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引子
全身赤裸的我仅在下身穿着简单的绳衣,我知道我的眼神是卑贱的,舌头伸在口外喘着粗气,手脚着地在前面给主人引路,主人手中的软鞭时不时轻抚我撅起的屁股,我便会呻yin着扭动一下,本已涨红的狗屌挺动一下,欲滴的yIn水又颤颤的溢出了一些,内心的满足感让我脑海一篇空白,积蓄很久的荷尔蒙促使我变成一只听话的贱狗。带着主人来到门口,我乖乖的撅着屁股坐在地上,两手撑起身子,准备迎接主人的客人,门开了,一个腼腆的男孩站在门口,“汪汪”,我表示欢迎,叫的时候身子前倾着已经把双手趴向了男孩,屁股摇动着,喘着粗气把头凑向男孩的裆部,主人挥动鞭子在我赤裸的背上,示意我靠後,对那个男孩说:“这是你在网上见过的那个大屌贱货,换鞋进来吧。”主人伸手在男孩的裆部,摸了一下,诡异的笑着说:“硬了一路吧,是不是shi了?”男孩腼腆的回笑,露出洁白的牙齿,他低头换了鞋子,似乎犹豫着不知所措。“你想跪着爬,还是站着走,随你意。”主人轻快的口气更让男孩囧了几秒钟,“汪汪”,我出於兴奋又叫了几声,主人示意我继续向前爬,爬了几步,我回头看见男孩穿着衣服跪在了主人的面前,张着嘴巴,渴望的望着主人的脸,主人从裤裆里掏出鸡巴,在男孩的嘴边拍打着,男孩似乎很兴奋,一口含住了主人的鸡巴,手自主的伸向下身褪去了裤子,我咽了口唾沫,摇动着屁股试图爬过去,主人挥动鞭子向我怒目,我像一只发情的狗喘着粗气,扭动着腰肢,甩动着屁股……
断章
混乱的环境中难以寻求不混乱的存在,sm同样逃脱不了混乱的必然,男人与男人sm的混乱程度从字面上就可领略。
抛开金钱、利益、rou体的交易,在为什麽选择虐或者被虐的问题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可能以爱为基础,可能以性为目的,可能荷尔蒙作用的产物,也可能勉为其难而为之,不管芸芸同好基於什麽样的初衷步入这个泥潭,我同样保留自己的原始初衷----寻求刺激、追逐快乐。这种表述过於抽象,以至於在现实中从来没有完美实现过,但放弃是悲观的,我依旧一如既往。
片段一
故事的开端从RI君开始,网友的身份出现,开始以我生命中分量很重的角色影响我的生活,我的性,我的心智。
“25 170 60 奴”
“22 176 70 主”
“主人喜欢玩什麽”
“没玩过,喜欢而已”
“哦”我有些失望,对於初识的网友,我大多以平等的身份跟他交流,但有时候也会一开始就以奴的身份跟他打招呼,增加乐趣。
“你个贱货,失望什麽,玩的你爽就是了。”这种回答的主一般都比较幼稚,以为标榜自己是主就理所当然的应该颐指气使。这一直是我这个不够贱的奴对主的初期评判,这次也没有例外。
“那你想怎麽玩呢?”
“告诉我你想怎麽被玩,我就怎麽玩你。”
“我告诉你怎麽玩,你再玩我,跟演戏一样,那多没意思。”
“你喝尿不?”
“我喜欢的主我会喝。”
………
敌对的交流似乎已经成了gay之间聊天的第一场交锋。这种无聊而且无趣的相互了解以不欢而散而暂告断落。时间指向第二天,线上的RI君一直没有对我主动发出聊天邀请,我猜想他的好友一定是一长串顾不过来识别的那种长度,还好我的好友长度短,谁是谁还能确定的很清楚。
“你好”我主动出击,在没有见到样子之前,我是不会轻易放弃的,毕竟这年头好主难求,难於上青天,难保这个就是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呢。
“你是?”不出所料的应答。
“奴”
“哦。”第二次的聊天至此结束,我猜想他是游戏正酣或是刚刚手yIn完,再就是心情不好。
以後的几次聊天也都是短短的纠缠於“有视频或照片嘛?”之类的好奇问题上,但我们之间都没有相互看视频或者发送照片验收确认。或许是一切未知的缘故,缘分似乎步入尾声。
某夜,好久没有释放的我想在网路上寻求刺激找个主视频调教一次,找了几个小时都没有如意的,迫於无奈,只好看看好友里有没有可靠的网友能观赏我表演手yIn。最後跟一个长沙的主连上线,我要求他语音骂我,给我发号施令,我兴奋的在萤幕前扭动身体,展示自己勃起的Yinjing,拍打着屁股让他看我的屁眼,我跪在地上接受他的辱駡,对着mic说自己是个贱货,喜欢被Cao,喜欢做狗,性欲让我彻底丧失理性,我抚摸着身体,想像着千万只手在我身上游弋,我要喷勃而出了,Jingye似乎蓄势待发……一个视频连接邀请忽然跳入介面,我瞄了一眼,是RI君,我关掉长沙主的视频,告诉他忽然来人了,然後接受了RI君的视频邀请,我恢复常态坐在椅子上,全身赤裸,让镜头对准我的面部,视频里出现了一个叼着烟眼睛斜视的年轻面孔,一副傲慢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