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他跟踪夏青柠整整五天,整天看她和野种恩恩爱爱,急的他差点直接翻墙到夏家把她办了。
夏青柠嫌恶地看着他,眼底一片冰冷。芬婶搂住夏青柠往前移:“青柠,我们走,他吓唬你的。强女干/要被拉去木仓毙,他不敢。”
“切,没听过做鬼也风流吗?是不是老年,赶紧把老娘们拉回家入.洞.房。”小混混冲两个老光棍使眼色,三人齐齐向两人逼近。
“阿芬,你犟了二十多年,为死鬼男人守了二十多年,你真贱,跟我有什么不好,有男人疼你不好吗?”老光棍激动不已,四十多年了,他终于过上有媳妇的日子了。“阿芬,你跳下去吧,正好咱俩在麦田里洞.房。”
“这二十多年来,你知道我每晚在梦中搞你吗?”他yin笑几声,“其实跟别人吹牛跟你好,说的全是梦里梦到的场景。马上要搞你了,老子特别激动,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老光棍一辈子没有过女人,想到他马上有女人了,他急促的喘息:“阿芬,跟我走吧,让我抱抱。”
芬婶脸色灰白,嘴唇乌青,听到老光棍说的话,她胃一阵痉.挛,忍不住干呕。这一幕激怒老光棍,大骂一声,捂着屁股大步走上拽芬婶。
小混混嘴里骂骂咧咧说一堆污秽不堪的话,扑上前要抱夏青柠:“乖娘们,你到破祠堂里给我生孩子,让野种给我养孩子啊。”
说完,他哈哈大笑:“这个主意好,让野种养野种。你不害怕吗?为什么这么冷静,像上次那样大声尖叫,咒骂我啊!”
夏青柠冷清地看着他,小混混直呼不过瘾,夏青柠应该大惊失色,求着他放了她,这才刺激。
“可以用脚,为什么要浪费唇舌呢。”
忽然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从他头上传到耳朵里,小混混艰难地吞咽一口吐沫,肩膀被一只千斤重的手压住,他下意识抖了两下。他身后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男人,他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谨裕按住小混混的肩膀,夏青柠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谨裕交代她的话没,她只要使劲踹,谨裕会把人送到她脚下。
NN的,一脚提到他的命根子,非要了他的命。小混混双腿发颤向旁边移动,但是他移不过去,下.身被迫往夏青柠脚上送。他尖叫道:“别,不要,老爹老娘,大姐、二姐、三妹,啊~哦!!!”
一声杀猪声响彻空中
两个老光棍身体抖如筛糠,太血腥了,他们的心脏受不了。老光棍被刺耳的杀猪叫刺激,混沌的脑子忽然清醒,夏家三兄弟和钱谨裕都在,两人低头估量一下老胳膊老腿,十分默契转身离开是非之地。
“我我我…”两个老光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不断的瘪鼓嘴巴。
老天爷啊,后面怎么突然多出一群村民。他们不是在家里吃饭吗?没事干嘛跑到陡坡上散步啊。
他们刚刚说的话,没被这些人听去吧。
“大家都听到了,刚才老光棍说把梦中的场景当成现实,到处散布谣言。我们没有严厉地惩罚老光棍,导致他们变本加厉做出yIn/邪的事,如果我们继续轻拿轻放,他们会更加没有顾忌把贼手伸向其他人。还有这个混混,”钱谨裕放开小混混,小混混身体蜷曲躺在地上,痛苦的呻.yin着,脖子上的青筋凸起,“当初就该把他们交给红袖章,让他们接受人民的批D,让红袖章教导他们重新做人。”
“今天不把三人交给红袖章,今后谁敢把姑娘嫁进来,哪个大队敢娶咱们大队的姑娘。”夏大哥Yin沉着脸,用十足的力气踹混混的屁股
“嗷!”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杀猪声。
“对,死不悔改,必须把他们交给红袖章。”半个大队的人目睹三人作案的过程,阵势这么大,肯定引起其他大队关注,瞒不了。她女儿今年议亲,不能被三个浑人连累。
村民们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愤懑道:“绑起来,明天交给红袖章。”
听到村民们这么说,老光棍反而不害怕了。他吊儿郎当地抠牙齿,鼓着嘴巴伸头呸一声:“葛宏伟和曲书怡没结婚干那档子是,你们包庇两个小崽子,不把他俩交给红袖章,你们是包庇犯你,老子要告你们。”
“害怕了吧,敢把爷爷交给红袖章,爷爷搞死你们。”老光棍来了兴致,竟然当着男女老少的面唱huang曲,不忘用眼睛扫视死了丈夫的寡妇。“你们一个个死了男人的老娘们,不急着享受爽快,装啥子清高啊,蠢不蠢,给我们做婆娘有啥不好。”
小混混捂着裤/裆跳起来,警惕地盯着钱谨裕和夏家三个兄弟,艰难地挪到老光棍身边,扯着嗓子喊道:“小爷要见葛队长,和葛队长说几句话,那时你们把我交给红袖章也不迟。”
“对,你大爷们要见葛队长。我们只听葛队长的话,嘿嘿。”两个老光棍似乎想到什么,笑的特别贱。
钱谨裕和夏大哥目光相交,马上错开。
三个人闹得特别凶,露出丑陋的嘴脸。老光棍和小混混用葛宏伟的事威胁他们,村民们不满葛队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