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固定住我的身体,主人一只手握着我坚硬的狗屌,一只手高高抬起手中的蜡烛,倾斜着等待着蜡烛的熔化。
一阵宁静过後。
“汪 汪”感受到刺疼的我竟然没有忘记主人的训斥,发出疼痛的讯息。
“汪 汪”又一滴接踵而至。
“摸摸,狗鸡巴更硬了,哈~”主人对着陌生人说道。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空气中开始弥漫出让我兴奋的特殊气息,蜡油已经布满了我的脊背,开始向双臀进发,“汪汪”声顺着我的口腔和周围的空气同时传入我的双耳,主人与陌生人的对话几乎被我淫荡的狗叫声淹没,我开始扭动自己的屁股,已经分不清是要躲避那滚烫的蜡油,还是要去努力迎合。我终於领略了“痛并快乐着”的强烈快感,我的贱屌在主人手中被蹂躏的坚硬如铁,迎合着每一下蜡油的灼热。渐渐的,我的屁股开始以感受到蜡烛逼近的温热,灼热的刺疼更加明显,我屁股的扭动随之剧烈,主人和陌生人的淫笑声不绝於耳,激发着我的荷尔蒙全速运作。
“插进屁眼里”陌生人似乎兴奋的过了头,激动的提议。
主人被一语惊醒,我的屁眼很快被主人的手指试探着插入,我努力放松,松弛屁股上的肉团,让主人手指轻快的进入。陌生人忽然抱住我的双臀猛的抬起,以便让蜡烛可以垂直插入。很快,我的屁眼感受到蜡烛的锋利边缘在慢慢浸入我的肠壁,我痛苦并快乐的呻吟着,等待那根蜡烛尽快进入我的身体。主人和陌生人的通力合作下,蜡烛很快撑开了我紧缩的屁眼,慢慢进入我的肠道,摩擦的不适很快传递至我的大脑,一种难言的充实感在我的下身慢慢漾开。燃烧的蜡油继续流淌,我的心再次紧缩,害怕肛门附近脆弱的肌肤受到灼热的袭击。主人很快放下我的屁股让我恢复伏趴的跪姿,我紧缩的心稍作松懈,但快速燃烧的蜡烛,很快逼近我的屁眼,热浪渐渐逼近,我几乎闻到屁眼附近的屁毛被烧灼的焦糊,大声而急促的“汪汪”声终於吸引住主人的关注,越烧越旺的蜡烛迅速被吹熄。主人从我的屁眼中抽出几近烧尽的蜡头,烛芯已经在一侧烧至中部,我庆幸地摸着自己险遭灼伤的屁股,心中的焦虑终於释怀。
时间快速的流逝,我的口腔不时被主人和陌生人的阴茎轮番攻击,不同口味的肉肠彼此交错着接受我舌头的舔舐,当两根肉肠同时进入我的口腔,舌尖便在两个龟眼处来回游动,感受肉肠的涨热。我贪婪的品尝不同口味的淫液,双手在自己的裆部揉搓着历久弥坚的贱屌,兴奋的呻吟声时时刺激着自己渐行渐近的勃勃性欲。
主人逐渐显现出疲惫,准许我暂时的休息。陌生人打开窗缝,夜色渐浓,闷热的气息稍有缓解,电视中继续播放着一部无聊的武打连续剧,主人和陌生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我依旧跪在地上,不时变换着姿势调解疲乏。………
“时间差不多了吧,咱们走吧!”
“好,带上工具。… 贱货,穿上衣服”主人答应完陌生人的提议,用脚踢了一下床边的我,命令道。
虽然是深夜,仲夏的屋外依然闷热,我跟着主人和陌生人穿越一个因为缺少几根铁棍而形成的栅栏门进入一条柏油马路,拐了一个弯以後,沿着两旁婆娑的新鲜树苗继续前行,柏油路在尽头左拐继续延伸。陌生人却带领着主人和我步入一片尚未开发的羊肠土路,行将不远,一片树林映入眼帘。拐进一条狭长的浅沟小道,我被命令脱光衣服,陌生人从工具袋中取出一根狗链,套在我的脖颈上,随後取出两个白色护膝套住我的膝盖,又取出两只很长的足球棉袜,紧缩起来分别套住我的双手,最後翻找出一个貌似圣诞饰物上的小铃铛,紧紧的系在了我的贱屌根部。
“贱狗,前面带路”我脖颈上的项圈连着狗链握在主人的手中。暗淡的夜色中,我全身赤裸,四肢伏地,爬行在林间崎岖的小路上,下身响起轻微的风铃声,主人俯下身子摸了摸我的贱屌。
“靠,真他妈硬”
“汪 汪 汪”我停住四肢,兴奋的摇动屁股,取悦主人。
“他妈的贱货,快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