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向我怯生生地展露着光脚板儿,让我
可以去搔痒她的脚掌和脚心,小姑娘那小脸上满是娇羞的笑意,发出或是苦闷或
是快活的动人笑声,那绝妙的声相其实让我也感同身受,我的心里也如同被挠着
痒痒一般酥酥麻麻……
可此刻仅是两人变换了位置,我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耻辱?就是因为蓉蓉姐
那毫不留情的捆绑!脚腕上牢牢的绑结提醒着,我此刻就是一个毫无反抗的小男
孩、小弟弟,只能被迫把光脚板儿冲她们姐妹羞耻地展览着,脚心、脚掌、脚趾
缝儿,所有的痒痒肉都即将难逃她们的魔掌……
「咱们姐俩今天不能放了这小子~!姐姐可告诉你,我现在教你怎么挠他,
你一会儿要是学得不好,挠得不痒~!我就把你也像他现在这样绑床上咯吱~!」
蓉蓉姐半是开导半是威胁着身旁的百惠,竟然要用我的脚丫进行挠痒教学。
「小木~……对不起~……」百惠懦弱地看了姐姐一眼,然后再向我投来了
一个怜悯的目光。
「听、听我说~!我、我会好好道歉的~!求、求求你们别——」
「你看,先抹点雪花膏儿~,然后用木梳~……」
「哇啊哈哈哈咔咔咔~——」
我诚恳的发言被蓉蓉姐故意不去听见,还未来得及说完话的我只感觉左脚的
脚掌一阵冰凉滑腻,随后就传来大面积的酸痒!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嘴巴里被
迫爆发出一阵狂笑。我不敢置信地使劲抬头望去,到底是什么这么痒啊!
「把雪花膏儿梳开就行了~……」
那是一柄老式的圆头木梳,攥在蓉蓉姐的手中,正在我的左脚脚底肆意飞舞!
可从哪儿来的木梳呀?我猛地想起蓉蓉姐再次进屋时手里拎着的运动包,这才恍
然大悟。可脚底的痒感已经让我来不及再多想——「啊啊咔咔咔哈哈哈~……」
圆头木梳上有几十根小齿上,包裹着圆珠笔头般的小胶球,先前雪花膏涂抹
在脚底的润滑,使它们的作用事半功倍。那似是有无数颗的小胶球,顺顺溜溜地
在我的脚掌上画着圈圈,那每一次沿着脚底纹路的滑触,都让我被迫发出一阵阵
狂笑!
「你看,小木痒得脚趾头都缩成一团了~!看姐姐这样~……」
被搔痒着,还要被迫听着大姐姐评论自己的脚丫因为受痒而变化的姿态,任
何一个小男孩都会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可我此时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的一只手
抓住了我的脚趾头,使劲往上一扳,另一只手在被迫冲她扬起的光脚板儿上滑动
起了木梳!
「别、别梳了哈哈哈哈~……」
「你发什么愣呢~!跟姐姐学,快~!」
「嗯、嗯~……」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大笑突然高了八度,掀起了第二层声浪。那是百惠终于被裹挟着开始了
动作,她稚嫩的小手拉住了我右脚的脚趾头,吃力地把它们也扳直了,随后雪花
膏也涂上了脚心窝,然后另一柄木梳慢吞吞地滑了起来……
「哎呀哈哈哈~……」
这该死的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听她姐姐的话啊!而且为什么她的手法比她的姐
姐还要痒痒啊!她就像带有一丝歉疚一样又轻又缓地在我脚底滑动着木梳,与蓉
蓉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殊不知这样的一快一慢是两种异样的痒觉,让我更加难
受了!
从今以后我愿意把圆头木梳的梳齿叫做痒痒齿好了,那每一根坚硬的梳齿配
上可恶的小胶球,裹上一层油腻的雪花膏,真是天才般的设计!同道中人,我都
对蓉蓉姐的创意佩服不已,可这份敬仰现在全是苦楚强加在了我那动弹不得的脚
丫上。无数道一划而过的刺激不肯放过我脚掌上的任何一处痒痒肉,在那一片柔
软之上撩拨着每一寸神经……
「百惠儿~,换刷子,这样挠多了他该习惯了~!」
「好、好的~……」
「别、别啊!~……」
「你刚才可有点儿放水啊,你是不是想被姐姐收拾呀~?」
「没、我没有~!我这次一定好好咯吱他~!」
被这对姐妹还要商量着策略来搔痒,百惠甚至还打起了包票,我不知是否应
该说是一种荣幸。她们毫不在意我的大声阻止,应该是从运动包中掏出了几把鞋
刷,直接狠狠地刷上了我的脚底!
这回的百惠已经不再有刚才的迷茫,生怕被姐姐「收拾」的她比她姐姐还要
卖力,彻底成为了一个无情的挠痒傀儡。她们一手拿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