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个玩笑。
“贼?”他笑了,“来偷你的吧。”
我笑了一下,把他的袋子拎进屋里,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还挺沉。
“吃饭了吗?我去给你热热。”我想他应该吃过饭了,一身酒气就是证明,但还是问了一声。
“吃过了,不过我想’你给我热热’倒是真的。”
裘劲从身后搂住了我的腰。他的手很,这是一路背袋子的原故。现在穿过我的棉衣、衬衣,直接贴在我的皮肤上,好啊,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冷吧。”他的下巴轻轻的压在我的肩膀上,头也靠过来,我已经感受到他脸上的滚烫气息。这情景怎么和那天与天麟的如此相象?他的动作甚至更有挑战性。
“是啊,我烧了热水,你洗洗脸,泡泡脚吧,那就舒服些。”我转过身,不过,与那次天麟不同,我轻轻的拿开裘劲的手,握住,然后,象领小朋友把他拉到外屋。
“我自己来吧。”他把水倒进盆里。
我站在旁边,脑子里还在想刚才的情景。
“这里冷,你快点儿上炕去。”他催我。
我穿的是衬裤,夜晚还真有点儿冷。于是,在炕里加了把柴,回到里屋。把裘劲的被子铺好,我就钻进被窝。
不一会儿,他进来了。
“困了?”坐在炕上,他倒挺精神,根本没有睡意。
“嗯。”其实我也不瞌睡,但还是嗯了一声。
“那就睡吧,明天再说。”他笑了一下,看得出他有些失望。
我以为自己不会那么快睡的,但出乎意料的是,眨眼功夫就进入了乡。也许裘劲回来了,仿佛给了我更多的安全感,我可以放心的入眠了。
二十
天亮了,我睁开惺松的眼睛,没有阳光,也不知什么时候了。再一看表,乖乖,已经九点了,我还没跑操呢!裘劲也不叫我一声。
我马上准备起床,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裘劲的怀抱里,只不过我是被对他,他在我身后轻轻的搂住,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裘劲也没有出操?这还是我来哨所的头一回。难道昨天晚上真的喝多了?
他怎么在我的被窝里?他不是说不习惯和别人睡的吗?
他的一条胳膊穿过我的颈下,我枕它,也不知压麻了他没有。他另外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腰间,手掌有一半插进了裤腰,放在我的腹部。他还是赤膊上身,宽厚的胸膛贴在我的后背,均匀的呼吸在我的颈后传来一次有一次规律的温热。
忽然,我的脸一阵潮红,原来,隔衬裤,他坚挺的“大炮”正顶在我的屁股沟里!我几乎要跳起来,下意识里,他这的举动我难以接受。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在睡中的?心之举。
直觉,裘劲还没有醒。因为除了他勃起的阴茎外,他的手脚完全处于放松状态。我是推开他,还是就这继续躺等他醒来?我不知道那种方法比较恰当,最后还是选择了不动。
两、三岁时,我就有自己的小床,所以懂事后,我从来没有和别人同床过,更不要说被人搂睡觉了。现在躺在他怀里,其实挺舒服的,一种温暖的感觉,只是多少有些怪怪的,又喜欢又抗拒。
因为醒了,面对这的情,自己的全身肌肉都很紧张,老想动一动,放松一下,可我又怕弄醒他。怎么办?
继续睡吧,一点睡意都没有。别说我不困,就是再困也会睡不呀。我干脆闭上眼睛,希望他快点醒来。
等待的滋味是难受的,更何我的“老二”也硬硬的挺在那里。
起来就起来,没有必要想得太多。不是已经要自己放松了吗?那就应该做自己想作的事情。
我忽的一下坐了起来,被子都掀起了一半。我两眼直直的望窗外,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裘劲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他竟然没有醒?
他掖了掖被子,我穿上了衣服。
二十一
蒸好馒头,煮好稀饭,已经十点了。裘劲还没起床,看他熟睡的子,我不忍叫醒他。本来想自己先吃,不知怎么不觉得饿,于是就在院子里和虎子玩儿。
下雪了!
没有一点儿先兆,飘飘洒洒的雪花就铺天盖地而来,雪花也比以前的要大,象柳絮般的,马上院子里就象铺了一层雪白的地毯。
也许没有风,所以并不感觉到冷。我在屋檐下静静地看,伸出手,轻柔的雪花飘落在手上,慢慢的被融化。
突然想出去走一走。
把虎子留在哨所,我漫?边际的在白桦林里转悠,似乎想感受点儿什么。
不觉中走到了山后,这里有一个水泡子(类似池塘),上面结满了冰。和裘劲一起巡逻时路过,他还在跑到冰上滑了几下。我几乎都忘记了,现在来了,突然也想去溜冰。
冰上全是积雪,我穿大头鞋在上面滑,很快就露出一条光滑的冰面。我象个快乐的孩子,来来回回的滑呀、溜呀,摔倒了再爬起来,滑两下又摔倒了,身上到处是雪,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