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绝对超过二十厘米!(至今我再没有见过象他这如此雄伟的阴茎。)裘劲——果然“球”劲!真的是名副其实。这是一杆“金枪”,不,简直是门“大炮”!
在部队洗澡,通常是两个连队一块儿。浴室很大,有四个大水池,差不多一百多平方,四周还有几十个淋浴喷头,可以容纳一、两百个战友。在那儿,大的、小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白的、黑的;直的、弯的;硬的、软的……千奇百怪,什么的鸡巴没见过?可那时没有一点儿兴趣。自从在哨所见到裘劲雪浴,才有了一些感觉,尽管他的雄姿很吸引人,但我想更多的是因为和他相处没有压力,轻松畅快,所以,才渐渐喜欢和他在一起。
我开始抚摸他的贝儿!上上下下,时而慢慢的揉捏,时而快速的套动,好奇怪的感觉,挺满足的。他仍然抱住我亲吻不停,我听到的是他急促的呼吸,看到的是他扭动的身躯。
他也开始抚摸我的鸡巴。虽然与他相比,我自愧不如,但还是满意自己的“兄弟”,毕竟没有几个能象他的那天生巨大、傲视群雄。
我们玩得越来越起劲儿,动作幅度加大,速度也加快,呼吸和心跳仿佛在进行赛跑,激情象绽放的花,奔腾的浪潮,挡都挡不住。虽然现在是隆冬时节,虽然我们是赤身裸体,但浑身是汗流浃背。
火!冬天里一把充满欲望的烈火!燃烧在白桦林中的哨所,燃烧在裘劲的胸膛,燃烧在我的心中。
“小劲——”我忍不住的大叫一声。
“大翰——”裘劲叫我的小名?比我更大声。
我们绷紧大腿,挺动腰肢,一只手玩弄鸡巴,一只手搂对方,真是眼睛不使,手臂不用。
“我操——”裘劲趴在我的身上,嘴唇紧紧的堵住我的嘴唇,硬梆梆的阴茎插进我的两腿中间,在汗水的润滑下,猛力的抽动,如搏击长空的雄鹰,翻江倒海的蛟龙。乖乖,他那八块腹肌可在这儿用上了。
突然,他收紧屁股,用力的顶住我,压得我鸡巴疼痛不已,抱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操——”他又大叫一声,紧接股股热浪喷涌而出,顿时,我的股沟成了他精液的海洋。
“舒服死了。”他翻下身,仰面朝天,四肢大开。
不一会儿,他把头靠在我的肚皮上,看我依然挺立的“老二”,伸出手重新握住。“贝儿,加油啊!”
这家伙,真逗。
裘劲一手托住我的阴囊,象玩健身球一用五指轻柔的滚动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快速的上下套弄。我仿佛飘荡在空中,但肌肉从未象现在这紧张,心中涌动一股股狂潮,一浪高过一浪。
我猛地站起,“劲哥,我来了!”精液如离弦的银箭,射向躺在身下的裘劲。
他没有躲闪,睁大眼睛看我的精液点点滴滴的洒落在他的身体上——胸膛、腰腹、阴部、大腿……凝脂般的好象朵朵盛开的白玉兰。
我也趴在裘劲的身上,汗水和精液交织在一起,不动时,粘粘乎乎的,动一下,又滑滑的,很好玩儿。
我们接又是缠绵的亲吻,一遍又一遍。
就这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汗水干了,身体有点儿。
“大翰,起来吧。”
“嗯。”我应了一声,就是不想动。
“贝儿,你不是就想这粘粘乎乎的睡觉吧?”贝儿?!嗨!还真没发现,平时看他挺正经的,话都不多一句,竟然会叫出这么亲昵的称呼?是他太老练了,还是情深所致?(我当然希望是后者。)不管怎,当时有点儿肉麻,可心里是甜滋滋的。
“等会儿。”说是这说,可手还是搂住他的脖子不放。
“听话!别了,快去洗洗。”裘劲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吧。”我一跃而起,跳下炕就往外跑。
“哎,你跑什么呀?连换洗的衣服都不拿了?”他叫住我。
我赶紧找出内裤等,抓条毛巾就到水房。裘劲随后就来,没忘了把棉衣给我披上。
好在刚才多烧了两壶水,才不至于我们洗冷水。我们互相擦拭对方的身体,没有说话,但笑意写在脸上。
一片狼藉的炕上,散乱衣被,那是刚才狂欢的结果。裘劲把床单、衣服等收拾在盆里,准备拿出去洗,我也马上整理好被褥,跟出去手。外面很冷,水也很冻,但我们心里温暖如春。他洗我涮,一会儿就搞定了。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十四
整理好的炕上,各自铺好两张军被,裘劲已经躺在他的被子里。我也学他的子,第一次在这寒冷的冬天,光膀子,只穿一条大裤衩。
“别冻,小心感冒。”裘劲提醒我。
“没事儿,放心吧。”
关上灯,屋里黑乎乎的,我掀开他的被子,一下子钻了进去,嘴里还夸张的哆嗦,“好冷啊——”
“你,你干吗?”裘劲感到意外。
“睡觉啊。”我不管他,在他身边躺了下来。
“那你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