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导演喊道:‘来,准备,五、四、三、二、Q!’
兆阳顺口回答说:‘没事。’双眼低垂望着自己的脚尖。脑中却一片浑沌,想不起剧本上有这段对白。
雄哥起身故意不小心让桌上的一张文件滑落到地上,正巧落在兆阳身后。兆阳只好回身弯腰去拾,这正是雄哥所设计和希望的。兆阳弯腰的那一瞬间,超短裤终于遮不住裤下春光,露出隐约内裤包裹着的大腿和半个臀部。尽管兆阳一向非常注意随时将双腿并拢,可从雄哥坐的角度,仍能一眼看到两瓣结实的臀间裤袜里那条窄窄的白色内裤覆盖着的微凸鼠鼷部。
雄哥奸笑道:‘看你这么累,我当老板的体恤员工,想让你舒服一下啰!’
很快地一切又准备就绪了。雄哥已经被安排坐在那原本就是属于他的办公桌后面。灼热的灯光照射下,兆阳心情稍微缓和一点,毕竟众目睽睽下他能怎样?除了摄影师、导演、雄哥外,其他的工作人员都在房外观看。
不料雄哥却突然一把抱住他的双肩,半推半拉地将他推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兆阳一惊:‘老板!你要作什么?!’
打扮得神采奕奕的兆阳走出来,剧务小陈赶忙递了杯矿泉水给他,顺便将这场戏的剧本再拿给他过目。兆阳接过剧本再次翻到令人不安的这一幕。虽然早已看过多遍,台词背得烂熟,心中还是扑通扑通地跳,脸上感到一阵阵地发热,手心也紧张地出了汗,毕竟有生以来第一次拍这类剧情的戏。那边工作人员还在忙着架机器、调灯光,大概还有十来分钟才要开始吧,兆阳深吸了一口气,一口喝下大半杯水定了定神,继续看着剧本熟悉台词。
兆阳回身将文件放到桌上,这时忽然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头晕的感觉更明显了。但他仍坚持照着导演的指示尽力演出单纯少年初来乍到的感觉。他一边对着台词,一边想到待会儿要拍的强暴戏,双脚就有些发软。
‘还好!谢谢老板的照顾。’兆阳边念台词,还记得应该用他清澈的双眼望着雄哥。
兆阳忙答:‘不不,对不起,我有点儿紧张。’
这段期间,兆阳一直都不敢去看雄哥,却总觉得雄哥灼热的眼光一直盯着自己。休息时,他心跳得更加厉害了,同时也感到有些晕眩,虽然不断地在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又不是真的被强暴。’尽管如此,但一想到雄哥那副嘴脸,仍然紧张得发抖。
对兆阳也很友善的,不一会儿,已经将兆阳打扮成一个风采动人青春亮丽的美少年了。
‘不用了!我还是出去好了!’兆阳起身欲走。雄哥一把将兆阳牢牢压在沙发上:
兆阳迷糊间忽然又记起了好像有这么一段台词,接口说:‘不了,我回座位休息一下就好。’
雄哥的双腿翘在桌上,双眼盯着兆阳略微突起的裆部,抽着烟道:‘怎么,我很老吗?叫我老老板?’
戏服上身是件朴素的白色纯棉短袖衫,合身的剪裁衬托出兆阳锻炼有素的健美胸肌和腰腹肌,一头柔密秀发酷酷的散落在肩头。按照如今流行的穿法,胸前几颗黑色的纽扣最上面一颗没系,隐约露出一点内里性感的胸肌。下身是一条黑色的休闲短裤,包裹着结实结实的臀部,虽说是短裤,却似乎短得夸张了些,下摆只勉强盖住膝上,距离隐秘的大腿根至多七八公分而已。
雄哥果然还是那副令人倒胃口的讨厌样子:‘哪儿的话?怎么说我照顾你呢!’淫邪的目光从胸部向下滑过兆阳纤腰,在平坦的小腹停了一会,落到两条笔直优美的长腿和没穿袜子的脚踝上。
雄哥忽地站起身来,将香烟大力掼在烟灰缸中扭熄,上前扶住他说:‘林先生,我看你先在这儿休息一下吧。’
雄哥随手接过兆阳递来的文件:‘谢谢!林先生,你怎么啦?看你不太舒服的样子。’
这个长度,当人坐下或弯腰时难免不舒服,胯闲会鼓起一包,相信这也是导演刻意想塑造的性感效果。不过,配上的一双精致的黑色高帮休闲鞋,让兆阳不由自主地挺胸收腹提臀,这样一来,反更衬出青春有型的身材和一双修长毛腿。整套戏服从头到脚色彩搭配得颇有品位,正适合兆阳这种稍瘦体形的少年,浑身上下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气息,活脱一个清纯阳刚的学生打工仔形象。
导演见状,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兆阳!没有关系的,总有第一次,习惯就好了。’
一切准备停当,导演喊他准备上镜了。兆阳放下剧本,按照导演的指示,继续昨天的拍摄内容,先拍了他在办公桌接到老板内线电话的剧情,虽然心情有些紧张,但表现得还算镇定,只重来两次就OK了。接着拍他敲门走进老板办公室这一幕,然后有短暂的休息。工作人员进到老板办公室里面架机器、摆灯光。
‘卡!’导演忽然喊卡:‘兆阳,表现出有点儿拘谨又不会太怕的样子。’
兆阳怯生生地迈开双腿走到雄哥的办公桌前:‘老、老板,找我有事吗?’兆阳清朗略带腼腆的声音在雄哥听来是那么诱人。
雄哥说:‘刚来公司还不太习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