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嘴,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何老师,刺激吧?」
「你卑鄙…呼…呼…」
妻子的情绪听起来不高,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声音有些柔软,气息也还没有喘匀。
「呵呵…」
老白笑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说道:「是啊,也就只有我这么卑鄙的人,才能撬开何老师这双夹的这么紧的美腿,稍微高尚点的人还真不行,你就庆幸碰到我了吧。」
「无耻死了,我要走了…你让开吧…」
妻子终于说出了这句话,然而我对她的期待,是她本应在那个保洁大妈离开时就这么说的…没想到老白却说道:「走?等等,你是不是爽的大脑空白了,每次只想着自己舒服,忘了我叫你来干什么了!?」
什么!?不是吧,都已经这时候了,老白居然还在想着口交这回事!而且老白的语气就象是妻子得了什么便宜似的,是,这种事确实是女人比较舒服,但是再怎么说妻子也是女人啊!她即使再什么都不做,但只要她张开双腿漏出阴户,那损失的也是女人最宝贵的清白!这概念被老白这么一偷换,一时还真有点让人转不过弯来!果然,妻子就好像是被老白错误引入了他的歪理,本来刚高潮完就没什么力气,这下说话更添一份羞怯,完全不像刚才拒绝的那么理直气壮,而是没有底气的说道:「不是,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要轮到我了…我必须要走了…」
还没说几句,感觉妻子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听到妻子有些屈尊就卑的声音,我真实的感觉到一阵心疼,我从来没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此时我好想告诉妻子——悦悦,你不欠他什么,真的不用这样…然而老白怎会像我这样心软,他对于妻子的反应好像没
有任何触动,还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什么快了,到你至少还要半个小时,这次我快点射,十来分钟就好,你看你这白白的浪费时间。」
不知道老白说完这句话后,妻子是怎么了,我只觉得空气突然又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妻子居然呜呜的哭了起来,起初还只是小声哽咽,渐渐的…哭声越来越大,不用看也知道,这么哭估计妆都要哭花了吧…妻子也真的是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再加上高潮后可能有些神经敏感,她以前是很少把自己如此无助的一面暴露给别人的,更别说是面对老白了。
但这时她就是无法控制的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幽怨的说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呜呜…你什么都不懂!呜…我为了这场比赛准备了这么久,你以为我过去就能上台表演吗!?呜呜…我现在这副样子,我哪里还有心情啊!我老公都来了,柳夏也在,你让我临上台急急忙忙的回去,我怎么和他们解释去哪了…呜呜…你只想着你的这些破事,你一点也没有为我考虑!呜呜呜…」
妻子的哭诉声让我的心里酸酸的,唉…是啊,她说的句句在理,如果是我,早就已经哄着她回去备赛了,不对,我压根就不会让她哭…妻子也从没有为我流过这样的眼泪…但现在,她面对的是老白,唉!这是我的错吧,我不该让她处于这种境地的,算了吧,等会我就告诉老白,让他把一切都停下来,我不想再让妻子这么难过了…正当我无比消沉,再次打算让这一切结束时,没想到老白却突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居然哄着妻子说道:「哎呦!何老师,哭什么啊!别哭了,有什么的啊,实在不愿意就算了,我们无非是玩点刺激的,你看你这…我什么时候真的强迫过你,走吧走吧,赶紧去准备吧。」
一时之间,别说妻子了,我都有点无法相信老白居然就这么简单的妥协了!而且他说,他从没有真的没「强迫」
过妻子!?那…之前都是妻子在欲拒还迎!?不过话说回来,这次妻子确实和之前的拒绝不太一样,比较坚决。
那…看来是我多虑了?这样的话,那还行…而妻子也没有再去咬文嚼字的纠结到底怎么叫「强迫」,她肯定也有些诧异老白的转变,甚至可能还有些怀疑这是老白的阴谋,所以有些试探的问道:「真的?那我…可以走了?」
「走呗,好好比赛。别哭了,这样,这次任务算白过了,当给你赔罪了。」
老白大肚的说道,本来我还担心妻子这次任务没完成,后面老白会怎么变本加厉,现在看来校长还是有校长的风度的。
而且这还没完,只听他继续为今天的行为解释道:「就市里这种小比赛,你看你,真不至于。今天就是走个过场,我不是不为你考虑,这些早都安排好了,所以我才没当回事,不是给你说过吗,我的目标是想办法让你进国赛。」
什么时候说的?国赛?这个事我倒没记得老白提过,估计是他俩某次私下交流或者微信上说的吧。
听到老白这么说,我的心里却有些别扭,一方面,我知道进国赛、甚至拿奖,这是妻子一直以来的追求,所以我希望妻子如愿以偿;但是另一方面,我内心又不太希望是老白为妻子实现的愿望…只不过,这种微妙的感觉,让我没办法开口去阻止,既然是为妻子着想、对妻子好,那我再去说什么,就显得就有些自私和狭隘