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向后靠在了他的身上…我就这样看着妻子苦苦忍受的样子,还有那几个完美无瑕的玉趾不断收紧、又放松、收紧、又放松…自己也实在有些受不了了,借着水流声音的掩盖悄悄地拉开了裤子拉链,缓缓的撸动了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老白竟然缓缓的在向下蹲!他蹲的很慢,所以衣服发出的轻微响动应该也不至于被大妈听到,如果我不是先发现了所以刻意去听,绝对也不可能察觉到那种衣料摩擦的声音。
但是当局者迷的妻子肯定吓坏了,老白蹲下的过程中她一动都不敢动,直到我看到了老白腿弯处堆成了一团的男裤、看到了他解开着的腰带!虽然老白粗大的阴茎藏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但明显可以得知,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那根罪恶的肉棒露在了外面,就这样拉扯推搡着妻子,试图让妻子给他口交!而且,他蹲下来是要干什么!?而后,我就看到老白用一只手捏住了妻子颤颤巍巍的左脚脚踝,然后缓缓拉起,毕竟隔间下面的空隙太短了,妻子又实在不敢反抗,很快我就看不到妻子的左脚被老白带去了何处,妻子就这样成了一只脚站着…我知道,妻子从小练过很久的舞蹈,一字马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她是可以自主保持平衡的。
但是,如果加上老白的骚扰,她可能就需要一些其他的支撑点了…只是视野受限的我却无法知道了…「这味道多好闻啊!男女这点事,这有什么脏的。」
当老白的说话声传来时,我才意识到大妈早已经又出去拖地了,是自己有些想的入神了。
老白说完这句话后还重重的深吸了一口气,结合他刚说的话,我估计现在他正对着妻子的私处在嗅闻!唉…妻子这高挑的身材,抬起一条腿的话,差不多正好让蹲着的老白面对着自己的私密花房。
这时,我突然听到「嗞拉」
一声,随后老白说道:「能不能别再穿安全裤了,脱又不好脱,多麻烦。」
这…这…这声音,难道是妻子的安全裤又被老白徒手撕了!?这等会让妻子还怎么走路啊!本来这种高开叉的礼服裙就容易走光…果然,妻子也马上急促的低声喝问道:「你干嘛!?」
只不过马上她的声音就又细不可闻了,我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你让我……裙子…我…」
老白却好像完全没有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不理妻子的质问,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别动啊,摔了可不怪我…嗯…」
话都没说完,我就听到老白发出了「啧」
的一声动静,就象是在品尝美酒时发出的声音一样。
「你放开!啊…」
妻子终于再次发出了一声清晰的疾呼,只不过这牙关一松,马上一声骚媚的呻吟也顺势跟了出来。
也许是人作为动物的本能,我感觉这种象征着雌性求偶的吟叫可以说是穿透性最强的声音,特别是在这种安静的楼宇中,最容易让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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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妻子这声呻吟毫无征兆的传出时,我简直是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估计隔壁的妻子自己也着实被吓了一跳,所以很快她的嘴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上了,只留下了「唔…唔…」
的闷响。
「放开?行。」
老白说完这句话,我就听到妻子的高跟鞋在地面上连着错动了两下,然后老白紧接着桀桀怪笑着说道:「嘿嘿,我放开你站得住吗?一舒服就软成这样。」
这时妻子已经不再回应老白了,不知道是已经放弃了挣扎,还是在全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未来的几分钟内卫生间里恢复了看似无人的状态,只是偶尔几声「唔…唔…」
的声音总是在割裂着眼前这片寂静的空气,明显是女人发出来的动情声响。
「你看你的阴唇红的,啧…啧…」
老白兀自不停的发出着吮吸的声音,同时还不忘抽空品头论足道:「何老师…嗞咕…这腰身可真软,我真没试过你这样的,腿居然能抬这么高…嘶…嘶…嗞咕…下次好好玩玩…噗嗞…噗嗞…」
我低头看去,妻子踩在地上的那只脚歪歪拧拧,已然颤抖到无法控制,裙叉中露出的洁白小腿也是斜倚在老白身上,明显已经无法自主站立。
此时挂着流苏的裙摆早已经拖在了地上,蹭上了一些肮脏的水渍。
「嗞…」
这时水龙头又响了起来,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
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吧嗞…吧嗞…」
的水声。
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爱液横流,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淫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
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我想,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