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许多。
他对西太后的帮忙并无多少期待,他高兴的是,他与沁阳该在一起这事,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正常不过。
所有人都希望沁阳与他在一起,都认可他会是沁阳最好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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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对臣妾难不成是防贼?”
田皇后才见过妯娌,知道了外头的情势,狠狠哭过一场,眼睛红肿。
可她就是这般落魄的样子,想进御书房见皇帝一面也是费尽功夫,几乎硬闯才见到了人。
明帝见到皇后脸上的神情就淡了下来,挥退了商议政事的官员,却留下了阮晋崤与几个护卫。
田皇后冷眼看着,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阮晋崤,她早该知道这人就是清雅生的贱种,这副贱样教她看了就觉得恶心。
田皇后的厌恶不加掩饰,阮晋崤只是抬眸轻描淡写地扫了她一眼,没行礼的打算,也无恼怒的情绪。
“你好大的胆子!”
“朕看你才是好大的胆子!”阮晋崤没把田皇后的恶意放进眼里,但明帝却不是这般,见着田皇后恶婆娘的模样,就想起了当初她是如何对付清雅。
这样的恶妇,落魄成这样还不忘对他与清雅唯一的孩子耍威风,此刻他就想细数她的罪行,把她打入冷宫。
“陛下!臣妾做错了什么,臣妾只是想见陛下一面,与陛下说说话,陛下难不成觉得臣妾会行刺陛下,竟然还把他们留下。”
田皇后这些日子伺疾,日日伺候东太后,穿着素净,此时双眼红肿,话语间眼泪落下,她本身容貌不差,此时看着有几分楚楚可怜。
只不过屋里没人会怜惜她,这样的模样对明帝来说远远不够。
这恶妇生生逼着他杀死了他此生最心爱的女人。
“你来御书房想要说什么,有话便说朕还有公事要处理。”
田皇后捏着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知道她这些泪水流了也是白流,这男人对她从来没一分怜惜,曜儿出生也不过是为了给田家一个交代。
“臣妾前来是想问问陛下,臣妾犯了什么错,为何这些日子除了臣妾的宫殿与太后的宫殿,臣妾哪儿都不能去,今日贵妃来问臣妾要宫中各库的账本与钥匙又是什么意思?臣妾是皇后,是后宫之主,难不成皇上要宠妾灭妻,架空臣妾的权利。”
听到妯娌说娘家现在的难处,又联想到黎贵妃的咄咄逼人,田皇后慌了,东太后说得那些保证她都觉得太虚,只想来见明帝,听他怎么说。
看看他是不是打算一点情分都不念,不止要认回阮晋崤这个孽种,还要残忍的除掉田家,还有她与曜儿。
明帝猜想田皇后就是为了这事,淡淡道:“你田家这些年在外作恶多端,而他们仗的是你的势,仗的是有老四这个皇子叫田义舅舅,田家的事不明之前,朕的确打算限制你作为皇后的权利。”
“陛下说这话可真诛心,田家的确是臣妾的娘家,但是田家何时仗过臣妾与曜儿的势……田家是股肱之臣,只朝中重臣,几代人兢兢业业为了大明江山,辅佐了几代帝王,为何在陛下口中就成了这般。”
田皇后先撇清了她和她儿子与田家的关系,才再为田家说话。
她不知道她这力求自保的丑陋样子,更让明帝厌恶。
“朕还是那句话,事情为查证清楚之前,就请皇后老实在宫中待着,你见田家人朕允了,但其他皇后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陛下!”
“朕闻言有人计划行刺朕,为了防范于未然,朕加派了许多侍卫在宫中巡逻,若是皇后不在宫中待着,四处闲逛,不说刀剑有没有长眼,如今许多人都没长眼睛,伤了皇后就不好了。”
田皇后神色扭曲,咬着唇瓣生生咬出了血:“陛下这是要臣妾死啊!陛下,你是不是为了这个孽种!”
田皇后指向阮晋崤,她可以在明帝面前没有尊严,但却不能在清雅生下的孽种面前丢人。
“是不是他污蔑田家!一定是他挑拨离间,说什么行刺,这样孽种陛下何必要认,清雅又不是什么干净女子,臣妾看他不一定是陛下的孩……啊——”
砚台擦着田皇后的面皮而过,深深把她的脸撕开了个口子,兜头盖脸的在她身上洒了一身墨。
田皇后骇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明帝气的胸膛起伏不定:“你这毒妇胡乱说个什么,崤儿是朕的亲子,朕再清楚不过,要是让朕听到你污蔑清雅,朕一定活剥了你的皮。”
“都那么多年了,就那么个脏女人值得陛下一直惦记?若是惦记又怎么会入宫的秀女与那女人有一点相似陛下就皱眉不要,臣妾看陛下也是恶心那女人的,恶心到不愿意见到与她眉眼相似的人……”
田皇后捂着脸恶狠狠地说道。
“你给我住嘴!”
明帝寻不到东西扔,走到了田皇后面前想亲手捏死她。
他怎么可能恶心清雅,无论清雅活多久,她现在依然活着,都会是他最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