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日子自然很快就过去了,人人都知函水门的管事在堕仙楼一掷千金,包了个炉鼎,那炉鼎品级极高,先是被评为黄级,后边儿被堕仙楼用了药水修补身子之后,就成了宙级了。
这个修补,自然是修补的大师兄的两个rou套子,他当时生产之后并未好好休养,接着又被木质阳具Cao的高chao迭起,两个rou套子几乎失去了弹性,松垮的塞在rou道里,唯有时不时被自己的rou壁挤压才射出几股透明yIn水,chao喷一样的涌出来,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坍台明月一早给他解开了尿道的禁制,而邵茔劫长久的被禁锢尿道,只能射Jing,无法排尿,使得他变了性子,竟然会觉得排尿比起射Jing更为舒爽,他那根rou鸡巴日日从马眼儿里淌尿,叫人看了自以为是被Cao坏了尿道的性奴,哪里知道这只是因为他时时刻刻都在高chao?
全是因为这张英俊脸庞太有气势,总让嫖客以为他还是应天门的大师兄,又因为他如今修为更高了些,行走之间更是气质迷人,要不是因为堕仙楼这些死物仍然把他当做女人,日日只给他女人的衣服穿,他就全然不像个炉鼎,反而像是误入花街柳巷的正直路人了。
这样说,今日邵茔劫穿的是一件儿浅色曳地百花裙,外边儿是一件月色飞蝶的大氅,内里又是一件淡粉的裹胸,裙摆长长地拖在地上,脖子上的木牌早已经换为了金镶玉的颈环,从喉结下被栓上一道金链,绑在桌脚,于是邵茔劫只得跪坐在地,因为链子长度短,又不得不抵着头,他大可以躺在地上,却觉得羞耻,只能维持这样一个仍然使他觉得尴尬的姿势。
他的腰已经被勒的呼吸不过来,但因为是分神修士,极难受伤,尽管他此刻呼吸起来都有些狼狈,表面上看,仍然是一副沉默而端庄的样子,带着大师兄的威严,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开口呵斥门下不成器的弟子了。
但只有邵茔劫知道,他这样坐着,女xue里一点水ye就滑了出来,他知道那是他xue儿里出来的浪水,是发浪的时候才会流的。
那水顷刻间就把鼓起的Yin部弄shi了,在裙上留下两瓣儿橘子形状的水印。
邵茔劫羞愧地闭眼,难以面对,自从生下孩子之后,他那点理智迅速的回了脑子里,多少次夜里梦到自己孕期吃人鸡巴的样子,都会rouxue抽搐着醒来,而一醒来,就总是发现xue里塞了个鸡巴。
自然是练如月的。
练如月每日处理完事务,就全待在堕仙楼,函水门也不回,只怕一旦走了,就被人捡了漏子,叫别人也Cao了大师兄的xue,他今日回的有些晚,已经是近了午间才回来,这几日包邵茔劫的花费,已经有数万灵石,实在是叫人rou疼,他回来后一见着邵茔劫,心中就起了点 怒气。当下便用力揪住对方的两个nai头,恶狠狠地说,“看你这两个nai子,多少人吸过了?如今已经这样大!还穿什么衣服?你哪一次不是用你的saonai把衣服顶的裂开,好叫这些抹胸罩不住你的nai子?”
邵茔劫被他说得更是羞愧,不由得认错,“下次不会了……”
“不会什么?”
练如月的手指捏起ru尖看那两个ru塞边缘渗出nai水,简直要气昏过去,邵茔劫的nai量实在是多到离谱,就算是真的母牛,也没有这样喷nai的。
他的眼睛不过多看了这对nai子几眼,面前的邵茔劫竟然就捧着nai子送上来,对他说,“要,要吸吗……”
堕仙楼的调教已经深入人心,如今的大师兄自然懂得怎样勾引男人。
只见他伸手扒开两个ru塞,饱满鼓起的胸膛挤在一起,ru孔喷nai,“官人,奴的nai子已经等不住了……”
他声音低沉而动听,简直像是在哄着人说情话,堕仙楼把他当做女人调教,却没想到这样一句自轻自贱地话从邵茔劫口中说出来,用那男人味儿十足的磁性嗓子,勾的面前的练如月双眼发红,兜头被喷了两股nai水,却丝毫不知道计较,只又狠声说:“爷如今Cao你,还要加价么!”
邵茔劫的nai水喷的练如月那张莹白玉脸上白ye点点,自己的衣服也被弄的全shi,堕仙楼的衣料全都是轻薄质地,稍微沾点汗水都能透了,更别说这样多的nai水,于是就显得更加可口诱人,而邵茔劫又接着说道:“哪里需要官人付钱……奴是白给官人Cao的……求官人采了奴……”
这便是堕仙楼的手段,尽管人人皆知炉鼎被采补的最终结局只能是灵力衰竭而死,哪里有什么自愿的炉鼎。可堕仙楼就是能把炉鼎们训的各有特色,又勾人无比,嘴上的甜话一句接着一句,xue又能伺候人,虽然说是不要官人给钱,可官人不大出血一次,怎么进的了堕仙楼?
练如月伸指将睫毛上挂着的naiye一擦,低头含住两个nai头,狠狠的吸了起来,一开始邵茔劫的胸膛是做不到把两个nai子揪在一起吸的,可堕仙楼日日用吸nai器吸他,产后他又确实nai水充足,胸膛日益饱满柔软,五指抓住的时候,指尖都要陷进去了,简直看的人咂舌,自然被堕仙楼评为极上品的nai子,这nai子又大,又能喷nai,nai水还灵力充足,加上邵茔劫分神修为,足可以被修士们采补很久,唯一可惜的便是3766号早已经不是处女,无法再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