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一样摇摇摆摆地进来。
进入屋里,珠儿帮秦婉把身上大氅给放在衣架上,秦婉坐在梳妆台前,撑开了梳妆镜,把头上的钗环卸下,拿着瓷瓶,倒出卸妆水,用了棉片开始卸妆。裴曦挪进来,站在她身边:“今天宫里宴席怎么样?”
“能怎么样,总之宴无好宴……”秦婉粗略给他说了一下情况。
她卸妆之后站起来,“我宫里没吃饱,家里可有什么吃的?”
环儿连忙说:“有呢!我炒了辣rou末,去下个面条?”
“好啊!再给我加个荷包蛋。”
“我也要。”裴曦连忙叫。
“好!”
环儿出去小厨房里煮面条,秦婉看着行动不便的裴曦,继续在那里挪来挪去:“真的是昨天打得不够狠吗?你今天就能动了?昨天你那屁股可是开了花儿的。”
“娘子,这个你就不懂了吧?打板子也是个有技巧地活儿,咱们宽叔可是这一行的行家,当年爷爷和阿爹在军中的时候,他是专门掌刑法的,后来战场上受伤了,才养在家里。他的本事,可以几十板子下去皮开rou绽,看上去很瘆人,其实不伤及筋骨,也能一板子下去,五脏六腑全伤了。”
秦婉之前在某些世界倒是听说过有这样的手艺的人,没想到牛人就在身边。
环儿端了面条进来,裴曦慢吞吞地挪过来,跟练太极拳下蹲似的:“给我把靠垫放在椅子上。”
慢慢地蹲下,哪怕下头放了厚厚的垫子,坐下的时候也在那里皱眉:“你说为啥受伤的都是我的屁股啊?”
秦婉刚刚挑松了面团,开始吃面,一想夫妻之间肯定有悄悄话讲,让环儿出去。
环儿一走出门,裴曦从小碗里把舀了辣rou进面里,先喝了一口汤,这才对秦婉说:“媳妇儿,你还记得那晚我跑你房里,爬窗出去的时候摔在仙人球上吗?那个刺……”
秦婉刚刚一口面进去,被他这么一说,那个情形记忆太深刻,一口面呛进了气管里,裴曦伸手给她倒水,秦婉接过喝了两口还在咳嗽,她伸手打他:“你个死鬼,说这些也不挑挑时候。”
“好疼啊!”裴曦在那里叫。
秦婉放过他,等气顺了,裴曦又开始说了:“那个刺,阿四给我拔了一个时辰,整整一个时辰。”
秦婉听得暗暗发笑,看他正要喝汤,她一本正经:“其实你应该庆幸,没有扑着下去,要不然?”
秦婉这话说完立刻跳开。裴曦顺着媳妇的思路,想着自己那里要是插满了仙人球的刺,在喝汤的裴曦一口喷出来,咳地半死不活,咳嗽太厉害,感觉屁股疼,他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想那么酸爽的事:“你太狠了!”
“你自己先说的。”
两人吃完面,叫人进来收拾桌子,桌子上一片狼藉,梅花在想,不会是两人打了一架吧?
“梅花,抬水进来!我要洗澡了。”
“好!”
梅花让人抬水入净房。秦婉进去洗澡,等她出来,看见裴曦在摸自己屁股,秦婉过去一看,叫他还没好就到处乱走,这下伤口裂开了吧?
猩红点点在tun部绽开,就跟大姨妈漏出来一样,秦婉看得手撑在裴曦的肩上:“夫君,月信漏出来了!”
裴曦一大小伙子哪里明白这个玩意儿,还在发愣。秦婉贴在他耳边说:“就是女人……”
裴曦脸涨得通红,一把抱住秦婉,看着她还在张合的小嘴,贴上去就咬,不让她在说了,真是丢死人了。
可真的咬了人的嘴巴,吸进嘴里,刚开始是那种玩笑报复,后来渐渐变了味儿,那个香味儿太诱人,张嘴伸了舌头进去,回想那个屁股被仙人球扎的晚上,她勾着自己的舌头,学着她那样……
直到秦婉脸上浮起红晕,才放开她,裴曦自己脸滚烫而不自觉:“看你还逗我!”
“不逗你了,不过你要不要我给你换药了?”秦婉拿出药箱,进去洗了手出来,裴曦已经拉下了裤子趴在美人榻上。。
这个放下脸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秦婉揭开胶带纱布,昨日看上去挺恐怖,今日肿气消了大半,好了很多。只是他动来动去崩开了几个地方,所以血渗出了。
秦婉想起一件事:“季成运的那个侍妾怀孕了,秦姝却没有怀上。”
裴曦脑子里立马浮现那个跟秦婉相似的女子:“是那个长得特别像你的?”
“嗯!”秦婉答他。
裴曦捶床:“王八羔子!”
“无所谓,随便这个王八羔子怎么想,反正不要将他放心上就好。”
裴曦侧头看她,她这个说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不放心上,睡着了哭什么啊?
秦婉给他换好了药:“起来,你也洗不了,擦一擦身,总要的。”
秦婉让梅花端了水过来,秦婉给他兑了水,绞了手巾,裴曦把上衣给脱了,宽肩窄腰,匀称的胸膛,他的身材不似她穿越的某些时代,那些人刻意去练的那种,蛋白,粉吃多了,全是肌rou,而是线条特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