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了不是？就不会说句好听的，这么会损人。”
“满意，不过，你也太勉了。”他开心的笑了。
“天麟，我没事儿，刚才只是和裘劲闹玩儿。”
“好，你喜欢就好。哎？你怎么气喘吁吁的？不是因为我的一句话就这么激动吧。”
“当然不是。我刚和裘劲打完架，还没喘过气儿你就来电话了。”
“哪儿想？”让我怎么回答呀。
“一定要说？”看看旁边，裘劲已经出去了。
“你真恶心！”我把话筒用手捂住，嘴几乎贴在上面，“哪儿都想，全部！你满意了？”
“什么听话？狗屁！你这才刚去就这，那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不行，你绝对不能软弱！翰哥，我明天就请假过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没干吗，问你想我哪儿？”嘿，他倒挺干脆。
“真的？”他不太相信。
“再见！”
“知道了。再见！”
“怎么又来了？你再这说，我就不理你了。不是说过很多次吗？我是自愿到哨所的，而且现在感觉还好。两个人是冷清些，但没有那么多麻烦，挺自由的，我喜欢自由！”
“心里呗。”我的声音也小了。
以前我从不开玩笑，没想到今天过年一开就是两个，而且都让我的好朋友难过，看来我是不能玩儿这种游戏。
“想啊。”我回头看了一眼裘劲，还好，他正在拿换洗的衣服。但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天麟，你想干吗？”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挂了电话，我还愣了好一阵子。
“我现在是他的手下败将，你说有事儿没事儿？”
“我说你有完没完？让别人听到不笑死才怪。”
“算了，别影响你，我以后听话就行了。”我都想笑。
“什么？打架？你没事儿吧？”天麟急了，声音马上提高了八度，从话筒传来震得我耳朵嗡嗡的。
“没得做就不做！”我也不示弱。
裘劲第三次敲我的头。真不好意思，?辜的让裘劲被骂。
“翰哥，你骗我呀？真没想到。不过，知道你没事儿，我放心多了。要有下次，我可不就不饶你了。”
“真的。本来我是想和你开玩笑，没料到会让你那么心，而且还拖累裘劲被你?辜的骂了一顿。对不起，我向你们道歉。别生气，好吗？”
“你现在怎么？有没有被打伤？今天可是过年啊，裘劲这婊子养的，他妈的简直不是东西。”他又骂人了，如果不是真的生气，他不会这的。天麟的声音低了下来，听得出他很伤心。
一切整理完毕，已经凌晨一点。
“我还没怕过谁！正好在部队憋的难受，手早就痒了，就和他较量较量！”天麟似乎还气愤不已。
“操他妈的裘劲，他什么欺负你？叫他等，明天我就过去揍他！”天麟声音太大，裘劲就在身边，不用说，他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
“谁敢？”
“真的不知道？”
“你行吗？他可是山东大，会武功的。”
裘劲又敲了我一下脑袋。
而后俩人又不说话了。刚才折腾的太厉害，腰酸被痛的，
“不会的。哎，春节晚会还没结束呢，你干吗不看了？”
“想哪儿呢？”不是吧！天麟的话怎么越来越——
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不管怎，天麟对我的关心让我感动。
钟声响了，春节来了！
热闹吧，又没有电视看，一定很冷清，都是我不好，让你去受罪。”
“不知道兄弟就没得做！”口气十分硬。
“才说两句就不说了，真没劲。好吧，你也赶快洗澡，别冻了。”
说是洗澡，其实就是用热水擦擦身子，这，已经感觉好多了。
“说完了？锅里有开水，快去洗吧。”不知什么时候，裘劲进来了。
“嗯。”他还是睁眼睛。
“睡了？”我看了他一下。
这时裘劲已经进屋，我对他做了个鬼脸，示意他别出声。
“给你打电话呀。文书不在，不要看他的老脸。”
“好了，不说了行啵。”接他压低了嗓子，“翰哥，你想不想我？”
“哦。”我赶紧找换洗衣服。
“好了，不同你疯了。”我看一下手表，“快十二点了，去听新年的钟声吧，希望新年有好运！”
“一定。”
“真的不知道。”
“翰哥，你说吧，求你了。”他马上软了下来。
没有关灯，我们躺在炕上。刚才还是热闹的天翻地覆，现在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裘劲看天花板，我也没什么睡意。
裘劲做了个咬牙的动作，用力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痛得我吸了口冷气。
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