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他拿户口本把人卖给追债的人。
周璐面如死灰,清白姑娘落入穷凶极恶的人手里,绝对没有好下场。
“爸,啸哥敲诈勒索小弟,我们跟红袖章反映,再不行报警。”
“你她M的贱胚想害死小爷,跟红袖章反映、报警,让小爷被拉到大街上批D,坐牢嘛。”周明磊疯狂地跺她,本来想甩她几个耳刮子,想到大贱胚子脸上有痕迹,啸哥不要人让他赔钱,给不了钱直接废了他,想到这里,他眼神戾气死瞪着大贱胚子。“妈,大贱胚子想要儿子的命,儿子这就剁了老周家命根子。”
周婶扑上前拽着大女儿的头发,又是踢又是骂,什么生下来被男人搞难听话,没有重复一直骂个不停,生女儿伺候儿子,没有儿子要女儿有什么用。
“爸妈,啸哥没爹没娘,更没有工作。我是咱家长的最好看的女孩子,有机会给你们找好女婿的女孩子,你把我送给啸哥,啸哥能天天给你们送礼吗?小弟娶媳妇,啸哥能帮小弟什么?工作上,啸哥能帮小弟打通关系吗?”周璐声音发抖,眼睛看向两个护着小弟的妹妹。
啸哥就是一个无赖,把家中最有姿色的女儿送给啸哥,太亏了。周父终于动了一下,脸上挤出一堆褶皱,走上前握住二女儿周玲的手,心疼道:“明磊妈,给周珑一毛钱,让她拿药给玲玲包扎。”
周玲心里打鼓,惶恐地抽回手。三妹总是说她憨,说她反应比别人慢半拍,这次她比别人快半拍,知道父亲忽然关心她,一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周父不在乎二女儿对他的态度,家中大女儿姿色好,三女儿机灵,唯有二女儿愚笨,把她送给啸哥最合适。
周婶骂三女儿几句sao.蹄子,才给三儿女一毛钱。看到三女儿像兔子一样窜出去,她又骂几句,转过头苦口婆心和儿子解释给大女儿找一个好婆家的重要性。
“呵,咱们县没有男人愿意娶周璐,除非明磊妈把周璐嫁到外地,或者把周璐嫁到乡下。”
“周璐也不是省油的灯,娶回家也是一个祸害。”
“周玲可惜了,往后的日子也不知道能过成什么样子。”
看到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街坊邻居感慨万千散了。张静棠抿唇瞥丈夫一眼,又低头看了一眼肚子,推自行车往家的方向走去。
“听说啸哥一群人和红袖章交情匪浅,这群人仗着红袖章护着他们,做坏事没有顾忌。静棠,你猜周玲结局会怎样?是生?是死?亦或者疯?”钱谨裕推自行车和她并排走,说到‘疯’字,他故意拉长尾音。
张静棠握紧车把,眼睛中闪过一抹黯淡:“如果我被亲人送给恶贯满盈的男人,我会死,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
说到‘亲人’二字,钱谨裕明显感受到她情绪起伏巨大。张静棠眼中没有了然,只有对女子命运的感慨,说明她不知道周玲上辈子疯了,半年后,疯子周玲生了一个男孩,啸哥不承认孩子是他的,孩子被啸哥放在路边,不知道被土狗叼走了,还是被好心人收养了。
所有人认为被土狗叼走的可能性大,因为县里没有人敢抱养周玲的孩子,害怕被周婶缠上,甩不掉周婶一家。
两个月后,周玲死了。谁也不知道周玲怎么死的,也没有人调查周玲去世的原因,周玲父母不愿意让人调查周玲去世的原因,周璐可怜周玲的遭遇,找原主哭诉半天,和原主一起埋了周玲。
钱二婶还在看热闹,不小心瞥见谨裕的身影,她追上前和谨裕描述周家发生的事,她说的话竟比看现场表演还让人激动。她张口就来骂人的话,模仿周婶的神情十分到位,进了家门她还意犹未尽,拉着在厨房做饭的钱母描述钱家发生的事。
张静棠神色不自然回到房间,钱谨裕猜测她不喜欢听污.秽的语言。
原主没有发现,钱谨裕发现钱二婶来县城享福的吧?嘴上说照顾张静棠,可她真的照顾张静棠了吗?父母在家里做饭,她去看热闹,回来竟不说搭把手做饭,还在那里喋喋不休说一些不能入耳的话。
饭菜做好了,钱二婶端两盘菜到堂屋:“谨裕,静棠不能吃皮蛋,二婶特意给你拌皮蛋凉菜,炒一盘洋葱猪肚子,你尝尝好不好吃,如果好吃,明天三婶再给你做。”
钱母和钱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很快调整好面部表情。钱二婶朝谨裕努努嘴,钱母蠕动唇角含笑道:“你二婶对你好,以后逢年过节拎礼品回村看望你二叔二婶。”
钱谨裕没有回话,夹一牙皮蛋放在嘴里慢慢咀嚼:“妈,皮蛋坏了吗?吃起来一嘴石灰味,倒像是供销社里卖的皮蛋。不行,煤矿厂厂长被人糊弄了,一等品皮蛋变成普通皮蛋,我明天带静棠去医院检查,顺便去煤矿厂告诉外公一等品皮蛋掺了普通皮蛋,建议厂长找红袖章,投诉有人弄虚作假,欺骗广大人民群众。”
钱二婶朝大嫂使眼色,她镇定自如坐下来吃一牙皮蛋,皮蛋不都一样嘛,她怎么吃不出有什么变化。
“谨裕,你…”
“妈,自从我到食堂工作,练就一条金舌头,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