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切合在一起,他蹲下检查花纹的纹路:“前几天听青柠说,葛宏伟约她到破祠堂见面。不知道夏叔有没有跟你们说,同一天葛宏伟举报小混混们偷公粮。我不知道两者有没有联系,可我知道几个小混混又暗中跟踪青柠。”
夏大哥黑色瞳孔缩小,脸上的肌rou无规则抽动。
“大哥,我想引蛇出洞,给青柠讨一个说法。”钱谨裕手指抚摸牡丹花的纹路。
“...暂时别跟青柠说,我需要考虑一下。”夏大哥眼睛复杂地盯着大富大贵的牡丹花,脑海里闪现出青柠的娇颜。手背上布满青筋,他闭上眼睛极力克制找葛宏伟的冲动。
他不停地提醒自己,不急,千万不能急。他没有证据证明葛宏伟算计妹妹,就算找葛宏伟对峙,葛宏伟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
不能冲动,“我他/妈宰了你。”
一颗手腕粗的树从根部断裂,“咔嚓!”一棵杨树倒下。
夏大哥收回脚,攥紧拳头克制暴躁的脾气,努力调整呼吸。十多分钟过去了,他扯动嘴角笑了笑,大声喊道:“青柠,回家了。”
“知道了,哥。”夏青柠拎半袋子松子到院子里,伸头没看到谨裕的身影,她失落的收回视线,掏一把松子给大哥,“芬婶炒的,可香了。”
夏大哥嗑一粒松子,眼神暗了暗:“芬婶手艺真好。”
“嗯嗯。”夏青柠使劲点头,“大家不喜欢吃的食物被芬婶加工,会变得特别好吃。”
夏大哥嘴角含笑,手肘搭在青柠的头上,听青柠喋喋不休说芬婶厉害的地方,时不时附和两声。
回到家里,夏青柠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大哥说好多未来婆婆厉害的话,她脸顿感臊的慌。
“青柠,来婶子这边坐坐。”葛婶子开心地招呼夏青柠。
夏青柠站着不动,礼貌的笑了笑。自从她和葛宏伟解除婚约,她跟葛婶的关系拉远了,再也亲近不起来,不太愿意和葛婶坐在一起。
她见母亲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子,夏青柠脑子一转,把松子塞进大哥手里,上前挽着母亲:“葛婶,宏伟哥不太方便,等他能下床了,我再去看他,您别多想。”
“青梅竹马,本来恩爱到白头…”葛婶子见夏家人脸色不对,苦笑地摇头道,“不提旧事,宏伟做出这种事,老葛这段时间不想见人。第二次上山采集山货的事不能耽搁,老葛有意让谨裕当治安队队长,由谨裕代替老葛带领村民到山上采集山货。老夏,你跟谨裕商量具体什么时候出发,所有细节你们俩个拿主意,我们家老葛想休息一段时间。”
每次听到葛婶提起她和葛宏伟的事,夏青柠一阵反感。又听到葛婶提起治安队长的事,怕父母替谨裕做主,打乱他们到山上采摘山货赚钱的计划,夏青柠耐着性子说道:“葛婶,我听爸妈提起你和葛叔推荐谨裕当治安队长,我跟谨裕说起这件事,谨裕说他不能够胜任,他没有亲友当靠山,当治安队长不能服众,我俩认为召开村民大会,让村民们选举治安队长比较合适。”
“谁敢对谨裕有意见,让谨裕跟你葛叔说。说定了,老夏和谨裕带队进山。”葛婶站起来,走到大门槛,扭头提醒夏支书:“老葛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真的不适合带对,老夏,这次你辛苦点,进山的时间不能再往后推了。”
“诶,她婶子,进山的事让老葛亲自跟我说。”从始至终,夏支书只说一句话。他脸色不愉,老葛越来越不像话,整个大队因为他家的破事,闹得乌烟瘴气。山上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通知自己一声,直接让宏伟妈传话,简直胡闹。
“我家老葛心里愧疚,哪有脸见你。你和谨裕抓紧时间,十二月份大雪封山,必须在封山前多进几次山,进山的时间你们自己商量,辛苦你和谨裕了。”葛婶子无奈地叹气。
她见夏支书眉头越皱越深,有发火的迹象,祈求道:“老葛好几晚上没有合眼,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你就让他偷一次懒,让他静一静。”
葛婶子走后,夏支书连连叹息:“老葛越老越糊涂,事情不是他这样做的。”他指着外边,情绪激动道,“大队被他家弄成什么样子了,不出来管理大队,反倒当起缩头乌gui,一点也没有领导样子。他只通知我让谨裕当治安队长,也不和村民们解释一下,让我去解释吗?”
“爸,或许葛叔就是这个意思呢!”夏大哥突然说话。
“!?”夏支书愣了一下。
“葛叔不出面解释他硬拉谨裕当治安队长,算计好让你解释吧,不知情的村民们以为你乱用权利提携女婿。”夏大哥Yin着脸说道。
“你这孩子,老葛不是这样的人。再说老葛算计我,他图什么呢?”如果他被村民们误解,绝对和老葛闹掰,而且闹掰对老葛没有好处,老葛不至于做蠢事。
夏支书瞪了一眼大儿子,这孩子什么时候生出这么多小心思了。
夏大哥努了努嘴巴,最终没有说话。谨裕跟他说的话暂时不能告诉爸妈,依着爸妈的脾气知道葛宏伟在背后捣鬼,一定不听劝找葛宏伟当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