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陆行简在车上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让司机掉头去“荷bar”。
这个酒吧他查过,是个音乐酒吧,看起来挺正规。可再怎么正常,?它也是个酒吧,一冉还是大学生。
陆行简一抬头,冲司机说了一句:“师傅掉头,我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深夜里,两辆车开得飞快,南溪听着窗外呼呼的北风,脑门都急出汗了,恨不得出租车此刻长了翅膀,能直接飞到酒吧门口。
好在,一路畅通。
南溪提前准备好车钱,车刚停稳,递车费、开门下车,一气呵成。
酒吧内音浪强劲,震耳欲聋,说话基本上都得靠喊,扯着喉咙喊的那种。
南溪费力地穿过群魔乱舞的人群,挤出了一身的汗。酒吧温度高,其他人都穿无袖,她一个人穿着厚厚的羽绒服。
一冉乖巧地趴在酒吧柜台前,柜台里一个长相斯文的调酒师边忙着调酒,边应付那些试图跟一冉搭讪的人。
就这么一眨眼功夫,就有好几波人上前搭讪,南溪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今天多谢您帮忙照应。”南溪认真说着感谢。
“这是我分内的事,不过我只能保证她在我店里不出事。”调酒师看着斯文,离得近了,才看见他一双手臂肌rou力量。这身板,估计也没几个人敢惹。
南溪又多打量了一下,酒吧老板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纹身,不像玩音乐玩酒吧这类人,要穿上正装就是一副Jing英模样。
“老板正能量,多谢。那我们先走了,不用核实我身份吧?”南溪扶起一冉。
一冉弯过头靠在南溪肩上,含糊不清叫了一声:“溪溪......”
滚烫地眼泪砸在南溪脖子上,心疼死南溪了。
酒吧老板笑了笑,没有说话。
喝醉的人尤其重,南溪好不容易把一冉的大衣给她穿好,一肩还挂着两个女士包,碍事得很,包包的链子总是滑下来。
南溪没办法,把包包往脖子上一挂,扶着一冉往外走。
酒吧这条街越晚越热闹,门外齐刷刷停了很多车,旁边有代驾的,也有等客的出租车。
南溪前脚刚走,酒吧后脚进来一个男孩。
“磊儿,喝口水,你演出的时间快到了。”酒吧老板递给刚进来的男孩一杯果汁。
“谢谢哥。”袁磊一屁股坐在吧台高脚凳上,熟门熟路地羽绒服、毛衣脱下来卷在吉他盒里。
“咦,这是什么?学生证?”袁磊看着脚下那个泛着白光的四四方方一个塑胶卡片。
“给我吧,估计是刚才那个客人落下的,明天酒醒了自然会来取的。”老板伸出手。
袁磊收好学生证:“哥,这人我认识,开学了,我亲自还给她。”
酒吧老板没有再说话,低头擦着酒杯。
“诶,哥,她喝醉了吗?是谁来接的啊?”袁磊像不经意地问起。
“去吧,该你上台了。”酒吧老板口风紧,该说的不该说的心里有分寸。
袁磊摸了摸口袋里的学生证,漠然地脸上居然有了点温暖。
南郡城外,南溪扶着喝醉的一冉,踉踉跄跄回了屋。
南溪把一冉放在沙发上后,直起身麻利脱下羽绒服,扎了个马尾辫。
又替一冉把脱下外套鞋子,打来水给她擦了擦脸,把脸上的乱发整理干净。
一冉脸色酡红,酒气冲天,眼睛合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累了。
“冉冉,冉冉,是我溪溪。”南溪轻轻唤着,想问问她要不要洗个澡。
一冉双手抱住南溪,放声大哭起来:“溪溪,溪溪,我把一颗心捧到他眼前,他不要也就算了,还扔在地上拿脚踩。他说,他把这些年我所有送他的东西全部寄给我,寄给我。溪溪,我好难受,好难受。”
南溪哄着,劝着,自己也眼泪哗啦地。
一冉哭到嗓子都哑了,也哭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眼泪还是慢慢顺着眼角往下淌。
南溪替她擦干净脸,挪出毯子替她盖好,蜷着腿坐在沙发边上出神。
她能理解一冉,一冉现在心疼得如刀割吧。
情之一字最伤人。
南溪点了根安宁香,一冉慢慢安稳下来了。
南溪悄悄走到阳台上,眼睛不放心看着客厅:“喂,是我。”
陆行简温暖的声音传来:“你们还好吗?”
一阵冷风吹来,南溪打了个冷颤,才发现自己穿得太单薄:“恩,一冉睡着了,我没事,你别太担心。”
“恩,那你早点睡。明天要是方便,你再给我打电话。”陆行简顿了顿,“一冉就辛苦你了。”
“没事,那明天再说。”南溪有些累。
“好,晚安。”陆行简摸着电话,恋恋不舍。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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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两声惊呼声乍起。
一冉神游了会,还没搞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