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是被修地铁搞建筑的民工给强的,是其他人。”
“谁?”袁沅脱口而出就是这个字。
她的确对这件事有着过于敏感的关注,乃至于见到刘启明都要有意无意地了解下情况。
刘队从兜里抽出根烟,想半天从嘴里拿出来放在手边,耸了耸肩膀,“还不知道。”
“所以你觉得我知道?”袁沅不解,甚至有些恼意地道:“我如果知道,我不会误导你们!”
刘队眼皮子掀起觑她一眼,“你急什么?我没有说你误导警方调查,相反,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说了,我们也不知道,这帮子孙子查来查去都是不清楚不知道。有人盯着呢,不会有人说的。”
这话里的信息让袁沅一愣,“这么说来,这件事也不是没人知道。我能冒昧地问下,你们怀疑对象是谁?”
刘队一摇头,不抽烟只能喝水。
袁沅看他的神情,似乎不太能说,倒也没有追问。
“袁小姐,这事儿呢,我得琢磨琢磨再看合不合适告诉你。”刘队敲了敲桌面的,“另外一个事情,我想问问你。”
“您说吧。”袁沅倒没有深究他话里的意思。
她总觉得这个警察身上有股子漫不经心的意思,听上次那个费警官的称呼应该是他们的头儿,但穿着便衣走在路上跟其他三十来岁的成年男性并没有任何区别,既没有威严也没有气势,挺路人甲的一个存在。
而这双眼睛也是,蒙着雾,叫人看不清意图。
或许这种,才是泥水里淌过来的人,深不可测。
“5月份那起绑架案,你应该还有印象吧?”刘队看着她,倒不见她发怯。
袁沅点头,“记得。我记得当时夏家报警了,刘警官也参与进来了?”她那次被送到医院,醒来也没有警察跟自己谈话做笔录,想来可能是夏克铭给阻了。
刘队点点头,“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过了大概一个多月时间,有个小伙子去警察局报案,说他参与了绑架案。”
这点的确处于袁沅意料,她很真实地表现出自己的惊讶:“小伙子?”她第一反应是,程大力。
“这件事说起来很巧合。”刘队看着袁沅,倒是如实将情况说来,“我们警队有个叫张大头的,他接的这个小伙子报警,不过——他把人给打回去了。”
“打?”袁沅不解,张大头又是谁,“您能说下重点吗?”
“哎,你别急啊,听我说。”刘队细致道,“张大头呢,把人打回去之后,没有跟警局的人说,所以这件事没立案,也没后续侦查。不过,他转过头把这事儿跟你们夏东集团一个老总说了,然后呢从这老总这儿挖了点好处。”
这一出一出的,完全不在袁沅的了解范围内,她洗耳恭听的同时,飞快地在想这些人的关系。
“不过事情呢,算是张大头倒霉吧,之前你们底下地产子公司摇号那件事,牵扯到了他。”
这会儿,饭和面都送上来,袁沅握着冷冷的银叉扒拉两下面条,“这位张警官是联系了谁?”
“姓方。”刘队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似乎有一道光停在袁沅脸上,但见她又是意外,“你应该很熟悉,这位方总是夏克铭身边的人,之前5月的绑架案他也是一直都在。”
“是。”袁沅点头,将海鲜大虾拨开,尝了口面条,好一会儿才道:“您特地来告诉我这些,是为什么呢?”
刘队那边稀里哗啦吃着海鲜饭,倒是痛快,“袁小姐,那个来报警的小伙子叫程大力,你清楚吧?”
袁沅低头的动作顿了下,再抬头倒是一片笃定,“认识。”
“这里面有几个关节点,我想不通,想来请教你。我听说还挺照顾他姐,他姐死之前去医院看过,警察那边甚至有记录你帮他姐姐出过一次急救费用。”刘队将饭里面的贝壳丢到餐盘中,“程大力参与绑架案,你真的不知道?”
这世上的事情,果真是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几秒之内,袁沅做了一个当下的最优选择,“我的确不知道。”
“好吧。”刘队没有追究下去。
袁沅想,他应该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自己知道这件事,更何况,程大力本人也从未跟她正面提过绑架案的事情。
“但是这位方总,显然很清楚这个案子不宜闹大。”刘队拿起shi毛巾擦手,“否则,张大头凭这种小事,就能捞到好处?”
“那您应该去问方总才对。”袁沅肃着面容反问,“不是吗?”
刘队点着头,“也对,也对。”他看了眼时间,不紧不慢地道,“袁小姐对这位方总,了解多少呢?”
袁沅感觉着弯子绕来绕去的,不清楚他今天此行目的,“他是集团夏董的助理,关系密切,很多事情都是夏董假手他去处理。除此以外,我并不了解他本人。”
对这话似乎并不信任,刘队看了眼刚才那根烟,略有些神经性焦虑,“袁小姐,我这里现在有些消息,哦不对,应该是线索,特别乱,但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