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子喝的很急,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后边儿就完全忘记了矜持,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从邵茔劫的角度只看见他们光洁的额头与纤细浓密的深蓝色睫毛。
深蓝色的睫毛……
邵茔劫忽然问了一句,“你们的父亲是谁?”
一种诡异的猜测从他心底冒出,这样的长相在人族中并不少见,但是连睫毛都带着蓝色的却不多见了。
“不知道,”哥哥伸手擦了一下邵茔劫的ru尖上仍在泌出的nai水,他脸颊通红,虽然嘴角边上还带着nai渍,但是已经很认真地从邵茔劫胸口上抬起头来回答他的问题,“父亲是不重要的,只要知道谁是妈妈就可以了。”
他低头在地上找到小巧ru塞,犹豫着要不要塞回去,细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那石榴石ru塞有些迟疑,但是姿态中已经显出一点矜贵的意思,不知是谁家孩子,生来便有这样的气度,他小声地询问邵茔劫,像是怕他尴尬,也怕被远处的人听见,“这个要塞回去吗?会不会很疼?”
“塞回来吧,没事的。”
于是哥哥便小心的塞了进去,双眼认真的看着邵茔劫艳红的ru孔,把ru塞塞进去之后,立刻低下头去,终于承受不住了,整个人已经羞的抬不起头,蒸成了个红心蛋。
邵茔劫这才想到,他这样坦胸露ru,或许对着孩子来说太过刺激了。
正要说些什么,只见弟弟也喝够了nai,学着哥哥的样子把ru塞塞了回去。
做完之后,两个孩子却并没有离开,他们绕到邵茔劫身侧,解开了绳子,邵茔劫两只手被束缚已久,终于得以活动,不由得活动了一下手指,接着,就感觉到两张稚嫩的脸贴在他的掌心上。
这两个粉雕玉琢的少年,捧着他的手,将脸颊靠在掌心里,然后闭着眼睛,从眼角流出一滴眼泪。
两颗泛着灵光的珠子,咕噜噜地落到了邵茔劫的手中。
然后哥哥站起身子,而弟弟却把邵茔劫的手推了一下,让他握住珠子,“给、给你的……”
好不容易吃饱,兄弟两个返回的时候都有些雀跃,他们差一点就想化为原形,快点飞回去,但是额角的鼓包才一冒出来,就被仆人狠狠抽了一下手臂,于是立刻记起女人的吩咐,只能按捺着想快些见到女人的心情,他们赶的很快,却忽然脸色一变,鼻翼轻轻的动了一下,灵敏的嗅觉感知到了血的味道。
是女人的血……可是,可是又不对……
哥哥的眼睛中有了一点迷茫,如果真的是母亲的血……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察觉了,这血或许只是带了一点女人的味道,也没有让他们心悸的感觉,所以所以女人应该没有事的。
但是脚下仍然忍不住加快,终于等不及,不管之后会被女人怎样指责,也还是化为两条小龙,快速的飞了过去。
于是他们便看见了女人被踩在脚下,火焰在女人十分喜爱的洞府中蔓延,那些女人十分喜爱的昂贵装饰与亭台画壁,全都化为飞灰那火焰带着金色的流光,甚至在水面上也一样燃烧。
他们见到了一名极为可怖的男子,那人表情倨傲,一只脚踏在女人胸膛里,接着,对方缓缓抬脚,绣着金边的白靴底下全是细碎的脏器rou块和粘稠的鲜血。
那男子眉尾上挑,而他脚下的女子还苟延残喘,仔细看去才发现,尽管这女子形容凄惨,但是男子的每一次攻击都避开了女人的气海,对于修士来说,只要命门还在,气海未破,身体的损害都可以缓慢再愈,但如今这种优势成为了女人痛苦的根源。
“你是怎么……怎么找到我的……”
女人完全没有发现已经赶来的两人,她是四肢都被长长的魂钉钉穿在地,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害怕与恐惧让她表情扭曲,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放了、放了我……你……你要找那两个孩子,对吧……他们很听话的……我给你……”
“……母亲?”
哥哥往前站了一步,坍台明月的威压让他很难受,对方身上的灵力浩瀚如海,把他体内的灵力压的抬不起头。
但他们两兄弟并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是固执的往前走了一步,有些疑惑地看着女人,这很不对劲,如果真的是“母亲”,为什么他们心里一点疼痛都没有呢?
这种疼痛并不是情绪上的疼痛,而是字面意义的疼痛,如果真的是母亲受伤流血,那么他们也会有所感觉,若是母亲受了这样重的伤,无论如何,他们也不可能感受不到心脏的疼痛。
是假的吗?
可是这个气息又确实是女人的……
“你给我?”
坍台明月的声音吸引回了两兄弟的注意力。
“这是他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你的?”
他是谁?
脑子里的血管咚咚的跳着,耳膜也仿佛要被震破,那本来不急不慢的泵出血ye的心脏像是忽然化为了石头,一滴血也出不来,窒息与眩晕袭击了双子,而面前的坍台明月则忽然笑了一下。
他的脚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