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很简单,祝愿只是好奇她要做什么。
阮琼枝开始解扣子,祝愿目瞪口呆,难不成自己男女通吃的花边新闻传到她耳朵里了,现在她脱衣服准备向自己献身?
白色的奥黛蝉翼般褪下,凹凸有致的玲珑胴体袒露人前。
☆、捌伍☆车上叙情
面对同性的裸*体,祝愿点了根烟缓冲,她曾经花天酒地,见识过舞娘用撩人的姿势一件件除掉衣衫,远的不说,泰国芭提雅的成人秀更令人瞠目,但都不及此刻她受到的震撼,阮琼枝脖子以下*体*无完肤,一道道伤痕青紫交错,隐私部位尤甚,掐痕、鞭痕、齿痕,此外起水泡的地方应该受到过炙烤,几乎可以想象到施暴的人如何兽性大发,无所不用其极地摧残这个美丽的女人。
阮琼枝从她沉默的眼神中看出惊讶和疑惑,冷笑一声,“你大可轻视我,但不至于连句话都不配同你讲。”
为排除某种可能,祝愿笑笑,故意说:“姐妹,不知道你从哪里听到的奇怪流言,特此声明,我没那种无聊的嗜好。”
阮琼枝怔了怔,万万没料到她想歪了,哈哈大笑后悲从中来,“在你看来,我或许是出卖身体不知羞耻的低贱女人,可说了你恐怕不信,我第一个男人是法国佬,他教我法文,还说带我回法国,结果嘛,人跑了,留下本书,茶花女,从这本书中,我学到了两件事,一,不要对男人抱有金钱以外的期待,他们的感情狗屁不值。二,爱惜身体,所以给再多钱,我也绝不玩性*虐,因为我要靠身体养家糊口,供弟妹读书。”
祝愿为自己说的话道歉,“我丝毫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如果我的话让你不舒服,对不起。”
“我做皮rou生意也没想让人尊重我,这个世界笑贫不笑娼”,阮琼枝自嘲,“只要我日子好过,管别人说什么。”
祝愿拿起一旁鎏金的烟灰缸,弹弹烟灰,正色道:“你要说的不止这些吧?”
阮琼枝弯腰捡起衣服,慢悠悠穿回身上,“我要说的当然和jiva大小姐你有关,不然我为什么斗胆拦住你?”
祝愿指了指耳朵,“你说,我洗耳恭听。”
“跟了将军,我以为靠上大码头,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还沾沾自喜将军为我赶走了梅夫人,直到在床上遭受毒打,我才从佣人口中得知,那个女人是不堪折磨逃走的,我身上的伤想必你也瞧清楚了”,说到这里,阮琼枝瑟缩了下,模样惊恐,“他发作时简直不像人,不,禽兽不如。你不要觉得他只在床帏间发疯,他对跟了多年的手下同样不留情面,你知道他为什么找你合作吗,你接替的那位就在昨天被他割了舌头,仅仅因为言辞冲撞了他,他现在绝对不是正常人,你为他办事,可要加上十二万分小心。”
祝愿把烟蒂摁熄,沉yin片刻,“只有将军身边人才了解他的真实状况,根据你所说,将军的病情不容乐观啊,然而这么重要的消息你为什么告诉我,你完全可以有其它选择。”
阮琼枝拉开窗帘,脸沐浴在阳光下,微微笑了笑,“我一直靠男人吃饭,但生死关头,我决定相信一次女人”,说着,她转过头看祝愿,“我只有一个要求,请帮我脱离南.拉迪功,在那之前,我会一直向你传递消息”,能被将军和三和帮老大重用的人一定能量不小,求她会有活路吧?
祝愿背光站立,闻言不置可否,取出一张名片交给阮琼枝,不咸不淡地说:“有机会来泰国,我招待你”,谁知道这个房间有没有隐形摄像头,态度保守些比较好。
阮琼枝自然晓得她有顾虑,接过名片细细看了眼,印的人名叫吉琳,头衔是金融投资公司的独立董事,她似乎明白了什么,隐晦道:“我听将军说有批要出口的冻龙虾存放在码头的集装箱,至于哪个港区,我就不清楚了。”
虽然信息有限,但查还是能查到的,祝愿笑了,“阮小姐,你不用担心退路,我来安排,如果你真想脱身,将军治病期间,是你最好的机会”,然后抛给阮琼枝一个“你懂”的眼神,“我们保持联络。”
蓝天下,鸽群掠过教堂十字架尖顶,一身宅男打扮的GK晃晃悠悠地向教堂前的小广场走去,挥手和站在圣母玛利亚石像下的清瘦男子打招呼,“嘿,P.N”,走近上下打量,“你穿得像来观光的。”
P.N穿着宽松的素色保龄球衬衫和深色西裤,脚踩了一双渔夫鞋,打眼看,和一般游客无异,“这座蓝色玫瑰教堂在海防原本就是景点,像观光的有问题吗?”
GK耸耸肩膀,“你善于在逻辑上把谈话堵死,bro,和你聊天太无趣”,话虽如此,看到洁白的圣母像,爱吐槽的天性复萌,“像你我这种枪林弹雨闯荡的人,把见面地点约在教堂合适吗?不会产生罪恶感?”
“狮子吃掉羚羊,会有罪恶感吗?”,P.N面无表情道,抬脚向做弥撒的地方走去,路过圣洗池,回头对跟在后面的GK不无嘲讽地说,“你有罪恶感的话可以洗洗。”
GK从善如流,俯身蘸圣水划十字,面向圣所正儿八经行屈膝礼,再站直,“我的美国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