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看她一眼,率先大步出门而去。
「师父,等等我呀!」第一次莫名被丢下的小兰叶,拔起小短腿就立即飞奔追了上去,还不忘回头对炽儿喊,「姐姐,你快跟上哦!」
「……」回了镇上,是不是代表她从此再也没有理由,来此处见他了?
况且,原本与她同行的人……他们若是认出了他来,却不知是好还是坏?
「这位大师,小女子委实身子不适。」情急之下,她扶着寺院破旧的门扉,摆出了一副摇摇欲坠的姿态,「一时半会儿,怕是还走不了……」
九三收留弱女大师兽性毕露
若在往常,也有女子上山来,对他甚是亲近。
自有记忆以来,他的脑海里便只有大量的经文,以及繁杂的书籍,光秃秃的脑门更是让他认定了,自己从前,是一个僧人。
所以,他依旧居住在红尘外。心中亦无红尘事。
是而,女子在他心底,实在勾不起任何的烟火。
这么几年下来,唯一还算有些许来往的,也就只有帮他收药材的云娘了。除去用草药换些财物,给捡来的孩子置衣添食,他并不喜欢与别人有所交集。就连照顾小小婴孩,他也凡事亲力亲为,从未想过假手於人。
可能是因为他这冷淡的性子,表现得比自己想像的还要明显,渐渐地,镇子上的女子也不再朝他靠近,他也就没有刻意动刀去剃自己的头发,任由它们肆意地生长着,如他和兰叶,在山林之间,无拘无束,了无牵绊。
兰叶渐渐长大了,他倒是发现自己的性子也跟着变了些。
平素一个字也懒得开口说的人,成日对着个越来越调皮的顽童,时常忍不住念念叨叨,如同集市上碎嘴的妇人一般……从一开始手忙脚乱,到后来事无巨细都能给孩子安排妥帖,成日惦记着各种生活琐碎,愈发不像个潜心修行的人。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天天,还没容他好好反省,这忽然出现还留宿了一宿的女子,更加印证了,他修的佛,似乎离他愈加渐行渐远了!
居然到了看女人会心跳加速,甚至下腹都会发紧的地步了……
不行,绝对不能多留她一刻!
否则,他真难以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来……
「大师,可否再收留小女子一日?」然而,那女子却似毫无危机意识,纤纤弱柳一般,扶着门扉,蹙着一对柳眉,秋水似的双瞳里除了淡淡的哀愁,还含着无言的乞求。
「师父?」兰叶显然也被这陌生女子迷了去,此刻眼巴巴地望着他,还牵住他的衣袖,扯他往回走。
一大一小,两对漂亮的眼睛。
他向来坚定的立场,如是轻易便被动摇了……恨不得顺水推舟,随兰叶走回院中去,关起门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原本以为自己也就这么想想而已,该坚持的事,还是要坚持。
然而,当那女子莹莹的眼角忽而淌下一滴泪来,他的心蓦地又如被蛰了一下,脚步也就自动跨回了院里。
小兰叶立即甩了他的手,跑过去伸长了胳膊,抱住那女子的腰肢。
他自暴自弃地将身上的竹篓一丢,进了昨夜休息的房间,闭上门,留给外头一大一小两个女人,满院的寂静。
「师父真奇怪!」盯着那紧闭的门扉看了一会儿,兰叶很快便将从小将自己养大的师长给抛诸脑后,反而一直缠着初识的美丽大姐姐,陪她说话和玩耍。
***
「大师,你这是要做什么?」
女子如含春花的眼角,带着一滴恐惧的泪珠,如黄莺般婉转的嗓音,此刻也带了几丝颤抖。
她桃红色的衣裙已被撕坏,露出大片大片晶莹耀目的雪肤。色彩的极致对比,更刺激了伏在她身上的男子的兽性。
他双目赤红,毫不留情地将她最后那点抹胸一把扯了下来!
入眼是怎样的景象呀?
雪白的峰峦高耸,一左一右均匀矗立,上头两点粉嫩的樱红,却如春桃开到了雪山顶上,轻易点缀出旷世美景。
他早已失了常性,一手狠狠抓住了一边,揉了好几圈,感受着那嫩豆腐似的绝佳手感,以及丰盈的弹性,还是犹嫌不够,低头将那小粉尖叼了一只到自己嘴里,另一只则用他粗糙的大拇指「安抚」着,换来身下女子一声高过一声的yin哦……
她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快乐。
nai尖很快胀大了一圈,两只nai也一瞬间变得愈加沉甸甸了似的。
他玩得爱不释手。
更觉得她泫然欲泣的模样,如同梦里时常出现的一些碎片般,令人心疼,令人心痒,令人想要竭力地伸手抓住!
他每每什么也抓不住,除了偶尔一两句:「我好想你呀,迦叶……」
迦叶是谁?是他吗?
他甚至连这都无法确定。
更别说弄懂梦里那淡淡的,染着哀愁的声音,是来自何人何处了。
於是他将这个忽然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