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折腾都好似轻飘飘,时黎也乐得开心。
陆商眸色一紧。
时黎肤色极白,海藻般的长发垫在身下,显得腰肢只手可握。她今日的礼裙站着还好,躺着就能清楚看到胸前的春光,为了更好突出礼服的效果,时黎完全真空出镜,曼妙玲珑的身段,雪一般的诱。惑肌肤,让陆商本能俯下身,顺从欲。望,在时黎身上肆意摩。挲。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看到醉醺醺的时黎,陆商本打算放过她,可时黎的勾。引还是挑。逗陆商心底的欲。火。
“时黎……”
陆商声音喑哑,滚烫的手指一遍遍研磨时黎的腰线。
时黎像什么都不知道,猫一样大方地并拢双腿,抱到胸前,娇憨地笑,“哥哥,你不来吃我吗?”
今天梦里的陆商格外矜持,时黎有些担心,以往矜持的背后就是更多花样,为了不做出让人羞耻的姿势,时黎只能主动出击,伸着柔软的脚掌,踩了踩陆商紧绷的地方,轻轻唤:“哥哥——”
陆商压了上去,用力亲吻时黎的脖颈、肩头,在她一声声玩笑般的呻。yin中,伸手捂住了她的唇。
“我是谁?告诉我,现在压在你身上的谁?”
除了欲。望,还有微薄的愤怒,孟浪的时黎让他深受诱。惑又诞出惶恐的不安。
这种事她还跟别人做过?
还是……那个男人必须死。
时黎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么羞涩,大大方方道:“陆商哥哥,我只给陆商哥哥生孩子。”
她眼睛里还有泪水,雾蒙蒙的,配合她微醺的脸颊,如同一盆等待开放的花。陆商就是让她开放的人,他们理所当然,应该做接下去的事情。
一句话就让陆商的情绪完全窜出,他托着时黎的腰,慢慢拉开身后的拉链,又顺着她的尾椎骨,调笑捏了把她柔软的tun。rou。
时黎身体极其敏感,被他如此一捏,浑身打着颤,眼泪也在眼眶慢慢转动,陆商以为她害怕了,怜惜地用指腹擦拭时黎的眼睫,可时黎却说:“哥哥,今天又要玩骑马吗?我不要,腰会痛,呜呜。”
陆商:“……你经常梦到和我这么玩?”
虽然脸上是在笑的,陆商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古怪,让他懊悔、不解、兴奋。
早知道何必等到现在,他其实可以更早地……
时黎不说话,反而借着小腿的力量,利落地翻身,自己将陆商反按在床上,她叼着陆商的唇,主动去摸陆商的腹部,假哭道:“哥哥,梨子怀孕了,不要那么做,会流产的。”
在梦里,只要她那么说,陆商就会温柔地亲她,然后两人痛痛快快滚几次。
可这一次,陆商并没有吃她这套,反而掐住她的腰,将时黎举高,命令道:“骑上来。”
时黎一边哭一边爬,最后还是骑了一夜的马。
荒唐结束,陆商抱着时黎,好笑地捏她红肿的嘴唇,又忍不住,低下头亲亲她。
他做梦也想不到,时黎会梦到这些东西,还乐此不疲。
回想两人相处的时光,陆商将手抵在唇上,慢慢勾起嘴角。
时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今天之前,陆商会很干脆地说,她是一个高贵的天鹅,有着旁人羡慕的优美脖颈,总是昂着下巴,慢慢走开。别人在看她,她却不屑一顾。
可这一夜后,陆商觉得有什么东西变了,也许他从来就没搞清楚过,时黎有着什么样的灵魂。
他记忆中的时黎,跟在陆鹤川身后的她,慢悠悠拽着花瓣,漫不经心地抛去。她就像光影交错的梦,一个个透明的泡泡于记忆深处浮起,陆商伸手,戳破一个,溅起五彩的光。
记忆将时黎美化、渲染,让她永远地停留在十八岁。可时黎终会长大,他的记忆从一开始就是停滞的。
看着熟睡的时黎,陆商忍不住又亲了一口,她很累,睡得极沉,可手指一直紧紧攥着,陆商知道这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最常做的小动作,正如她微微蜷缩的身体。
那次绑架还是留给她相当大的后遗症。
陆商闭上眼,试着睡眠,可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
他用藏在口袋的刀片割开捆绑时黎的绳子,推着她向前跑,两人大声喘息,一步一步,很艰难地走着。
有人追了出来,时黎死死抓着他的手,陆商却狠下心将她推到一旁的灌木丛中,而他自己,一瘸一拐地向另一个方向逃去,回头那一瞬,他看清时黎的眼神,她在哭,为他哭。
陆商毫不犹豫引着绑匪向前跑,那时候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下去,总归是与老天赌命。
然后,他赌赢了。绑匪追着他来,他以为时黎能逃出去,可……
再看到时黎,她正被陆鹤川抱着,脑袋后面渗出血。
一滴、两滴——
第30章?机会
四个小时的好梦。
陆商睡眠极浅,呼吸声稍稍重一点就会睁开眼,这一觉却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