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美景就如春林罩上了薄雾般,看不大明晰了。
隐约只觉那处也是粉嫩粉嫩的,伸手一摸,满指的shi润……
他一直涨得慌的下腹就更紧了,撑得裤子都箍得难受。他将手伸进了裤里,做了几年来几乎从未有所的猥亵的举动。
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他一手撩拨着女子构造纤巧的花户,时不时往幽深的密洞里刺探,一手握着自己铁棒似的欲物,快速来回搓动!
够了吗?这样就够了吗?男女之间,似乎还有更紧密的方式,可以窥探彼此……
他却还似乎对她怀抱了些歉意,下意识的也并不敢真的,对她做出更羞耻的事情来。
如是,只满足於尽情撸动阳具,做到最过分的,也「不过」是最后把狂射而出的一股股欲ye,喷射到了那女子雪白的胸脯。
九四美人试探大师心怀鬼胎(珍珠3600加更)
炽儿借病在破败的荒寺里再次歇了脚,午后小憩了醒来,兰叶还在熟睡,她却听到外头院中有哗啦啦的水声。
她悄悄开了点门缝往外一瞧,正是那人立於井边,就着清水冲洗身体。
他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在地上落下一道Yin影。此刻他上半身衣衫已褪,水珠沿着宽肩窄腰渐次滑落,衬得男子背脊上白皙的肤色更显耀目,而那一块块均匀又蕴含着力量感的肌rou,如白玉雕刻的一般,甚是Jing美。
已经恍然多年未见的这副躯体,曾经带给她怎样炙热的拥抱,狂烈的激情?
炽儿发觉自己根本移不开目光……
这几年有多想他,此刻就有多迷恋他的rou体,近在咫尺的,活生生的躯体!
而他的发,黑漆漆的墨发,被随意地紮在了脑后,此刻也流淌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耀着变幻的光影……
这时那人的动作忽然缓了下来,甚至微微侧身往她这边转了下……炽儿赶紧闪身躲在门后,心跳得扑通直蹿!
窗纸外他的身影渐渐消失,隔壁传来房门轻阖上的声响,一切,又重归寂静。
她呆呆地靠着门,站了半晌,做贼心虚似的,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曾经最熟悉的彼此,如今却只能这样悄然相望了么?
她的目光落在小床上,依旧睡得安详的娃儿,Jing緻的小脸蛋显得那样纯洁无辜,毫无防备——
这一大一小,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曾对她这个陌生人,有所戒备……
真不知是该感谢那人对她的信任,还是该讥讽他的粗心大意,来者不拒?
来者……不拒么?
如果此时换了是别的女子上山,他是否也会放心将孩子放在她身边,还料理好一日三餐,等她来吃?
这么想着,忽然就心有愤愤然。
如果是当日那个云娘上山来,恐怕更会受到加倍热情的招待吧?
她心里闷闷的,转身开了门,房外淡淡的热意涌了过来。她静默了一会儿,确定没把兰叶吵醒,才小心地将门从外掩上。
幽静的山寺其实并不算热,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轻快,树影疏朗,到处一片绿意。
她深吸了一口气,朝隔壁那「书房」走了过去。
敲了敲紧闭的门扉,她带着股冲动的倔强。
门开了。
那人清俊的面孔出现在门后,乌黑的长发尚在淌水。上衣依旧没有套上,裤子倒是看得出换了条干的。
对於她的出现,他显得有些不自在,垂眸盯着门槛瞧了好一会儿,唇畔方吐出几个乾涩的字来:「是……兰叶醒了吗?」
「还没有。」她微微摇头,倒是显得落落大方起来,「只是小女子叨扰许久,还未请教过大师法号?」
不知是否她一口一个「大师」,令眼下长发浓密的男子忽而羞臊起来,他仍旧不肯看她,目光从她脚下的门槛,移到了她身后透进的一片澄净如洗的碧空。
「山野村夫而已,又何来那些称号?」最后他还转过身去,只留给她一面修长而宽阔的背脊。
迦叶……
鬼使神差似的,她的细指微微颤抖着,朝他背后依然shi漉漉的墨发伸了过去……
就在要触到了的刹那,他警觉地又转身过来——
这下,头发没有碰到,女子青葱似的五指,却挨着了他肌rou贲起的胸膛……
她下意识地一躲,那细细指尖却堪堪擦过了,他胸肌上一点暗色凸起!
两人同时倒吸了口凉气。
他白皙的俊脸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绯红……
似是有些羞恼,他大步走了开去,找了件衣衫套上,背对着她,语气有些硬硬的:「施主若没别的事,就请出去吧。」
「施主……承蒙大师收留,小女子却不知,有何可以佈施给贵寺的?」
她在他身后,仍用一双莹莹美眸望着他,目光热切而缠绵。
那失忆了也不忘以方外之人自称的俊美男子,显然不善於言辞,半晌才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