宋河在说,他告诉她昨日又破了什么案子,将他遇见的有趣的事儿全都说给她听。
若是博得她一笑,宋河这一整日的心情便都是阳光普照的。
宋河的这番表现,连一直都不大喜欢他的阿襄都忍不住惊叹了。她还替宋河在阮瑜跟前说过几句好话,让阮瑜就原谅他了吧,他真的改变许多了。
可是阮瑜却笑着答道:“那日他来找我时我便说过,我已经不生气了,还谈什么原不原谅?”
话虽是这样说,可是阿襄却看得出来,小姐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小姐见到宋公子的时候,才没有这样视若无睹。
但这到底是主子的事情,她稍稍说两句也就不说了。
今日是端午节,阮瑜仍是起了个大早,阿襄伺候着她洗漱之后,说道:“小姐,阿襄听彩屏姐姐说蜀中端午节会举行灯会,到时候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
阿襄实则比阮瑜还要小上一岁,又是个活泼的性子,得知有灯会,便兴奋的不得了。
阮瑜笑着点点头道:“好。”
“小姐,你真是太好了!”阿襄嬉笑着说道,她想了想又问道,“那咱们现在是去前院吗?”
平时她们都是在前院采集露水的,虽说自从宋河代劳之后,她们都是直接从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