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嘴凑到我的耳旁,沉重的气息令我觉得极为不舒服--「偷偷告诉你,G.P.R.只设立在有同性恋的地方。」他早就知道了。
「我想,要我成为你定居下来的原因,应该也不算太过分吧?」
这人不简单。我脑中第一个想法是这样,因为我从来都没想过为什麽我要突然想过恬静的生活。
「看来你下面也很高兴唷。」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叫我......元平......。」
「Bravo。」他得逞地欢了一口呼「就这麽称呼。」
副会长元平,是吗?
「咱们来庆祝,则何如?」此时我已经穿上那我曾经认为是不知廉耻的兔男郎装,此刻我似乎已经脱胎换骨似的--也许我一直期待的,就是这个。
他从我後方抱住我,为了让我明白他完成了会长的义务後,那早已忍耐多时慾望:「则何如?」他又问了一次我的意愿--
我知道他快要爆炸了。
「......。」是法式深吻,富有力道且有古怪的吸引力。
呜......最後是我舍不得离开了,他好坏......。
当然,我知道,这一切都将只是个开端。
过来G.P.R.一起玩吧。
他们已经非常饥渴了,需要你的关注。
没有什麽能够让他们更快乐,更感到激情的--只要你盯着他们那又大又结实的健美男体看着。
尽管流口水吧,这不会改变什麽,尽管说不吧,更棒的是这种事会在你身上成为进行式。
e play with G.P.R. They’re lonely for a little bit of your attention. Nothing makes them happier...or hornier...than just a stare as they flex their rock hard biceps. Eveer if you tell them just what that bicep does to you.
#2副会长元平(上)
起先,我只是一个感性兼土性的笨蛋,我并不知道--
想要让一颗心熔化,需要多少情热?
「喔不,你不只是感性,还很性感。」他掰开我的大腿,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盯着--当然这不是第一次被摸了。
「上面的嘴亲乾净了,下面的......」住手--!!
我推开那自以为开玩笑很浪漫的金色楔发法国肌肉猛男绅士,变态。
「......。」他似乎被我的举动震慑了,但是也仅仅是一瞬间:「......学不乖阿?宝贝。」
谁是你宝贝了,我还没跟你算帐耶!!「算帐......?」
第一,我可不记得我有承认我是同性恋,所以--禁止一切禁止的行为。
第二,我可不允许你继续把我当成玩具或是应该的附属品看待,这一切基於咱们迂腐的中国文化,尊重--尤其是你的玩笑,我可以视为人身攻击。
第三,我看到你就想吐!!
「居然不想润滑,就算了。」我感到下身一阵剧痛,就在他说完这话的同时--噗滋--!
搞啥?!让我任性一下也不行麽!
他是什麽时候勃起的?前一秒还是个垂涎的大香菇,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触即发??
渐渐塞挤而入的菇帽(我怀疑是冷冻过的),居然结实的不像话;另外在这之前,我已见识过他的倒勾组织了,伞缘之突出可谓易进难出--实则为活体栓塞过之而有所不及。
啵!--这清澈的声响,是他的倒勾栓上的声音,看来一场激烈的狂爱是逃不了了。
「第一,我记得我有提醒过你,我是同性恋--所以这是理解范围内的行为。」;那低沉且蕴藏磁性的法国腔,就算是羞辱我--也是天赖之音。
他笑,邪恶地:「第二,可惜我最爱做的,就是打破迂腐的障壁--人身攻击?不够看!我还有更厉害的貂皮攻击以及鹿茸攻击唷~!(东北三宝:人蔘、貂皮、鹿茸)」;
他缓缓的推挤着那韧性十足的前卫海绵体,试图将某种液体注射入我的体内--妈呀,我最怕打针了。
但我很清楚这不是射精。
「还有第三,看到你我下面就想吐!」;
大量的摄护腺液体,让我怀疑这怪物是不是最高机密之人间兵器,也许他是机械生化人--要知道人在遭遇危险时,肾上腺激素会大量分泌,进而影响思绪:像我,专司淫叫。
「原来这还可以催情?」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五味杂陈的表情--既兴奋又愤怒,既放荡又羞惭--露出一种我怎麽会这麽强的咧笑「那我要进去罗!!」
真的很想捶你耶!!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