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一个字就是凶!都别过来!咬你们哦!
可有一个人,她没法凶。
太子对她好像并没有多喜欢多深情,可不管怎么因为她倒霉失宠哪怕丢了太子位,他都没有抛弃她。
唐悠伸出小胖爪擦了把眼泪,这辈子,不能再嫁给他了。
她在太子的功课上画小人。
她把太子的茶换成黄莲水。
她把自己小荷包里装的零嘴扔到罗榻上不让太子睡觉。
太子……陷入沉思。
欺负了孤,为什么你还委屈巴巴?
这么喜欢孤在意孤想独占孤——是想孤只宠你一人?
宫里开始为太子选妃,唐悠以为大功告成,高兴的都哭了,结果太子亲自求皇上赐婚,要娶她?
不行呀——你娶了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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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你理朕一下好不好
清晨醒来,景元帝只觉得头疼。
又搞砸了。
伸手推开被子,指尖不期然滑过唇角,想起昨夜的那份柔软和清香……好像把小姑娘给惹急了。那么欺负她,她肯定生气了,没谁经历那样的事会不生气。
掀开被子赤脚下床,老太监德公公已经听到声音,带着宫女内侍鱼贯而入,伺候天子洗漱更衣。
景元帝吐出漱口水,眼眸微垂。
‘他’?嘲笑他,瞧不上他,认为他白天那么护小姑娘小姑娘还不知趣,是小姑娘笨也是他太没脾气,被个小姑娘拿捏成这样算什么男人,以后怕是要完。
景元帝审视自己,昨天白天行为好像真的有点不大妥当。
当时他没注意,后来明白了,小姑娘怕是误会了,他的话,动作表现,脸上面具,每一样都似乎让她很介意,想多了可不就得偏?
小姑娘口是心非吃小醋憋着不说就算了,仅仅因为她不理他,视线焦点全不在他身上,他就莫名其妙有了情绪……他这真是被她拿捏了?
脚伸进靴子里,景元帝心中微叹,眸底墨色起伏。
若真是被拿捏,被拿捏的又岂止是他一人。
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昨夜树林里,小姑娘一说话,‘他’不也被立刻哄住了?她那么骂‘他’打‘他’咬‘他’,处处挑衅‘他’的尊严,‘他’不是照样受用,多羞耻多流氓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直到现在,小姑娘水雾蒙蒙的眼睛都还在眼前晃,挥之不去。
最初频频见面,他是不得已,‘他’是恶趣味,到现在好像两个人都拿小姑娘没办法了……
景元帝闭眸,展臂更衣。
虽偶尔头疼,却从没觉得烦过。
他是,‘他’亦如此。
入座用膳,景元帝暂时放开思绪,视线流转,就看到了龙案角落上的碎纸。
那是废后杜氏的信。
以为这能伤到他?
“……真是蠢的可以。”
德公公小心翼翼的把碎纸条收起拿走……
景元帝持箸挟菜,眼梢抬都没抬:“不必拿太远,好好寻个地方——别再让人找不着了。”
“是。”
老太监应喏出去,很快又回来了。
景元帝用完早膳擦手:“几时了?”
“回皇上,辰时未至。”
景元帝略颌首:“稍后朕会进林,告诉易寒,朕出不了事,让他不必紧随,仔细盯准了Yin沟里的耗子们才好。”
易寒是金甲卫副头领,都说副职不如正,他却不一样,他对金甲卫不怎么管,实则负责的是天子暗卫,管的都是明面底下,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一旦他出手,必有血光。
德公公垂头应是。
批了会折子,看时间差不多,景元帝准备出门。
昨晚发生的一切始终不能抛却脑后,脚步经过穿衣镜,景元帝下意识驻足,打量自身。
他的皇后……到底是个小姑娘,突然被架到高处,一时不适应难免,不喜欢他,也不应该这么受委屈,他一个男人,舍点脸面丢点面子不重要,不如就趁这次机会,哄哄她?
就是这身衣服,不知道她会不会抵触。
还有他的脸……现在似乎也不是最好的坦诚时机。
德公公相当善解人意,双手奉上一个新面具:“盂兰盆节至,又恰逢秋狩,大家都挺高兴,喜欢戴个新鲜面具凑热闹,皇上今日也要进林捕猎,不如入乡随俗,与民同乐?”
修长手指拿过新面具,景元帝淡淡嗯了一声。
后头站着的小谭子一脸崇拜,心说还是爷爷会说话,明明是皇上自己心里有鬼,亲自扯面具带起来的风,这么一说就成皇上体恤臣属与民同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