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
闇夜黑武士德意志,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名字了,只是在看过实物之後--我想我花三辈子都忘不了。(谁忘得了啊!!)
为何?这还用问吗 ?当你看到前方来了一个真的穿得起那冰冷的巨大盔甲,附有毛发的蛮肉手臂,以树干乱真的粗壮大腿,冲击视界的G.P.R.黑色紧身三角裤以超越艺术的形状威吓着任何胆敢站在他面前的人、前後两侧一点也没有遮掩的炫燿他生作雄性的傲人尺寸,外加满口一连串的德文脏话,就要是男人,也会在他面前喊他一声"爹"。
我跟会长就好像做坏事的准备被"爹"打屁屁的小孩儿--我说你这个同班同学阿,想点办法呀 。
只见他带上门,也带上了不怀好意的笑容,走向我--「副会长?!......可爱~!」
他又将头转向会长,这之间真的风云也有声有色「几年没见你变成会长了呀?!娘娘腔?」
会长不答腔,只是很担心的看着我--我感觉得到,这家伙百分之两百不是来看他的老朋友的,是我。
尤其当他知道他的目标居然可以有奸情发生的可能性的时候,他又会怎麽调整他对於这次来此目的的看法,是我也不敢想。
你问我怎麽知道他是不是同性恋?提出此问题的民众请你再去看看这个小说的标题。
会长整只手臂环过我的肩膀,耳语道:「我从来没听过他说过谁"可爱"的。」意思是我完蛋了。
先是煞到了从来不做爱的会长,接下来是煞到了自己的战士部下。我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们两人用流利的外文叙旧(我想应该是的),先不论平常我能够感受到他们中文程度到达如何令人钦佩的地步,此时就好像"车"在左方蓄势待发、"马"在右上方、"包"在彼岸蓄势待发......没错,我这盘棋被喊"将军"了。
须臾,也许过了一会吧,法兰克与德意志的大陆会议结束,说说看你们的结论是不是要把台湾割让出去呀...??
开玩笑的。
「事实上......你说得没错。」法兰克好似宣判了死刑「我即将要把你"借"给他几天。」
开什麽玩笑?
「Pardon(抱歉),谁叫他硬是说从我派到这里来这几年,我都在跟你调养身心。你要我怎麽让他相信我们昨天才发生关系??」这倒也是「那要是真的那样,则何如?」
「......我从来就没有在这团体拥有拒绝权过,有吗?」我还挺想说不的。
看着在餐桌大快朵颐的大块头,我真的很怕他连餐桌一起大快朵颐。
「意思是你答应罗,平先生?」他有些无奈的笑。拜托,你还笑得出来唷?「放心......我事後一定会好好补偿(爱)你的。」
走开,变态。
於是,会长离开台湾了。
从关上铁门的那一刻起,短期我见不到他--也许很短,也许很长。
你问我会不会感伤?不会。
无聊的问题......。
说到问题,那儿有个更大的。
「副会长??」他指向门边那装有本来不应该有的内容物的布袋子,似乎里面还有什麽东西他遗漏了「给我......把它。」听得出来他先前一定没有好好学中文,不过他努力想把他说好的心态令我很欣慰--但是我一点也不感动。
因为他中文说得愈好,就代表期间扣除被强暴的次数之外,我被调侃,甚至是霸王硬上弓的机率会愈高。(我似乎已经把会与这家伙发生性行为的可能性省略了?)
我走向那布袋,从那拉链缝中透露出来的凶光,使我提高了警戒心。
是一把巨斧......。
巨斧巨斧巨斧巨斧巨斧巨斧巨斧巨斧巨斧巨斧......
「总觉得没有它我就怪不自在的。」他笑,我笑不出来--要说你刚刚那叫做不自在,我绝对投以反对票。
「没办法呵,总不能在与可爱副会长的第一次见面扛着这东西吧。」该是夸你懂事呢?还是......?
唉......我哪扛得动阿。
「那来做爱吧!」不要。
「为什麽?」没心情。
「不怕我强暴你?」这危险来得比我想像的还要快五分钟,这时候就要看我二十多年来所累积的智慧--「你不敢的,因为我是你副会长;只有会长有这个资格,懂吗?」真不敢相信这是我嘴巴吐出来的话
他迟疑了一会,但不会多久,其实他的脑袋动的比我想像的还快,并没有被我唬住。显然他脑袋搞不好也有肌肉......「强暴,还管你是不是副会长......。」
现在演变成从今以後,只有他可以,甚至是他想要就可以。
这是什麽世界阿?!人长得高壮,头脑又灵光,我去撞墙算了。
他笑笑,并且过了一秒还是笑笑。
「......你也可以强暴我呵。」选择用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