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呼奴唤婢,都是饮着汝阳王姜氏一族的鲜血,没有汝阳王,何来如今宣德帝极其子女的尊荣。
汝阳王在战场上呕心沥血,最后落得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宣德帝欺辱汝阳王,害死世子,他的儿子,凭什么坐享富贵。
福喜一见罗卫汝的剑指着殿下的胸口,慌忙扑上去抱住罗卫汝的胳膊,企图把他手中的剑夺下来。
他死死的抠着罗卫汝的手腕,罗卫汝一动不动,福喜跟在齐琮身边,虽也练过武,但到底也只是宫里的一个内侍,哪里比的过常年征战的罗卫汝。
他心惊胆战的说:“罗将军,请您三思,殿下可是大齐皇子,您若伤了殿下,置北部的将士们于何地。”
福喜说到后面心都是虚的,罗卫汝早就不听陛下号令了,分明是早就做好与朝廷抗争的准备,不是带兵造反,就是要做这北部的王,又怎会忌惮殿下一个王爷。
站在罗卫汝身后的袁洪昌冷笑,“北部的将士们,早就把命奉献给了汝阳王。”
他看着宫里出来的公公,细皮嫩rou的,拔出腰间的佩剑,冲着福喜的膝盖一敲。
福喜额前冷汗直冒,就是不撒手。
袁洪昌眉头一挑,这宫里头的奴才,倒是块硬骨头。
齐琮冲着福喜道:“退下。”
袁洪昌看着处变不惊的齐琮,对着罗卫汝道:“罗兄,这个小皇子,有几分骨气,不像那个狗皇帝的儿子,若是那狗皇帝,只怕这会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齐琮听到他一口一个狗皇帝称呼父皇,眉头皱了皱,福喜一听,连忙道:“陛下从未教养过殿下,殿下的性子,是随了我们皇后娘娘。”
罗卫汝也是听说过宣德帝偏宠安王,冷落宁王的事。
他缓缓的放下了剑。
原本也没打算杀齐琮,不过是一时没有压制住怒火。
袁洪昌拍拍罗卫汝的肩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还有正事要问。
罗卫汝把剑收回去,冷声问,“阿宁如今如何了?”
成国公和齐琮说过,罗卫汝是汝阳王的义子,他知恩图报,幼宁是汝阳王府唯一的血脉,他问起幼宁,齐琮一点也不意外。
“她被皇祖母养在膝下。”
这和罗卫汝打探到的一样,既是养在太后膝下,太后一定能护幼宁周全。
“你和阿宁什么关系?”
罗卫汝又问。
齐琮默了一会,缓声道:“本王常去永寿宫请安,时常能碰见她,说过几句话。”
罗卫汝拧着眉,神色凝重,“只是说过几句话?你与阿宁不熟?”
齐琮没说话,不置可否。
罗卫汝神色复杂的盯着齐琮,拿出几封信,“你既与阿宁不熟,她为何要写信给你,瑞王的信里,为何要提及,阿宁为了给你出气,当众贬低安王,惹怒贵妃。”
齐琮盯着信封上的笔迹,确实是阿琅的,罗卫汝把阿琅写给他的信截了,里面还有阿宁写的。
罗卫汝今日特意来见他,是因为看到了幼宁写给他的信,还有阿琅信中说的,幼宁为了给他出气,贬低安王。
齐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只凭这一句,猜测八成是贵妃又在父皇面前说他的不是,被幼宁听见了,幼宁替自己抱不平,齐琮不赞成幼宁的做法,父皇偏心贵妃母子,幼宁本就不受父皇待见,此举恐怕会更加招惹父皇。
若是他在皇宫,一定要出言教训,可惜此刻他人在宁州,管不了她。
齐琮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淡淡道:“她说她要嫁给本王。”
罗卫汝袁洪昌福喜齐齐一怔。
“什么叫阿宁说要嫁给你?”罗卫汝急了。
袁洪昌附和道:“就是,你们皇家,是不是欺负阿宁一介孤女,觉得她配不上你一个皇子身份。”
齐琮:“……”
齐琮还没说话,罗卫汝听了袁洪昌的话,骂骂咧咧的说:“呸,阿宁可是汝阳王府的郡主,齐旭的江山都是靠我们王爷打下来的,往日在我们王爷跟前,屁都不敢放一个,还敢瞧不起我们阿宁。”
福喜脑袋有些晕乎,深深的看了一眼一句话把势头带跑偏的袁洪昌。
袁洪昌气的脸红脖子粗,“阿宁是怎么说要嫁给你的,你答没答应?”
罗卫汝的手又放到了剑上,仿佛齐琮说没答应,就要立马把他砍了一样。
齐琮不惧罗卫汝的威胁,“阿宁年纪还太小了,养在宫里,没见过什么人,本王虚长她几岁,有责任教导她,何况小孩子说的话,做不得数。”
罗卫汝同袁洪昌对视一眼,这和他们所探知的消息差不多。
罗卫汝把截到的信还给齐琮,转身欲走。
齐琮道:“罗将军,大敌当前,那些兵,该叫起来,布阵了。”
罗卫汝一声不吭,走出门外。
福喜松了口气,看了眼齐琮手中已经拆开的信,哭丧着脸说:“这些人也太无法无天了,不仅怠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