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笑笑地说:‘雄哥干你,又不是我干你,为什么打我?这巴掌我可挨得冤枉。’
兆阳怒道:‘你们是早就预先设计好的,联合起来欺骗我。’
‘没错啊!我们本来就是专门拍A片的,是你自己笨,这么容易就被我们骗了,这年头还有谁想拍电影啊?A片好赚多了!’
兆阳此时恍然大悟,没想到这一群人原本就是拍小电影GAY片起家的,自己毕竟是涉世未深,一时不察,就这么跌进万丈深渊。想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自己的贞操、形象、名誉毕竟已经毁了!
导演还在继续说:‘其实你想想,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吧?性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你今年已经二十二岁,是个成人了,做做爱是天经地义的事,现在哪个明星还在守身如玉?性交是件很舒服的事,雄哥是个中高手,你应当同意我这句话。’
虽然是被强暴失贞,第一次性交也不是那么舒服,但内心深处,兆阳隐约感觉导演的话有几分道理,他多少听说过些性爱方面的事,大多数人的说法,似乎都如导演所说的,性交是件舒服的事;加上方才经历的莫名的快感,带给他平生第一次特别的感觉,想想这些,他低下头,羞得说不出话。
导演见状,忙趁热打铁地说:‘其实啊,很多小明星不都是一脱成名,也有些知名的偶像明星在事业遇到瓶颈后,拍个三级片、写真集什么的,就又大红特红起来了!就像什么李丽真啦、徐若萱啦!当初不都是清纯得不得了,后来还不都是靠着脱衣服才翻身的?你的条件比他们好多了,只要你肯脱,保证你红得发紫,钞票绝对是数不完的!’
兆阳抬起头来,一双泪眼怒视着导演道:‘我才不要赚这种卖身钱!我爸爸生前最痛恨娱乐圈这种靠脱衣成名的风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
‘是,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所以我们才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让你脱啊!不过,木已成舟、生米已煮成熟饭,脱也脱了,露也露了,不如将计就计,狠捞一票,你开心、我们开心、观众们更开心,大家开心不是很好吗?’
‘我才不要做这种恶心事,刚才的影片你该不会真的拿去卖吧?’
‘怎么不!这保证卖座的片子,我可是头一次遇到,大老板为了这部片子可投下不少心血和资本,当然是要大卖特卖啰!’
兆阳听了气急败坏:‘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这样叫我以后怎么见人?’
‘反正你父母都已过世,现在又没有女朋友,孤伶伶一个人,有什么好担心的?那么多拍三级片、小电影的演员,不都过得好好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会去告你们强暴、诈骗!我要去法院申请禁制令,你们不会得逞的。’
导演却是一副老神入定、胸有成竹的样子,笑笑说:‘告我们?没那么容易吧,当时是你自己签约要拍这部戏的,强暴?那是按照剧本演的,我们出钱你演戏,何来诈骗之理?’
兆阳心下一凉:‘这是早就布置安排好的计划,我怎么这么傻?’
导演靠近他,拍拍他的肩膀:‘兆阳,听话,这是你的机会,也是我们的机会,虽然手段不够光明正大,但的确也是为了你好啊!我保证只要你配合我们,我们会让你红透半边天,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大牌明星,将来演艺圈必然是你的天下。即使你不愿意配合我们,今天这幕精彩好戏,也够我们吃喝三年。但你仍然欠我们的戏约,只要我们告到法院,你倾家荡产也赔不起的。’
兆阳大吃一惊:‘我只签了这部戏,哪有欠你们?’
导演挥挥手,剧务小陈走了过来,拿了张纸递给兆阳。趁兆阳细读合约的时候他悄悄绕到兆阳身后,眼睛贪婪地上下欣赏着他衣不遮体的健美身体:兆阳的上半身光滑雪白的后背仍旧裸露着,踏着休闲鞋的修长双腿和结实的臀部仍穿着牛仔裤,毫无遮掩地展示着凹凸有致的优美身材。衣裤都已撕得不能再穿,兆阳自己虽用衬衣捂着胸部和小腹,但下身裤袜裆部被撕破的大洞在刚才的狂乱中早已被扯大到了腰间,开裆裤般露出左右两瓣白皙圆润的屁股,扯断的T-BACK白色内裤已成两片窄窄的布条缩到腰部,一前一后挂在两腿间,沾着斑斑点点鲜红的血迹。
这边,兆阳已顾不上有人在背后欣赏他的裸体,忙细瞧着那张纸,那正是先前他与老板签的合约,原来只有一部戏的合约,真变成了十部戏!
‘不可能的!这合约是假的!’
导演抽回兆阳手上的合约交给小陈:‘怎会有假?只不过我们用了一些障眼法,在你签约时引开你的注意,偷偷换了另一份合约,你自以为都看清楚了才签约,哪知我们在这个小地方动了手脚。’
兆阳回想一下,当天的确在他正要签名的时候,一位先生端茶进来,不小心将水洒在桌上。一团混乱中,他也没注意其他人的动作,只顾着帮那位先生整理翻倒的茶具,等弄妥当之后,他也没有重看合约,就签了名。想必就是那时候被人偷换了合约。唉,没想到父亲不在身边,自己遇到这点小事,就被人家骗。
此时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